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过着这个寒冬,愈来愈体会到力不从心,心不及灵。于是时常浮燥的心,激痛的筋已抑制不了我那诚志的爱。 爱如汪洋大海,看似平静而宽广,但片片深藏海沟或瑚礁,处处潜在波涛或浪潮;爱像浩瀚星空,感觉错乱而无序,可时时好动本能或职责,颗颗散发光亮或色彩! 爱,言之不尽写之更不清——广的更宽,窄的更隘;爱,写之容易说之更轻松——繁的更真,轻的更飘。就像五颜六色的彩虹随你取随你挑,但不管你怎么取如何挑,只要你愿意,爱的力量定会伴随你! 爱的力量总题12章,其中第二、三、四、五是第一章的轮廓分割;第六、七、八是总题的客观例举;第九章是互动思考;第十、十一、十二为个人主义,含私情、家事、志向! 爱的力量在此跟新朋友说:一 本人除了查字典认字便没心思看书,除了学习他人的智慧就没必要仿搬即如有类同,纯属巧合。二 附带的图片只是为了方便读者,并没有写书的打算,也不可能打破我的底线!三 如有意者,请把我的老毛病如错字、漏字、病句等圈出来,本人一定会感激不尽! 也许真是爱的力量,也或许是爱的力量让我不清不醒,在《爱的力量》中,除了第三章的相互论早已在我的思维定格,其余的确切的说,后面带有论字的标题全是在一个时辰内敲定。 点统论的敲定给我感到极度的兴奋,可在我为了多些了解宇宙的常识,却意外的发现早已有人发表了“大爆炸论”,当时让我既激动又没兴。激动的是虽然论点不一但那样的爆炸不是没有可能,也就是说这位高人的设想也是由点开始。没兴的是为什么我想到的都是别人先做到的,例如:我的网名仁萌或仁盟,原意更多的是以人为伴,视仁为生,可没想到在去年秋的一个晚上,在我一时好动间便查起了仁的源意,却得知我们的孔父在2500多年前许就以仁为核。随后,在《扯蛋》中扯出了世的另一种解释(在甲骨文和金文中有一种符号,后演变为30年算一世)却比我的《爱的呼唤》之人生规划早了数千年。 没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无所不在,无奇不是……,就像当我发现如有类同便想放弃时,还是坚定自己是自己,别人是别人,干嘛非得与众不同! 点统论同样来原于平时看到的鸡、鸭、鱼、虾,月、日、星、空,偶尔在想:鸡、鸭同属可为何要独休,鱼、虾不同却干嘛要相互为伴;月、日同亮可为何有天样之别,星(系)、空不一却难以区分。于是我常思:在这个空间无论是何物还是何事,只要你愿意,只是你想到或做不到的,都是大的更大、广的更广;只要你不乐意,只要你做到还是想不到,小的更小、窄的更窄。换言之,我们任何一个都无法找到绝对的起点或终点。 找不到绝对的起点或终点并不等于人们不需要这个点,也就是在我决定要写《爱的力量》的前一个季度,我的脑子里形成了这叙述——点统论! 点统论的提示是:当我们要做任何事时都会设下一个点,这个点无论是看到的还是想到的都是最后要找到的起点或终点,即无论是起点与终点的复合还是终点与起点的复合都是点统论的核心。 点统论的核心可以设在自己也可以设在他人;可以设在他爱也可以设在自爱;可以设在星球也可以设在星系……只要想到的就可以。但不管怎么设,唯有真爱,才会让所设的点如彩斑斓、如空之大! -------------------------------------------------------------------------------- 闲言心语: 在年少时,老师说:只要有一个支点,有足够长的杠杆,地球也可以撬动。近来想想,物理力的威力真是大不可 阅读全文>> |
我回避“大学”二字,不仅仅因为我曾经是“黑色七月”的高考落榜生,而且我地地道道是大学的逃跑生,这些不光彩的历史,常使我心怀负罪感,常使我自嘲—— 我这个可耻的大学生! 搞笑得很,我第一次报名上大学,是上的四川成人自修大学,读的汉语言文学专业。这次上学,起初我很认真,除了在家温习教科书,每周都要去市里的授课点听老师讲课。不巧的是,我的男友来找我玩,我对他说,你陪我上课吧。就带了他一起去上课。自修大学的授课老师对学生不熟悉,上课不点名,我的男友混在里面陪我读书。但是男友对汉语言毫无兴趣,他在教室里如坐针毡,有一次竟然在课堂上摸我的手臂。我气愤至极,狠狠瞪他一眼。由于男友的骚扰,读完一个学期,考试成绩发下来,我的成绩非常不理想。本来读书之前我以为汉语言是我的强项,考试应该很顺利,结果事与愿违,我思想受到打击,没有信心读书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报名上大学。这次读的四川广播电视大学。我选的是商业企业管理专业。 为什么选商业企业管理呢? 当时我在一家小公司做小职员,我梦想着将来进入管理阶层。 我非常幼稚地把我打工的小公司当作我的“单位”,我在填大学报名表的时候,端端正正填上了我“单位”的名称,还请“单位”领导签字。领导是公司的老板,他在给我签字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但很快我就被调离原岗位,被软性“下岗”。 我下岗后,生活没有保障,吃饭都愁,哪有心思念什么大学,我的“商业企业管理梦”无疾而终。 我的父亲曾经请我去念大学。 为什么要说是“请”呢?我父亲是原内江电大的校长,父亲桃李满天下,却对我无奈。他建议我到他学校去念书,只要认真读了,能够毕业。我父亲是几十年的老党员,是教育家,他希望他的女儿尽量受教育。 但我不是一个听话的女儿,我没有去父亲的学校读书,也许,我已经不习惯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我习惯了自由出入图书馆、书吧。我在许多城市的图书馆泡过,伪装读书人博得过图书管理员的热情招待。 我父亲一直不愿向人启齿他女儿的叛逆行为,大学校长父亲,居然生养了一名不合格的“大学生”女儿。 唉,我这个可耻的大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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