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养鱼 于 2009-04-21 07:51 PM 发表:楼 主王财贵 中央日报长河版要我在其「牟宗三语录」专栏刊出前写一篇文章介述牟宗三先生其人其学。众所周知,牟先生是国际闻名的一代哲学大师。我虽是牟先生的学生,从学于先生十余年,但对其学问略无所得,不敢赞一辞。好在其学术文章已普遍流传,不必多所引介,今只就主观方面说说一己之所闻所感,或许也较亲切。 民国六十年左右,我师专刚毕业,在台中大坑教书,间从一隐者掌牧民先生问学,掌师曾对我说:将来一定要读唐君毅、牟宗三的书,这两个人有天下家国兴亡之感,他们的学问是可靠的。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牟先生的名字,那时两先生的书在台湾还不常见,掌师是从人生杂志上看得的,我偶尔也看,但不很懂。后来,我读师大,恰好牟先生从香港来台大讲学,我就去旁听,也似懂非懂,以一个国文系的学生去听大哲学家对哲学研究所研究生讲的课,当然不免吃力。但我自己鼓励自己:听不懂有两种,一种是讲者本身理路未清,故做高深,当然令人莫明其妙;另一种是称理而谈壁立千仞超过听者的程度,所以难以契会。而我每听完课总有一种心灵上的震动,总觉得其中似有充实饱满的东西在闪烁,是我自己不行,把握不到。所以如果暂时听不懂,不仅不必感到遗憾,无宁要私自庆幸遇此绝学才对。同时有几位同学一起听课,都因不懂而害怕,因害怕而放弃了,我却因为有了那样的认定,所以愈不懂,愈觉有味,或许因为是初生之犊吧!因此,牟先生先后开了宋明儒学、魏晋玄学、隋唐佛学、中国哲学问题、中西哲学会通、孟子等课。一连四、五年,也就每堂必到的听了下来。后来,牟先生回香港,我又到香港从游两年,之后,牟先生受聘来东海大学两年,中央、师大三年,讲授中国哲学专题、康德第一、第二、第三批判、现象与物自身、易传、庄子、圆善论等课程,我也都有幸能一一听讲。并因为感到精采难逢,所以每讲皆录音保存,十多年下来,箱柜中已累积五六百卷录音带。著名的《中国哲学十九讲》、《中西哲学之会通十四讲》以及正在转写中的《庄子齐物论》便都是以我所保存的录音整理出来的,我在同学中常自嘲为「录音宗徒」。 听牟先生上课或讲演是一大享受、一大考验。开始时,总是清机徐引,闲闲而来,这时亦步亦趋还可以跟上,但不一会儿开始纵放盘旋,渐转渐高,弥高弥细,就往往愈跟愈落后,正想提神加紧,忽已戛然而止。两三个小时不休息的讲下来,已然一个主题的完整表述。我有时也帮忙整理讲辞,往往就着录音迤逦而下,即成一篇架构俨然义理焕发的哲学论文,所以我常说牟先生真是「说法第一」。 原来其中是有要窍的,记得牟先生有次看我讲课,之后,跟我说:「每讲一课,只要抓住一个主题,将它里外讲清楚,便是有用,便有可观,杂博而概略是不能显精采的,也不能解决问题。」这大概就是牟先生讲课之所以引人的现身说法吧。但听来好像已经有径可寻,其实谈何容易,我知道如果积学不富、义理不熟、应变无方、意气不平是难于企及这种境界的。积学如何而可富,义理如何而可熟,牟先生认为第一须用功读书,第二要能思考,第三要有生命的感应。关于这三点,吾人或可从牟先生治学之精神得到一个典范。牟先生私下谈天时,有时会引他一生用功的情形来勉励学生。最有趣的是他在北京大学读书时,还曾因为他上图书馆的次数破了纪录,所以学校特别颁了一个奖给他。牟先生自己说,他在大学时候几乎天天上图书馆,而上图书馆是早上带了一个馒头进去,到晚上才出来。读书的方式则是用最笨的办法:地毯式的读,并且随手做抄录,抄录往往是整段整段地抄,外文则自己边读边译,翻译也是整篇整篇地翻。牟先生当时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研读《周易》,便是这种方法,他把图书馆中有关周易的书全部一一读过,一面摘抄即一面构成系统,在其同时也翻读怀悌海、罗素、维根斯坦等人的书。大三时就综合会通而写出了三十余万字的《周易的自然哲学与道德涵义》一书,而此书,曾被礜为:「化腐朽为神奇」,为周易的研究开出一条新路。 牟先生维持这种每天长时间的读书方式,直到晚年,例如前些年,我曾有幸陪侍牟先生,他已经八十出头,还看到他每天固定早晨五点左右起床、看书或写书,直到八点,早餐后略事休息,从十点再工作到下午一点,午餐。那时下午及晚上不工作。但在七十岁前,下午还是坐三个小时的。他说,年轻人,如能这样在清晨、上午、下午各工作三小时,每天读书九个小时也就够了。牟先生不论讲学写书都有明确的文献可据,言不虚发,笔不苟下,步步为营,确 阅读全文>> |
时间草原 于 2008-11-17 07:58 PM 发表:楼 主钱学森先生和中国人体科学 2008年钱学森的堂侄、美国科学院院士钱永健获得诺贝尔化学奖,人们不竟想起了逐渐被官方淡化的科学泰斗人物钱学森。今年7月曾经师从钱学森的现中科院重量级人物范良藻先生在《科学时报》撰文为钱学森贺寿,记述了当年在中科院力学所研究生期间跟随钱学森一年的师生情谊以及钱学森的教导对其50年治学研究的重要影响。有意思的是文中最后在“也谈人体科学和特异功能”的标题下,以两件其本人亲身经历的科学试验重温了80年代前后由钱学森创建的中国人体科学研究的浪潮。 令著名科学家范良藻难忘的两个试验 范良藻讲到,1979年,上海原子能所学者顾涵森女士带来两位气功师到力学所表演,他和另两位科学家俞鸿儒、谈洪尽一切可能用科学实验的方法来证伪,结果收效甚微。“当气功师发功时,遥指薄膜压力传感器时,X-Y记录仪上不断在记录压力波形,当俞鸿儒院士在压力薄膜上涂了一层硅脂,X-Y记录仪就停止了工作,从而确定气功师发出的是红外射线,压力薄膜因受热而变形,输出的是热信号。” 另一经历是范良藻曾经做过一个将压力传感器放在隔离的玻璃钟 |
我生于1987年07月23日,过了2009年我就整整23岁了,回首我这20多年的青春,我觉得用几个字就能概括,浑浑噩噩,一事无成,更让我无语的是至今我依然迷茫,不知道前路如何。 我像所有的女孩一样,曾经怀揣梦想,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幻想,总觉得自己有一天能成为大明星,我想只有那样我才能证明我自己,好像我们这代人,总是有这种标新立异的方法来证明一下自己,总怕被忽视,其实这样的盲目注定要走一条崎岖不平的路,明明知道,但死而不悔。 我原来有一个不错的学名,那是我用来准备走向娱乐圈一炮成名用的,但是后来发现,我的那个名字像蝼蚁一样不值得一提,以至于后来我都慢慢忘记我叫什么了,因为大家都习惯叫我乖乖,我也被动接受了这个一直以来跟我好像没有多大关系的名字,这个名字的由来还得从我18岁的哪天说起,因为我发现这个我并不喜欢的名字将要伴随我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终结。 正如我说的,我从小梦想成为明星,所以不断的展现着这方面的天赋,从小能歌善舞,在我们那个小县城的小区里的小范围内我一直就是一个小明星,这一点从邻居张婶那喋喋不休的嘴里让我更加的坚信自己是,张婶每每见了我都会说,你看老范家的这个丫头,眉眼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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