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基督徒该如何对待本民族的传统文化——告谢选骏兄弟

中国基督徒该如何对待本民族的传统文化——告谢选骏兄弟

谢选骏兄弟：
　　你的《如何消除中文世界的混合主义（再谈“ABC神学”——从中国处境理解启示与文化的分别）》一文，我已经粗略地读了，我不能同意你的意见，因此，我写本文与你商榷。
　　你当知道：中国人也是亚当和夏娃的后裔。同时也是挪亚的后裔。中国的先祖当然从亚当和挪亚及其子孙那里听了关于上帝耶和华造天地万物和人的事迹。但由于人类的先祖们造巴别塔，上帝耶和华变乱了人类先祖们的语言，使他们语言不通，难以交流，只好分散。中国人在大迁移时，先祖关于上帝耶和华造天地万物和人的故事在流传中失真。其他民族对上帝耶和华的传说也失真了。但各民族都有神的观念。中国的孔子把那些在流传过程中已经失真的神话故事都从儒家正典中剔除了，但保留上帝的名。他知道有神存在，主张“祭神如神在”。还以天称乎上帝。因为天在中国古人的心中是至高至大的。我们知道，上帝耶和华是至高至大的。
　　《圣经》明确启示说：上帝耶和华是以色列人的上帝，也是外邦人的上帝，是全地的上帝。因此，上帝耶和华自然是中国古人的上帝。上帝不可能不启示中国人的先祖。因此，我们相信，孔子所祭的神，所敬畏的天，就是上帝耶和华。《诗经》中的“帝谓文王”的“帝”也是上帝耶和华。《书经》中的上帝也是耶和华。等等。
　　上帝耶和华对中国先祖有启示，但上帝耶和华对中国古人的启示是不完整的，因此，中国不能自发产生基督教。基督教必须从外部传入。中国人必须接受《圣经》的启示。否则，中国人的苦难就不会结束。不信耶稣基督的人也必下地狱。
　　上帝并非不强迫人信祂。上帝强迫人信祂，上帝还授权以色列人强迫以色列人信祂，但上帝并没有授权非以色列人强迫他人信祂。在《圣经》中有明确的记载：以色列人背离上帝耶和华，上帝耶和华重重的惩罚他们。这难道不是上帝强迫人信祂吗？上帝耶和华要把不信耶稣基督的丢入地狱。这难道不是上帝强迫人信祂吗？《圣经》说：“信子的人有永生。不信子的人得不着永生（原文作不得见永生），神的震怒常在他身上。”（约3:36）这难道不是上帝强迫人信祂吗？上帝耶和华明确宣布：祂要灭亡不信耶稣基督的国家。圣父耶和华藉先知以赛亚预言耶稣基督说：“哪一邦哪一国不事奉你，就必灭亡，也必全然荒废。”（赛60：12）这里的“你”指代耶稣基督。这难道不是上帝强迫人信祂吗？上帝强迫人信祂，这是上帝爱人。但人如果强迫他人信上帝，就是人的罪了。
　　人的自由意志是上帝在造人时赋予人的。上帝在造人时把自由意志内置于人。上帝耶和华以内置赋予人自由意志并不是要人任意而为，上帝耶和华通过与人立约，以约束人的言行。人如果背离上帝耶和华的约，违犯上帝的命令，他就必受上帝的惩罚。上帝与人立约，上帝赐人命令，这都是爱护人类，并保障人类的自由。因为人如果任意而为，就会伤害他人，妨碍他人的自由。
　　一切知识都是来源于上帝的启示。上帝的启示分为：一、特殊（或直接）启示，二、普通（或一般）启示。《圣经》是上帝的特殊（或直接）启示。孔子的儒学、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以及自然科学等等都是普通（或一般）启示。基督徒对《圣经》的正确理解也是上帝的普通启示。不论是特殊启示，还是普通启示，都是上帝耶和华的启示，因此都是真理。真理是人对上帝和祂的道的正确认识。道包括人的活动规律、社会运动的规律和自然规律等规律和《圣经》中上帝的话以及神迹等等。真理是一致的，真理是统一的，真理不可分割。
　　形式逻辑是上帝耶和华作事的方式，因此形式逻辑也是道，也是真理。神学、政治学、数学、物理学、医学等等都要遵循形式逻辑。人的思维规律也是道。人认识上帝和人以及万事万物的方式方法也是道。认识论的哲学也是真理。神学、政治学、数学、物理学、医学也都要遵循认识论的哲学。
　　人的眼和耳等等和人的大脑都是上帝造的。因此，人对《圣经》的理解要与人的感觉经验一致。也就是说，人对《圣经》的理解不能与政治学、数学、物理学等等经验科学相矛盾。
　　基督徒对上帝、人的灵魂、天堂、地狱以及《圣经》中神迹的相信要以信心，而不是凭眼见。但人观察到的事实也是真实的。因此，对《圣经》的理解不能与人已经观察到的事实相矛盾。我们知道：没有观察到的事实不等于不存在，而观察到的事实也肯定是真实的。
　　必须清楚：上帝在给人特殊启示时，也要通过人的眼、耳和大脑等。
　　上帝藉摩西所行的神迹也是以色列的先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上帝耶和华对先知说话也是先知亲耳所听。上帝耶和华藉先知所说的预言的应验也是人可以观察的。耶稣的言行也是使徒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耶稣所行的神迹也是使徒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使徒约翰的身体还曾靠在耶稣的怀中。耶稣死而复活后，向门徒们显现，祂的门徒们也亲眼看见了祂，亲耳听见祂讲话，祂还叫门徒摸祂。等等。这些都是上帝要人信祂而向人显示的证据。
　　当年的犹太人也亲眼见了耶稣基督所行的神迹，也亲耳听了耶稣基督的讲道。但当时大多数犹太人却不信耶稣基督。这是因为圣灵没有启示他们。也由于耶稣基督不符合他们的愿望。那些不信耶稣基督的犹太人是由于他们的骄傲、嫉妒和偏见。人往往因为骄傲、贪婪、嫉妒、迷色、从众和偏见等等而变得愚妄。这样的愚妄人就丧失了自己的理性。
　　人的理性是上帝造的。上帝要人以人的理性凭上帝向人显示的证据而信上帝。圣灵的启示与人的理性思维也是一致的。
　　上帝为人显示了足够的证据，人靠着自己的理性就可以信耶稣基督。但为什么有许许多多的人不信耶稣基督呢？这是因为人类始祖偷吃禁果而犯罪，于是他们除耶稣外所有的后裔都有了原罪。由于人都有原罪，就都有了罪根或罪性，就是七宗罪：骄傲、悭吝、迷色、嫉妒、忿怒、贪饕、懒惰。魔鬼也会来在有罪根或罪性的人的心中播下偏见的种子。有骄傲等七宗罪的人的心中就会长出偏见偏信。人的罪根或罪性和他的偏见偏信就使人丧失理性，他的悟性也迷失了，他的灵魂就沉睡了。他会变得自以为聪明，其实很愚妄。这就是加尔文所说的人的全然败坏。而偏见偏信和愚妄阻止人听耶稣基督的福音，从而他就见不到上帝为人显示的证据。只有预定得救的人，上帝就降圣灵在人里面，圣灵在他里面作工，就恢复他的理性，开启他的悟性，使他的灵魂苏醒，他就能听福音，读《圣经》，并理解上帝在《圣经》中显示的证据，以自己的理性而信耶稣基督。
　　只有预定得救的人必会得救，而预定被弃的人必然被弃。这是不是上帝耶和华不公平？不是。上帝耶和华是慈爱、公平、公义的上帝。上帝给了人自由意志。人选择信耶稣基督，就是选择得救；或者选择不信耶稣基督，就是放弃得救，这都是人自主的选择的。人放弃得救都是出于他自己。因此，不能怪上帝耶和华不公平。我们知道，上帝虽然有预定，但这个预定没有人知道。只是人自主自愿的选择必定与上帝的预定一致。这也就是上帝的全知和全能。
　　人的罪根或罪性是很顽固的，就是已经信而受洗的基督徒，其理性也未完全恢复，魔鬼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因此基督徒还会犯错误。因此，基督徒要勤读《圣经》，勤祷告，勤参加教会的聚会，并听从智慧人的讲道，使自己灵性生命成长。在圣灵的感动下，认罪悔改。这样才能获得圣灵的重生。而且，只有上帝所拣选的预定受差遣的仆人，圣灵会特别赐给他智慧，他的理性才会完全恢复，才能获得圣灵的重生，并且成圣，也就是肉身成道。
　　上帝耶和华对人的普通启示当然要通过人的眼、耳和大脑等。
　　文化作为人思维的产物，你很难分清启示与文化。我们知道，人在思维时，圣灵可能在他里面运行，在启示他，这是圣灵作工；而魔鬼也可能在他里面运行，在迷惑他，这是魔鬼作工；他自己也在思考。人很难分辨圣灵的作工、魔鬼的作工或他自己的思想。因此，文化里面有启示，而启示也表现为文化。你很难分辨启示与文化。
　　你说：“文化归文化，启示归启示。”这个主张是根本错误的。主耶稣基督说：“该撒的物当归给该撒，神的物当归给神。”这是对税收而言的。你对这句话的理解是根本错误的。
　　文化中有真理，也有错误。文化中的真理也是圣洁的。如何分辨真理与谬误，我们要遵循《圣经》的教导。
　　主耶稣基督说：“你们要防备假先知。他们到你们这里来，外面披着羊皮，里面却是残暴的狼。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荆棘上岂能摘葡萄呢？蒺藜里岂能摘无花果呢？这样，凡好树都结好果子，惟独坏树结坏果子。好树不能结坏果子，坏树不能结好果子。凡不结好果子的树，就砍下来，丢在火里。所以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太7:15~20）这就是检验真理与谬误的标准。不论是谁的思想理论，如果他的思想理论在实践中产生了好结果，那么他的理论就是真理，那么他就是真先知。否则，他就是假先知，他的理论就是谬误。例如马列毛主义在实践中产生了害人害己、祸国殃民的坏结果，因此，马列毛主义就是歪理邪说。马克思、列宁、毛泽东等都是假先知。
　　《圣经》说：“先知托耶和华的名说话，所说的若不成就，也无效验，这就是耶和华所未曾吩咐的，是那先知擅自说的，你不要怕他。”（申18:22）真理是人认识到的上帝耶和华。托真理的名，就是托耶和华的名。科学是真理的一部分。因此，托科学的名也是托耶和华的名。任何科学家所提出的理论，如果根据他的理论按形式逻辑推导出来的结论与科学实验观测到的结果不一致，那么他的理论就是错误的。那么他就是假先知。
　　《圣经》说：“先知的灵，原是顺服先知的。”（林前14:32）这是判别诸灵的原则，就是判别圣灵与魔鬼的原则，当然也是分辨真假先知的原则，还是分辨真理与谬论的原则。任何人的言论如果与《圣经》不一致，那么他的言论就是谬论。或者，任何人的言论如果与孔子、孟子、亚里士多德、阿奎那·托马斯、托克维尔、孟德斯鸠、汉密尔顿等圣贤的学说不一致，那么他的言论就是谬论。如果人的言论是谬论，那么他就是假先知，他里面的灵就不是圣灵，而是魔鬼或者他自己。
　　《圣经》中没有的话，人可以说。说了也不一定会违背《圣经》。《圣经》中已有的话，基督徒不得违背，不得与之相抵触，相矛盾。
　　中国长期的历史实践表明儒家学说是真理，是相对真理，因此儒学是相对圣洁的。我没有发现儒学与基督教有逻辑矛盾。你也没有发现儒学与基督教有逻辑矛盾。因此，我们就不能否定儒学。如果有谁发现了儒学与基督教有逻辑矛盾，我们就把儒学中与基督教相矛盾的那一部分内容剔除掉或进行修改，以消除逻辑矛盾。但没有必要从整体上否定儒学。
　　《旧约圣经》是上帝耶和华与以色列人立的约，不是同全人类立的约。我们非以色列人基督徒必须相信《旧约圣经》，但不必全守《旧约圣经》。我们必须相信《旧约圣经》都是真实的，但我们不必完全遵行旧约的律法和告诫。旧约规定以色列人要受割礼，你受了割礼没有？我们非以色列人基督徒必须相信《新约圣经》，并且遵守《新约圣经》。因为《新约圣经》是上帝耶和华同全人类立的约。
　　儒家学说是上帝耶和华同中国人立的旧约。中国基督徒应该相信并遵守儒学。当然中国基督徒也要相信《旧约圣经》，但不必完全遵守《旧约圣经》。中国基督徒必须相信并完全遵守《新约圣经》。
　　中国基督徒不得相信中国古代的神话传说，不得信佛，不得拜偶像。中国基督徒可以相信老子的《道德经》，但不得信道教。尊崇孔子不是拜偶像。偶像是人造的，孔子不是人造的。尊崇孔子是尊师重道。基督徒也是尊崇先知和使徒的。不尊崇先知和使徒，当然也就是不崇拜拣选先知和使徒的上帝。孔子也是上帝拣选的仆人，是上帝差遣到中国的古代先知。基督徒不跪拜先知和使徒，因此，中国基督徒也不能跪拜孔子的像。
　　《圣经》说：“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1:20）我们知道：人、人类社会、国家等等都是上帝耶和华造的。孔子孟子通过考察人、人类社会和国家等等来认识上帝耶和华和祂的道。这是正确的认识路线。我们今天的基督徒也要通过考察人、人类社会、国家、自然界等等来认识上帝耶和华和祂的道。当然，我们基督徒也必须坚守《圣经》的信仰。我们必须明白：上帝耶和华并没有把所有真理都写在《圣经》中。包括人类社会和自然界的自然规律都是上帝耶和华制定的，都是上帝耶和华的话，因此就是道的一部分，而且是很大很大的一部分。我们知道：道就是神，就是上帝。对自然规律的正确认识也是真理。
　　《圣经》说：“他们既然不留心耶和华所行的，和他手所作的，他就必毁坏他们，不建立他们。”（诗28:5）人、人类社会、国家、历史等等都是上帝耶和华所行的和祂手所作的。因此基督徒要留心考察人、人类社会、国家、历史等等。我们知道《圣经》中的相当大的篇幅是以色列民族的历史。《圣经》说上帝耶和华是全地的上帝。因此各民族的历史都是上帝耶和华的作为。《圣经》教导我们基督徒要在各样的知识上多而又多。教导我们要“有了信心，又要加上德行。有了德行，又要加上知识。”因此，我们基督徒要认真学习安邦治国的政教学说。
　　真理是一致的，真理是统一的。所谓“文化归文化，启示归启示”，这是分割真理，否定真理的统一性，因此是根本错误的。
　　不要把科学与信仰对立起来，因为科学里面也有信仰。请你读读我的《科学与基督教——驳方舟子》。我们知道：没有任何科学家可以考察全部的事实，相信以考察部分事实所得出的普遍规律靠的是信仰。
　　《圣经》说：“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这道太初与神同在。万物是借着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借着他造的。”（约1:1~3）
　　孔子说：“道不远人。”《圣经》也有这样的意思。既然道不远人，那么各民族的古人必然对道都有所认识。
　　各民族的先人都从亚当和挪亚那里继承了神或上帝的观念。但由于人类造巴别塔，惹上帝耶和华变乱了人们的语言。因此，各民族对神或上帝的名有不同的读音。而且，除以色列民族之外，其他各民族对神或上帝的故事都在传说中失真。孔子在整理中国古代经典时，剔除了中国古代的神话传说。基督教也废除了希腊的神话传说。
　　各民族对上帝耶和华和祂的道都有所认识，这也是上帝存在的一个铁证。但各民族对上帝耶和华和祂的道的认识不尽相同。我们知道：不同的画家对同一个人画像，画出来的肖像肯定有所不同。
　　你说：“就以希腊人的逻各斯（logos）来说，在人文主义的文献学者看来，主前三百年，斯多噶学派(StoicSchool)将其发展，认为logos是天命、神、宇宙理性(Logoscosmos)，而宇宙又是有理性的，它的中心是宙斯神(Zeus)！人的生命有两种成份，一是看得见的，属肉体的；一是看不见的，属心灵的，哲学的目的就是追求那属于心灵的逻各斯。主前一世纪犹太哲学家斐洛将此逻各斯与《旧约》‘神的话’结合起来，以logos为上帝与创造间的媒介，人心也通过它来认识上帝。到了新约《约翰福音》，这逻各斯就成了‘道成肉身’的‘道’。约翰用斐洛的观点解释了神的本质与耶稣的来源。”这没有什么不妥。虽然使徒约翰是否受斐洛的观点的启发，我不能肯定，但《圣经》的道——上帝耶和华的话就是希腊人的逻各斯（logos），也是孔子所说的道。希腊人的宙斯神(Zeus)也是以色列人的耶和华。只不过是读音不同，而且，希腊人的先祖对上帝耶和华的故事在传说过程中失真，并且他们还凭私意创作了许多神话。
　　我们认为《圣经》中《创世纪》是从亚当和挪亚传下来的，由于上帝耶和华拣选以色列人作祂的选民，因此《圣经》的记载是唯一准确的。各民族的神话传说如果有与《圣经》不一致的内容，都必须一律剔除、抛弃。各民族对神或上帝的称乎，也一律废去不用。只用耶和华。
　　我们也要以《圣经》为准绳检察各民族的传统文化，凡是与《圣经》的有抵触的内容，就是与《圣经》存在逻辑矛盾的内容，都一律剔除。但与《圣经》没有抵触的内容，我们都应该接受。
　　儒家的《四书》与《圣经》并没有相抵触的内容，也就是不存在逻辑矛盾。因此，中国基督徒可以接受《四书》。《四书》就是《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五经》是《诗经》、《春秋》、《书经》、《礼记》和《易经》。《易经》中是否没有与《圣经》相抵触的内容？对这个问题，我不敢回答，不敢保证。但我保证《五经》中的其余四经与《圣经》没有相抵触的内容。中国基督徒可以接受《诗经》、《春秋》、《书经》和《礼记》。但中国基督徒是否可以接受《易经》，我不作结论。这个问题要继续研究。
　　《书经》即《尚书》中可能有与自然科学不一致的内容。
　　中国儒学在孟子之后几乎没有发展，而且儒学在其流传的过程中不但没有发展，而且还存在堕落和败坏的趋势，就是逐渐远离中国先祖的上帝。当然西方文化在流传的过程中，也有背离上帝的趋势和倾向，这就是堕落和败坏。中国基督徒要帮助当今中国儒家学者克服背离先祖的错误。
　　此致

张国堂
2008年2月22日

关于基督教与中国传统文化的讨论——孝悌的民族是蒙福的

慈天元、冬云先生：
　　你我虽然信仰不同，但你追求真理的认真态度，我很尊敬。你提出的问题，很重要，我不便轻易作答，容我认真思考后，再作答。
　　基督教的《圣经》分旧约与新约。旧约是犹太教的经典，新约是耶稣诞生之后的经典。犹太教不承认新约。伊斯兰教信《古兰经》，但伊斯兰教也承认《圣经》，不仅承认旧约，也承认新约。只是伊斯兰教对《圣经》的理解与基督教不同。事实上，《古兰经》就是先知穆罕默德在天使的启示下，依据《圣经》写出来的。伊斯兰教承认耶稣是先知，但不承认耶稣是基督，基督的意思是救世主。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信徒占全人类人口的半数以上。也就是说，全人类有一大半人相信《圣经》。
　　我承认《道德经》是真理，当然是相对真理，不是绝对真理，是上帝耶和华对中国古人的启示，当然是普通启示。《道德经》中所说的圣人，就是对耶稣基督和再来的耶稣基督的预言。
　　《圣经》是上帝耶和华的直接或特殊启示，因此是绝对真理。
　　上帝是独一的。道也是独一的。犹太人的上帝也是中国人的上帝，犹太人的道也是中国人的道。中国人的上帝即天当然也是犹太人的上帝，中国人的道当然是犹太人的道。只是中国人与犹太人对上帝、对道的认识有所不同。我张国堂当然是同一个人，但不同的人对我张国堂的认识和看法是不同的。
　　孔孟之道与老子的道当然是同一的。但孔子与老子对道的阐述有所不同。孔孟之道与老子可以相互补充，相互印证。
　　宋代大儒程子已经明确说佛是异端。因此，中国人不应该信佛。而且，信儒教的人决不该信佛。
　　举一反三，类比推理都属于归纳推理。归纳推理与演绎推理都是形式逻辑。中国古人对形式逻辑当然有所研究，但都不是很完全。归纳推理是从个别结论或特殊结论推广到普遍原理。演绎推理是从普遍原理推出个别结论。归纳推理可以获得新的认识，但不是绝对可靠。演绎推理绝对可靠，但不能获得新的认识。现代人发明了探索性的演绎推理，这是归纳推理的新发展。探索性演绎推理是先提出假说或假设，再把假说或假设当作普遍原理，然后进行演绎推理。如果演绎推理推出来的个别结论都是正确的，就承认先前提出的假说或假设是正确的。例如量子力学。普朗克提出著名的量子假说，解决了黑体辐射的难题。爱因斯坦又根据普朗克的量子假说，提出了光子的假说，也就是著名的波粒二象性假说，解决了光电效应。后来德布罗意在爱因斯坦的波粒二象性的基础上，提出了“物质波”的假说，他说电子等微粒也具有波粒二象性，波尔等物理学家据此假说解决了各种原子的光谱。海森堡据此提出了测不准原理，并创立了“矩阵力学”。再后来薛定谔提出了波动方程的假说，波恩提出了波动方程的波函数的几率假说。这就创立了量子力学。由于量子力学所推导出来的所有可观测的个别结论都与实验的观测一致，因此，就可以承认量子力学是真理。
　　恩格斯的辩证逻辑是歪理邪说。
　　由于历史原因，我三十多岁才接触儒学，对儒学我是半路出家。易经太深奥，我只读了一部分，我不准备深入研究。我没有必要精通易经。因此我不谈论易经。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我是学数学的，对阴阳五行的思维方式，我不敢恭维。我认为数学、物理学的思维方式，才是正确的思维方式。道不同不相为谋。对这个问题，你我很难建立共识。你我就相互尊重，但不强求一致了。
　　阴阳五行学说是否可以从易经中严格按形式逻辑推论出来？你能进行这样的推导吗？易经似乎没有直接说阴阳五行。阴阳五行是后人附会易经思想出来的东西，是人编造的原理。我不信阴阳五行。信仰自由。我有权不信阴阳五行！阴阳五行学说是中国古人在对世界的观察的基础上，加上想象和猜测，并附会易经的思想成果。阴阳五行学说的提出，是中国古人的智慧。但由于古人的经验的局限，加上观测手段的局限。因此，阴阳五行学说不是真理。我认为：凡与敬拜上帝、天等等的认识，我们应该师从古人。凡与人的经验有关的知识，我们要师从今人。
　　基督教并不认为旧约不完善。在旧约中，上帝明确宣布要与人立新约。在旧约中，上帝耶和华藉先知预言了耶稣基督的诞生、传道、受害、死而复活。基督教认为：旧约隐藏着新约，而新约彰显旧约。
　　犹太人不承认耶稣基督，并害死耶稣基督，这也是旧约圣经的预言。《但以理书》第九章明确预言受膏者被剪除。受膏者的意思就是基督，也就是救世主。《以赛亚书》中也明确预告基督将列在罪犯中被剪除。
　　伊斯兰教的兴起也是旧约圣经的预言。在《创世纪》中，亚伯拉罕与使女夏甲生了一个儿子，名叫以实玛利。上帝耶和华应许以实玛利将成为大国。伊斯兰教的兴起，就应验了这个预言。
　　《圣经》预言耶稣基督还要再来。当耶稣基督再来时，基督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会统一。并且，全人类都会信耶稣基督和再来的耶稣基督。
　　《马太福音》第二十四章明确预告再来的耶稣基督降临在东边。而中国就是东边。
　　基督教在古代中国没有影响力，这也是圣经的预言，从而就是上帝耶和华的安排。在《使徒行传》中，圣灵禁止保罗向东传福音，并引导他向西传道。在《创世纪》中，上帝应许亚伯拉罕与使女夏甲的儿子以实玛利将成为大国，并且住在众兄弟的东边。而众兄弟指基督徒。伊斯兰教是以实玛利的后裔阿拉伯人创立的宗教。信伊斯兰教的人在心灵上就是亚伯拉罕的儿子以实玛利的后裔。伊斯兰教是以实玛利的大国。当然，基督徒在心灵上是亚伯拉罕的儿子以撒的后裔。上帝耶和华应许亚伯拉罕的儿子以撒将成为大国。基督教就应验了这个预言。基督教是以撒的大国。基督教在伊斯兰教的西边，伊斯兰教在基督教的东边。这与圣经的预言正好相符。
　　现在，基督教传入了中国。伊斯兰教不再在基督教的东边。这就表明：耶稣基督要再来了。
　　中国人是挪亚的小儿子雅弗的后裔。雅弗的后裔是蒙福的。西方白人是挪亚的大儿子闪的后裔。也是蒙福的。《创世纪》说上帝耶和华是闪的神，并预言雅弗要住闪的帐棚。基督教就是闪的帐棚——精神家园。土居印度人是挪亚的二儿子含的后裔。圣经预言含的后裔必作闪和雅弗的后裔的奴仆。佛教是印度传入的，是含的后裔创立的，中国人不该信含的后裔的宗教。因此，中国人不该信佛。
　　有朋友对我说：“基督教是小学，四书是中学，五经除易经之外的其他四经是大学，而易经是博士课程，甚至是博士后课程。”我没有反驳他。我只是对他说：“人还是应该从小学学起。”
　　我三十多岁才接触儒学，这不是我的错。是中国历史造成的。对我来说，我只要把《四书》读好读懂，就足够了。人的精力有限。当代中国人只要把《四书》读通了，这也是很难的，而且已经足够了。程子曰：“读论语孟子而不知道，所谓‘虽多，亦奚以为’。”程子曰：“学者当以论语孟子为本。论语孟子既治，则六经可不治而明矣。……”
　　做学问最忌的是好高骛远。我以易经太深奥，因此不准备研究。你以《圣经》太浅显而不研究。你是不是好高骛远？
　　孔子说：不学《诗》，不能言；不学《礼》，不能立。意思是说：不读《诗经》，就不会在社会说话；而不读《礼记》，就不能在社会立足。
　　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可见，《易经》的重要性远远小于《诗经》和《礼记》。
　　我认为：当代中国人只要把《四书》读通了，同时读读中国的历史，如《史记》、《资治通鉴》等。还要读《圣经》，并认真学习西方正宗政治学。还要研究古今中外的著名政治家。还读点管理学、法学、心理学、经济学。等等。只要学好了这些，就可以在未来中国成为政治上的领导人。
　　老子的《道德经》，虽然是真理。但太深奥。所谓曲高和寡。我认为可读可不读。
　　你说：“先生三十多岁才接触儒学，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你对中国传统文化是没有母体印记的。反而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内容都来自西方世界，所以对母体文化有了自然的排斥力。”你的这句话并没有心理学的根据。我虽然不是心理学的专家，对心理学我还是有所了解。你别想欺蒙我。
　　能不能学好儒学，与是否从小接受儒学的教育无关，而与人的悟性有关。而人的悟性是天生的。
　　我从小接受马列的教育，但我现在却排斥马列。因此，我从小接受西方教育，这并不是我不信阴阳五行学说的原因。
　　阴阳五行学说是与人的经验有关的学说，而古人的经验是有局限的。因此，阴阳五行学说不是真理。
　　中国的算盘确实有很高的智慧。我为此为中国古人的聪明才智而自豪。但现在毕竟是计算机的时代。因此我虽然学过珠算，但我现在已经不用算盘了。
　　慈天元先生：人的性格的形成与人的婴儿时期的经历确有重大的关系。但这种心理学的知识不能用于讨论信仰的选择这种高度智慧的活动。不要卖弄心理学的知识，乱用心理学的知识只会彰显自己的悟性的低下。像信仰选择这种高度的智慧的活动，心理学是不能研究的。
　　顺便说说：信仰耶稣基督是上帝耶和华的拣选，是圣灵的作工。这绝对不能用心理学来解释。
　　中国古人提出阴阳五行学说这样的世界观，这是中国古人的聪明才智。我也为中国古人的聪明才智而自豪。但这种与人的经验有关的哲学由于受古人经验的限制，因此不是真理，我们今天没有必要坚持。亚里士多德是古希腊的伟大学者，他的物理学学说，基本上被伽利略推翻了。因此，我们今天的中国人，没有必要继续坚持与现代科学不一致的阴阳五行学说。
　　冬云先生：我问你：上帝耶和华爱不爱中国古人？难道上帝几千年对中国古人就不闻不问吗？上帝耶和华对各民族都有恩典，难道就对中国古人没有恩典吗？上帝对各民族都有启示，难道上帝对中华民族就没有启示吗？你知道上帝的启示分为特殊启示和普通启示吗？上帝对以色列古人的启示是特殊启示，也就是说《圣经》是特殊启示。儒学基本上是与人的经验有关的知识，基本上是中国古人安邦治国的经验总结，这是上帝耶和华对中国古人的普通启示。而且，我经过认真的研究，比较了《圣经》与《论语》，我没有发现《圣经》与《论语》有逻辑矛盾。因此，基督教与儒学在逻辑上是一致的。
　　全人类都是一对夫妻的后裔，《圣经》也是这样说的。因此西方人与中国人的最早祖先是共同的。因此，中国人是挪亚的后裔，当然是亚当和夏娃的后裔。远志明兄弟经过严格的考证，说中国人是挪亚的小儿子雅弗的后裔。因此，中国古人一定从挪亚和雅弗那里听说过上帝的事情，因此，中国古人有神的观念。但由于上帝耶和华变乱了人类的语言，在这时，中国古人对上帝耶和华创造天地、万物和人类的事迹在流传时失了真。但中国古人祭祀上帝的传统，却流传下来了。不能说中国古人敬拜的是假神。在辛亥革命之前，中国人还在祭天，中国人祭天是祭祀昊天上帝。上帝是独一的，我们认为中国古人祭祀的昊天上帝就是以色列的上帝耶和华。
　　孔子是受上帝耶和华普通启示的先知，摩西是受上帝特殊启示的先知。孔子与摩西都是上帝耶和华的仆人。孔子在中国人中的地位与摩西在以色列人中地位也是一样。因此，我说孔子是中国人的摩西。这个说法是正确的。
　　阴阳五行学说是世界观，是一种中国古人的哲学。是指导中国古人进行科学研究的指导思想。这种哲学在古代是伟大的，但现在显然是过时了。
　　你把阴阳五行变成一种数理模型，这是你的创新。对这个问题，我没有发言权。我也没有兴趣。
　　冬云兄弟：不可自高！我对圣经的研究远远超过你！我受过的逻辑训练更加远远超过你，因为我是学数学的。
　　你说我无知，难道周华联牧师也无知吗？周华联牧师的《神学纲要》你读过吗？远志明兄弟也无知吗？唐崇荣牧师的《启示与真理》你读过吗？你自己无知狭隘，反说我无知！亚里士多德是外邦人，他的《政治学》被天主教接受了。儒学是中国古人安邦治国的学说，中国基督徒为什么不能接受儒学？美国总统是新教基督徒，他也学过源于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的西方政治学。你不要狭隘无知！
　　慈天元先生：《圣经》是上帝耶和华的特殊启示（或直接启示），因此是绝对真理！《圣经》是永远也不过时的。《圣经》的作者不是人，而是上帝耶和华。圣灵藉先知和使徒写《圣经》，写《圣经》的人不过是上帝耶和华的器皿。耶稣基督死而复活，这是人能做到的吗？《圣经》中的许多预言已经应验了，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对上帝的认识，我们要师从古人，特别要师从以色列的古人。因为上帝耶和华借用以色列民族拯救全人类。对世界的看法，我们要师从今人。因为人的经验是发展的！因此要与时俱进。
　　冬云兄弟：我是中国基督教（三自）教会的基督徒，我有教会管我。你无权管我。如果教会说我错了，我一定认错！
　　迦南不是蒙福的民族，因此，迦南后裔所拜的神是假神。中国人是雅弗的后裔，雅弗的后裔是蒙福的民族。因此中国古人的正统不是拜假神。《圣经》在什么地方说过中国古人祭祀的昊天上帝是假神？
　　我蒙上帝耶和华爱，上帝耶和华赐给智慧。我不是自高。是上帝耶和华爱我。中国基督教（三自）教会在政治上是有点软弱，但三自教会对耶稣基督的信仰是纯正的。你所在的教会是否信仰纯正？你要请你所在的教会注意《启示录》第二章对以弗所教会的警告！这些问题不要在此讨论。我们讨论的是基督教与儒学的关系。不要离题。
　　西方白人是闪的后裔。中国人是雅弗的后裔。这是许多基督徒都接受的。你认为中国人是谁的后裔？难道中国人不是挪亚的后裔？以色列人和西方白人是闪的后裔。非洲黑人是含的后裔。这是西方基督徒所公认的。
　　请你读《创世纪》第九章第20至27节，《圣经》说：“挪亚作起农夫来，栽了一个葡萄园。他喝了园中的酒便醉了，在帐棚里赤着身子。迦南的父亲含，看见他父亲赤身，就到外边告诉他两个弟兄。于是闪和雅弗，拿件衣服搭在肩上，倒退着进去，给他父亲盖上。他们背着脸就看不见父亲的赤身。挪亚醒了酒，知道小儿子向他所作的事，就说：‘迦南当受咒诅，必给他弟兄作奴仆的奴仆。’又说：‘耶和华闪的神，是应当称颂的，愿迦南作闪的奴仆。愿神使雅弗扩张，使他住在闪的帐棚里，又愿迦南作他的奴仆。’”雅弗的行为表现了雅弗的孝悌。而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就是孝悌。雅弗因为孝悌而蒙他的父亲挪亚祝福。中华民族也必因为孝悌而蒙福。中华民族的孝悌传统，正是继承雅弗的孝悌。孝悌是雅弗的记号，也是他的后裔的记号。
　　《圣经》中有迦南地，迦南地是因为迦南而得名。迦南地居民才是迦南的后裔。说中国人是迦南的后裔，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佛教不重视孝悌。不重视孝悌，这是含的记号。也是含的后裔的记号。没有孝悌传统的民族，不是蒙福的。
　　冬云先生：你对圣经的理解是根本错误的。像你这样的理解力，你没有能力传耶稣基督的福音。我劝你还是安静听道为好。基督教是强调孝悌的。《圣经》说：“你们作儿女的，要在主里听从父母，这是理所当然的。要孝敬父母，使你得福，在世长寿。这是第一条带应许的诫命。”（弗6:1~2）这里明确说，孝敬父母的人必蒙上帝耶和华赐福。摩西的十条诫命，基督徒也必须遵守。摩西十诫中的前四诫是人与上帝的关系，后六诫是人与人的关系。在人与人的诫命中，孝敬父母是第一条。世人都知道，“不可杀人”是重大的诫命。而孝敬父母的诫命在不可杀人的诫命之前，从而是比不可杀人更大的诫命。耶稣基督反复强调祂不废除律法。祂反复嘱咐祂的门徒要遵守诫命。祂怎么会叫人不孝敬父母呢？你对圣经经文的理解完全错了。
　　《圣经》的原文是：“你们以为我来，是叫地上太平吗？我告诉你们，不是，乃是叫人分争。从今以后，一家五个人将要分争，三个人和两个人相争，两个人和三个人相争。父亲和儿子相争，儿子和父亲相争。母亲和女儿相争，女儿和母亲相争。婆婆和媳妇相争，媳妇和婆婆相争。”（路12:51~53）耶稣基督说：“人到我这里来，若不爱我胜过爱自己的父母，妻子，儿女，弟兄，姐妹，和自己的性命，就不能作我的门徒。”（路14:26）这些经文绝对不是教导基督徒不孝敬父母。由于世人无故恨耶稣基督，因此耶稣基督的到来使人们分争，即使是父子，也会分争。如果你的父母恨恶耶稣基督，强烈反对你信耶稣基督，那么你要不顾父母的反对而坚信耶稣基督。这就是这些经文的原意。也就是说：爱主的诫命是比孝敬父母更大的诫命。
　　中国传统的孝道的原则是不违礼。如果父母命令儿子干不合礼的事情，儿子不可听从父母的命令。如果儿子无原则地听从父亲的命令而陷亲不义，这也是不孝。
　　孝敬父母不分主内主外。但要在主里听从父母。也就是说：如果父母的话不符合主的教训，儿子不必听从。这不是不孝。这与儒家的教训是一样的。“阿意曲从，陷亲不义”，这也是不孝。礼仪的规定，比父母的命令更大。这也是中国的传统。我们不能否定父母管教子女的权柄，但也要对父母的权柄有所限制。上帝的权柄大于父母的权柄。这就是我们的原则。
　　你慈天元的父母如果反对你所信的道，你会听从你父母的命令吗？你的父母如果命令你干违背你良心的事情，你会听从你父母的命令吗？
　　《佛说父母恩重难报经》我已经粗略地读了，这个佛经更说明佛教忽视孝悌。释迦牟尼讲这个经的目的不是叫人孝敬父母，而是叫人为报答父母恩重而服侍佛教。佛教利用人的父子母子等亲情而引诱人信仰佛教，这是很不好的。
　　上帝耶和华告诫人要孝敬父母，并应许赐福和寿给孝敬父母的人。
　　人固然不应该忘记父母的生养之恩，人应该而且必须尽心报答父母的生养之恩。但孝敬父母不仅仅是报恩。儒家更强调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天然亲情。儒家认为幼儿对父母的亲情是良知。人如果能终生保有（或保持）他幼儿时对父母的亲情，那么他就是大孝了。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天然亲情是上帝耶和华在造人时赋予人的，人应该终生保有这种天然亲情。人出于天然亲情的孝敬父母，更是儒教所看重的。基督教也看重父子母子的天然亲情。佛教强调恩情而忽视亲情，这是极其错误的。
　　孔子教导人以父子的原则来处理君臣关系，这是为了把冷酷的政治亲情化。我们知道政治是很残酷的。孔子的目的是尽力避免残酷的政治分争。如果君视臣（官）和民为子，官（臣）视君为父、视民为子，而民都视君和官为父，这样君爱臣民，官也爱民，官不谋反，民众也不造反，这不是很好吗？孔子的目的是国泰民安。这也是民众的福祉。
　　基督教也追求国泰民安。只是国泰民安不是基督教的最终目的。基督教的最终目的是为永恒的天国培养圣洁的子民。而为永恒天国培养圣洁的子民，也有利于现时的国泰民安。
　　耶稣基督说：“使人和睦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称为神的儿子。”（太5:9）还说：“你们听见有话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只是我告诉你们，不要与恶人作对。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有人想要告你，要拿你的里衣，连外衣也由他拿去。有人强逼你走一里路，你就同他走二里。有求你的，就给他。有向你借贷的，不可推辞。你们听见有话说：‘当爱你的邻舍，恨你的仇敌。’只是我告诉你们，要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这样，就可以作你们天父的儿子。因为他叫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你们若单爱那爱你们的人。有什么赏赐呢？就是税吏不也是这样行吗？你们若单请你弟兄的安，比人有什么长处呢？就是外邦人不也是这样行吗？所以你们要完全，象你们的天父完全一样。”（太5:38~48）耶稣基督绝对没有叫人与别人分争，更没有叫人与他自己的父母作对。耶稣基督只是如实预告因为世人无故恨祂而导致因祂的到来而起分争。基督徒绝对不可主动地与别人分争，而要尽力与人和睦。要先主动爱别人，就像主耶稣基督先主动爱我们一样。主叫我们基督徒爱仇敌。我们连仇敌都要爱，能不爱自己的父母吗？你冬云对《圣经》的理解完全错了，你的理解能力实在太差。
　　在义和团屠杀天主教教徒时，许多天主教教徒安详坐在地上，为义和团祷告，没有丝毫的反抗和仇恨。主耶稣基督无故遭人仇恨，基督徒也无故遭人仇恨。自己的家人也会强烈地反对自己信主。主耶稣基督不过是如实预告这个事实，是要祂的门徒对此有心理准备。绝对不是叫基督徒去无故与人分争。主耶稣基督是和平之君，基督教是叫人和睦，而不是叫人分争。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么你就不是耶稣基督的信徒。
　　冬云先生：你不是基督徒，而是鲁迅的信徒，你是极端平等主义者。
　　基督教同样强调等级秩序。同样教导基督徒要顺服君王。当然同时教导基督徒要“顺从神，不顺从人，这是应当的。”也就是说，当君王的命令与上帝的教训相抵触时，要听从上帝，不听从君王。但君王的命令与上帝的诫命没有抵触时，要顺从君王。
　　孔孟的教导如此一样。如果皇帝的命令不符合仁义，作臣子的不该无原则地听从，而要谏言，以改变君王的不当命令。
　　中国是一个大国，在代议制联邦共和政体被发明或发现之前，中国只能实行皇帝制度，就是君主制。因此，在古代，君主制是正义的政体。上帝耶和华也为以色列人立王。在《启示录》中，羔羊叫祂用血买来的人在地上执掌王权。这是民主。
　　在古代，维护君主制的稳定，这是正义的。因此，孔孟之道是真理，当然是相对真理。
　　中国绝对不可能实行直接民主政体。中国只能实行代议制民主。在代议制民主政体之下，仍然要有等级秩序。因此，孔孟之道并没有过时。
　　真理是人所认识的上帝。真理是人对上帝的正确认识。耶稣基督说：我就是真理。因此，你把真理理解为上帝，这是可以的。上帝是真理本身，这话也不错。
　　孝敬父母不分主内主外。就是说你的父母不论是否信主，你都要孝敬。只是你不可听从你父母不符合主的教训的命令。也就是说：主的教训比你父母的命令更大。
　　冬云先生：孔子的目的就是为了国泰民安。国泰民安，当然符合统治者的根本利益，难道就不符合广大民众的利益吗？
　　指控儒学为统治阶级服务，这不是基督教的指控，而是马列的指控。
　　我所信仰的上帝耶和华是全知全能的上帝，是慈爱公义的上帝。我相信在古代中国掌权的是上帝耶和华，而绝对不是假神。《圣经》明确说上帝耶和华在全地掌权。
　　你冬云要安静听道。
　　慈天元先生：关于孝敬父母的问题，你我没有实质的分歧。只是说法不同。我强调孝敬父母不分主内主外。是为了避免人们发生误解，以为我们基督徒不孝敬不信主的父母。
　　伊斯兰教与基督教确实是同出一源。上帝耶和华与真主安拉确实是同一的真神。基督教与伊斯兰教对耶稣基督的认识上，存在分歧。从而对同一真神的认识上有所不同。
　　冬云先生：儒教并没有明确教导人为一人而活。基督教到是教导基督徒要为主耶稣基督而活。耶稣也是人。难道基督教剥夺了你的独立人格吗？
　　中国古代皇帝被称为天子，即天的儿子。中国古代的天子就预表耶稣基督。或者说天子是耶稣基督的代表。忠于天子就是忠于耶稣基督。耶稣基督在升天之前说：天上地上所有的权柄都赐给祂了。难道古代中国的权柄就没有赐给祂吗？耶稣基督就不在中国古代掌权吗？
　　　儒学教育的对象是政府的官员。如果所有官员都为天子而活，那肯定是国家之福，民众之福。程子曰：“人有欲则无刚，刚则不屈于欲。”人有私欲，就没有刚毅。没有刚毅的，就绝对没有独立人格。人为天子而活，并不失掉他自己的独立人格。人为天子而活，就不为自己的私欲而活，这并不失去自己的独立人格。人如果为私欲而活，为名利所累，就会因利诱而出卖自己的独立人格。人也会因恐惧而放弃自己的独立人格。儒教叫人勇敢，不要惧怕暴君制造的恐怖。这是坚固人的独立人格。不信儒教，也不信基督教的人往往胆怯。胆怯的人绝对没有独立人格。人忠于天子绝对不会丧失自己的独立人格。因此，儒家绝对不剥夺任何人的独立人格，而且还坚固人的独立人格。1949年之后，中国人就没有接受儒教的教育了，试问在文革时，有几人有独立人格？这就说明，儒教的教化坚固人的独立人格。
　　我并没有否定耶稣是神，是上帝的儿子，也是上帝。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耶稣是人。
　　否定儒学，就是否定上帝。难道上帝耶和华几千年对中国古人就不闻不问吗？难道上帝耶和华对中国古人就如此刻薄寡恩吗？上帝耶和华不偏待人。这是圣经的明确教导。难道上帝耶和华偏待中国古人吗？上帝耶和华会几千年把中国古人丢给假神吗？
　　上帝耶和华爱中国古人，因此祂叫孔子孟子管教中国古人。
　　《圣经》说：“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1:20）难道中国古人就不能晓得上帝耶和华的神性和永能吗？难道《圣经》说错了吗？孔子孟子所敬拜的天就是他们借着上帝耶和华的所造之物而知晓的祂的神性和永能。
　　你冬云懂什么？你自己在亵渎上帝耶和华？你在否定上帝耶和华的全知全能，你在否定上帝耶和华的慈爱公义。你要当心地狱！
　　中国古代皇帝是天子，是天的儿子，代天教养百姓。难道中国古代皇帝就不是上帝耶和华的仆人吗？中国古代皇帝就对百姓没有益吗？虽然有些暴君只为自己，但这些暴君都没有好下场。这不是历史事实吗？
　　儒学是真理，但儒学没有穷尽真理，并非说儒学不能批评。而是不能全盘否定儒学。不能说中国古人敬拜的天或昊天上帝是假神。
　　中国道家虽然批评孔子，但从来不全盘否定孔子。
　　冬云先生对中国传统文化充满恶意。他的狭隘和无知是在阻止基督教在中国知识界的传播。
　　上帝耶和华拣选使用以色列民族拯救全人类。以色列古人所认识的上帝是上帝亲自向以色列古人显现。因此，以色列古人的圣经是上帝耶和华的直接或特殊启示。上帝耶和华没有向中国古人显现，也没有向其他民族显现。中国人应该接受《圣经》，这就是接受上帝耶和华的直接或特殊启示。
　　基督徒应该明白：上帝耶和华并没有把一切真理都写入了《圣经》。上帝耶和华在《圣经》中鼓励人们留心考察祂所行的，和祂手所造的，以此来探求祂的道。
　　中国古人是以考察人事以探求天道，这也是一种寻求上帝耶和华的方式。这种方式正是上帝耶和华在《圣经》中所教导的。老子、孔子都是考察人、人类社会和国家以探求道。老子是整体地考察社会和国家，是整体性的观察，以此探求道。孔子是对社会、国家进行解剖性的观察。孔子的观察很细致、很深入。这两种方式都是正确的，但都不全面。道家与儒学应该相互借鉴、相互补充。而不应该相互攻击。
　　基督徒应该明白，从《圣经》写成之后，上帝耶和华给人类的直接启示越来越少了。以后，我们要在《圣经》的基础上，并向中国古人学习，通过留心考察上帝耶和华所行的，和祂手所作的，以探求祂的道。人、人类社会、国家、人类社会的历史，以及自然界的万物，都是上帝耶和华所行的，和祂所作的。我们要留心考察这些，以探求祂的道。这是中国古人寻求上帝的道的方式。因此，否定中国传统文化是完全错误的。
　　是上帝造了人类，不是外星人造了人类。上帝的存在有充分的证据，而外星人的存在并没有充分的证据。
　　孔子和古希腊先哲们都不是启示者，而是接受上帝启示的先知。上帝才是启示者。《圣经》中的以色列古代先知和使徒都是接受上帝的特殊或直接启示。孔子和古希腊先哲们都是接受上帝的普通启示。
　　张国堂2008年5月20日补充：慈天元先生的这段话的话题太大。在此难以展开讨论。建议你们读读加尔文的《基督教要义》。
　　传闻不足信。历史书的记载才是可信的，当然不是完全可信。
　　此致
愿你们平安

　　特别说明：本文是由在论坛上的讨论的许多回帖集合而成。

多考察具体事物，多解答具体问题——告东海一枭

余樟法先生：
　　你近来的文章多是空谈。你要知道空谈误国。希望你要多考察具体事物，多解答具体问题。不要思辨和空谈仁、性、天道、本体、良知等等。
　　《论语》说：“子罕言利与命与仁。”朱熹注解说：“罕，少也。”程子曰：“计利则害义，命之理微，仁之道大，皆夫子所罕言也。”
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朱熹注解说：“文章，德之见乎外者，威仪文辞皆是也。性者，人所受之天理；天道者，天理自然之本体，其实一理也。言夫子之文章，日见乎外，固学者所共闻；至于性与天道，则夫子罕言之，而学者有不得闻者。盖圣门教不躐等，子贡至是始得闻之，而叹其美也。”程子曰：“此子贡闻夫子之至论而叹美之言也。”
　　性，人性，人的本性，人之所以为人的规定性。天道：天主上帝，天主上帝的旨意（天命），天地万物和人类社会的来源、运行规律和最终结局，包括人类犯罪和天主上帝救赎人的计划。文章，是人对性和天道的认识，是人感知、观察和研究天地万物和人类社会所发现的规律，人用语言表述人对性和天道的认识，就是文章。
　　孔子通过观察和研究人类历史、当时的社会、国家和人来认识性和天道，并把自己的发现的结论用语言表达出来，这就是文章。他不对性和天道作哲学上的思辩，从而就不直接谈论性和天道。故子贡只能听到“夫子之文章”，而听不到“夫子言性与天道”。这就说明，孔子的学说是经验科学，而不是思辩哲学。子贡的这段话有重要的方法论上的意義，就是叫人多观察人类的历史、当时的社会和人，不要对“性”、“理”、“天道”等作哲学上的思辩。空谈和思辩“心”、“性”、“理”、“天道”等是无益的。空谈仁、義，满嘴仁義道德也是无益的。
　　观察现实中的事物，解决现实中的问题，这样的文章中就有道。这是文以载道。思辨和空谈性、道不是道。
　　我希望你要研究一下数学和物理学，不在乎数学和物理学的知识，而要训练自己的思维方式。我希望你要认真学习形式逻辑学。也要认真研究语法。中国人的口语习惯是好省略主语。如果在研究政教学说时忽略主语，就会发生错误。
　　我希望你认真读历史书。就是读《史记》、《资治通鉴》等历史书。不要读思想史之类的书。要在读儒经时多考察历史上具体的人物和事件，这对你认识人性和天道是有帮助的。离开历史讨论儒经，会使人陷入思辨，这是不好的。推开儒经而研究历史，会使人迷茫，这也是不好的。
　　此致

张国堂
2008年5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