我只传承,我不创新——再答房犁洲 房犁洲先生:对儒学我只是半路出家,我远远没有达到明清时代的状元的水平,连进士水平也达不到。我33岁之前学的是马列。假如我来重新解释儒学,恐怕把马列的毒素解释进去。因此,我不想搞新儒学。至于儒家经典的解释,我主张学术自由。谁愿意解释,谁去解释。至于他的解释是否正确,当然由读者自己判断。当然,以后儒家学会可以立些规矩,防止人胡乱解释经典而出异端。 我的任务是为儒学辩护,说服当今中国人接受儒学;结合现实运用儒学;比较儒学、基督教和西方正宗政治学,研究国学与西学在形式逻辑上的相容性,论证《四书》与《圣经》及西学名著之间不存在逻辑矛盾。等等。 我提出了永恒天子和皇帝的君主立宪的代议制联邦共和政体,这就把儒学与西学综合起来了。 此致 张国堂 |
恐怖才是专制——驳房犁洲 房犁洲先生:你说:“所有以权力推行道德者,都是专制。儒家欲为帝王师,就是专制学说。”这是极其错误的、悖逆的说法。你房犁洲简直是无法无天、大逆不道,你极其的邪恶。 一个当今中国的学人,如果连孟德斯鸠的《论法的精神》也没有读,那就是无知,无知不要紧,无知还装作有知,那是愚蠢。无知、愚蠢而乱说话必自讨羞辱。听了责备而不知悔改,那是无耻。一个人如果没有羞耻心,那还是人吗? 孟德斯鸠说:专制的原则是恐怖,恐怖的目的是平静。 因此,恐怖才是专制。以暴力制造恐怖,以禁止异议和批评,这才是专制。 孟子欲为帝王师,这不是专制,而是为了约束帝王。难道帝王不受约束,为所欲为,那就能造福国家,惠泽民众吗?古代儒生高抬孔孟之道,以约束帝王、官员,也约束民众,这是仁政,不是专制。 以道德教化民众顺服政府,官员顺服帝王,这不是专制,而是天经地义的正道。 你读读葛培理的《讲道集》,就知道当今的美国也认为顺从是公民必备的道德。你读读我的博文《顺从是公民必备的道德》http://www.blogchina.com/20100614953759.html 《圣经》说:“在上有权柄的,人人当顺服他。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神的。凡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所以抗拒掌权的,就是抗拒神的命,抗拒的必自取刑罚。……”(罗13:1)《圣经》还说:“顺从神,不顺从人,是应当的。”这是上帝的旨意,人人都必须听从。人人都要顺服有权柄的人,这在古今中外都是天经地义的。当然,如果掌权者的命令不符合天道,则人不应该顺从。 掌权者无法无天,不受道的约束,这是罪恶。民众无法无天,不顺服掌权者,也是罪恶。读书人无法无天,离经叛道,更是罪恶。 当今中国人民的苦难,读书人要负主要的责任。因为读书人离经叛道,而且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样的人中马列毛主义的流毒极深,他们骨子里面都是反骨,满脑子是叛逆,是乱臣贼子。这样的乱臣贼子不配享有自由。 此致 张国堂 |
儒学有局限,但没有为专制服务的部分——答房犁洲 房犁洲先生:儒学基本上是人学、人伦学。关于政体的学说,儒学基本上是空白。而西方正宗政治学是关于政体的学说。 由于中国古人不能设计代议制联邦共和政体,因此,只能采用君主制,即皇帝制度。而新皇帝的产生,一是继承,另一是开国皇帝。开国皇帝的天下是打下来的。每个新王朝都是建立在尸骨遍野、血流成河的基础上。皇帝当然最怕他人造反,因此就采用专制,用恐怖防止他人反叛。因此,中国古代专制的原因是由于王朝更替的内战,并不是儒学的教义有问题。 我们建立代议制联邦共和政体之后,总统和国会议员由民众选举产生,从而就消除了王朝更替的内战。从而就不存在王朝更替的内战。由内战和由对内战的恐惧所产生的专制,也就消除了。 立法的议会的议员不仅是民选的,还由于三权分立,立法的议员也在自己所立的法律的管辖之下。如果议员立苛法,他自己就可能面临“请君入瓮”的危险。因此,议员必会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立法。如果掌权者都遵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怎么可能会有专制呢? 此致 张国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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