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才是专制——驳房犁洲 房犁洲先生:你说:“所有以权力推行道德者,都是专制。儒家欲为帝王师,就是专制学说。”这是极其错误的、悖逆的说法。你房犁洲简直是无法无天、大逆不道,你极其的邪恶。 一个当今中国的学人,如果连孟德斯鸠的《论法的精神》也没有读,那就是无知,无知不要紧,无知还装作有知,那是愚蠢。无知、愚蠢而乱说话必自讨羞辱。听了责备而不知悔改,那是无耻。一个人如果没有羞耻心,那还是人吗? 孟德斯鸠说:专制的原则是恐怖,恐怖的目的是平静。 因此,恐怖才是专制。以暴力制造恐怖,以禁止异议和批评,这才是专制。 孟子欲为帝王师,这不是专制,而是为了约束帝王。难道帝王不受约束,为所欲为,那就能造福国家,惠泽民众吗?古代儒生高抬孔孟之道,以约束帝王、官员,也约束民众,这是仁政,不是专制。 以道德教化民众顺服政府,官员顺服帝王,这不是专制,而是天经地义的正道。 你读读葛培理的《讲道集》,就知道当今的美国也认为顺从是公民必备的道德。你读读我的博文《顺从是公民必备的道德》http://www.blogchina.com/20100614953759.html 《圣经》说:“在上有权柄的,人人当顺服他。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神的。凡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所以抗拒掌权的,就是抗拒神的命,抗拒的必自取刑罚。……”(罗13:1)《圣经》还说:“顺从神,不顺从人,是应当的。”这是上帝的旨意,人人都必须听从。人人都要顺服有权柄的人,这在古今中外都是天经地义的。当然,如果掌权者的命令不符合天道,则人不应该顺从。 掌权者无法无天,不受道的约束,这是罪恶。民众无法无天,不顺服掌权者,也是罪恶。读书人无法无天,离经叛道,更是罪恶。 当今中国人民的苦难,读书人要负主要的责任。因为读书人离经叛道,而且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样的人中马列毛主义的流毒极深,他们骨子里面都是反骨,满脑子是叛逆,是乱臣贼子。这样的乱臣贼子不配享有自由。 此致 张国堂 |
离经叛道的祸害极大——告房犁洲 房犁洲先生:中国的自由主义与外国的自由主义是不同的。外国的自由主义者至少愿意遵从传统的道德标准。中国的自由主义者不遵从任何道德标准。中国的自由主义是放纵主义,实际上是马列毛主义的变种。马列毛主义者仇恨统治者,主张“造反有理”。中国自由主义者蔑视一切统治者,视权力为粪土。他们不明白社会需要统治者,国家需要政府。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民主不是不要统治者,而是由民众自由地选举自己的统治者。中国公民都应该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任何人都应该有权和平地竞选中国的统治者,但“民众不需要顺服于任何人”的主张是罪恶的。 你说:“自由主义思想认为,民众不需要顺服于任何人,只需承认自己与社会订定的一份契约,守住个人自由与他人自由的界限。”我告诉你:孔孟之道就是孔子、孟子等圣贤代表上帝同中国古人签订的契约,中国古人也接受了这份契约。1919年,中国人撕毁了这个契约,惹上帝大发列怒,因此重重地惩罚中国人民,这就是二十世纪中国人民苦难的根源。 上帝爱中国,上帝差遣我张国堂与中国人重订契约。这个契约就是张国堂学说。张国堂学说是儒学、基督教和西方正宗政治学的综合。每个中国人都必须接受这个契约。凡不接受的,必将贫穷、卑贱,还必将下地狱。我们不会对任何人施暴,但我们有权对不顺从者口诛笔伐。我们有权诅咒他们下地狱。因为言论自由。 你房犁洲“自己与社会订定的一份契约”?你如何与社会订定契约?他人就是社会,你与所有的他人都订定契约,你一辈子订定得过来吗?你一辈子什么也不干,你也不可能与社会订定契约。因此,我张国堂代表上帝与每个中国人订定契约。如果你房犁洲不接受这份契约,我就必将叫你在世贫穷、卑贱,死后下炼狱,叫你在那里哀哭切齿。 如果我们读书人顺从《圣经》、《四书》和西方正宗政治学的名著,那么民众就会听从我们的话语,掌权者也会听从我们所传的圣道。如果我们读书人自己离经叛道,那么民众就不会听从我们,掌权者也不会尊崇圣道。如果我们读书人偏行己路,随心所欲,那么民众也会无法无天,掌权者也会为所欲为。这样,社会必然乱套,政治必然混乱,道德必然败坏。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是中国的古训。你就是走路,也得遵守交通规则。如果有人在公路上横冲直闯,那必然是自己找死。社会极其复杂,你房犁洲自己与社会订定契约,这可能吗? 一个国家必须要有崇高的道义权威。如果没有崇高的道义权威,社会必然坍塌,人民必然无所适从。因此,读书人离经叛道的祸害极大。 此致 张国堂 |
我只传承,我不创新——再答房犁洲 房犁洲先生:对儒学我只是半路出家,我远远没有达到明清时代的状元的水平,连进士水平也达不到。我33岁之前学的是马列。假如我来重新解释儒学,恐怕把马列的毒素解释进去。因此,我不想搞新儒学。至于儒家经典的解释,我主张学术自由。谁愿意解释,谁去解释。至于他的解释是否正确,当然由读者自己判断。当然,以后儒家学会可以立些规矩,防止人胡乱解释经典而出异端。 我的任务是为儒学辩护,说服当今中国人接受儒学;结合现实运用儒学;比较儒学、基督教和西方正宗政治学,研究国学与西学在形式逻辑上的相容性,论证《四书》与《圣经》及西学名著之间不存在逻辑矛盾。等等。 我提出了永恒天子和皇帝的君主立宪的代议制联邦共和政体,这就把儒学与西学综合起来了。 此致 张国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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