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有个遥远的梦</STRONG> -------高考成就了一些人,但也毁了一些人。任何一条路都有不同的风景,就看你懂不懂得欣赏和利用。 明天是全国高考的日子,很多家长很多老师很多学生将在紧张中度过不平凡的几天。 这是一场关于知识、人生与命运的残酷的决战游戏。但又有多少人胜出?虽然“一考定终身”就当代人才多元化的社会而言并非唯一的规则,但不是所有人能够剑走偏锋去获得成功的。这种则优模式仍然是中国绝大多数有志青年获得高等教育机会,并由此顺利通往社会的入场券,更是他们命运中不可或缺的一步。 追求的过程往往是美好的,因为有希望,有梦想。但幸运之神不可能光顾每个人,梦醒之后,便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我深切同情理解那些曾经苦斗过但却失意的孩子。他们虽然没有圆成自己的大学之梦,但高中拼搏的三年却为将来的人生积累了大量的财富。我更羡慕那些在考场中一展才华出类拔萃的状元,他们在时代的潮流中将成为上帝的宠儿。 可惜我没有参加过高考,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大学梦,已经成为了遥远的过去。87年,我读初三,那时应召政策,国家从初中毕业生中,招收一批成绩优秀的学生来培养中专型人才,毕业后由国家统一分配工作。这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是“跃龙门”的大好机会,所以凡尖子生都毫不犹豫地选择走这一条路。我的同学有的报考卫校,有的报了化工学校。 我想继续读高中,将来考美院。可是父母不同意,一是家庭条件有限,二是不能错过眼下良机,因为凭我的成绩考个中专是没有问题的。再说,以后读高中不一定考得上大学。于是,我便扑灭了心中想继续读高中的火焰,与几个同学一起报考了师范,错误的选择注定了没落的人生走向。 师范三年,只有轻松和玩乐,没有奠定坚实的理论基础。老师也不怎么负责任,(他们是一群湖师大毕业的新手,只知道谈情说爱,盯着美女放电。现在想来,这些老师根本不懂教学)我记得语文作业交上去老师从来没有批改过,致使自己对最喜欢的科目都产生了厌倦之情。我只得把自己关在画室,在艺术中寻求宁静。 尽管我们在琴棋书画舞的厅堂中一度暄腾摆弄陶醉,甚至通过考试过级,使我们成长为“多才多艺”的小老师,但我总觉得这三年是虚度光阴,无所作为。 我不喜欢表象的花架子,所以从没有停止过自学,在没有中意的老师引导下,我对自己说:靠自己!师范毕业后,我拿到了专科文凭。后来参加工作,又继续自学本科。但无论有多么刻苦,终觉知识上的缺陷。 读书三年,我唯一要感谢的是美术老师对我的培养。那时,特长突出的学生并不多,我的美术作品一直还保留在老师那里,还有几幅直到毕业时尚嵌在学校的玻璃橱窗。毕业前夕,美术老师点拨我,要我回家寻求社会关系,打点班主任和学校领导,凭成绩保送到湖师大美术系继续就读。 那个年代,我几乎与社会绝缘,根本没有任何所谓的社会关系,至于物产更是贫乏。所以,望保兴叹的我哭了!老师便安慰我:“你还小,路还长,我给你一个在湖师大美术系工作的朋友地址,以后你可以找他。”就这样,我错过了难得的保送机会。 91年,我给美术老师在湖师大任教的朋友写过信,告之我的想法---继续读书,不仅仅是为了充电。老师的朋友来信说,他很欣赏我求知的精神,要我把自己的作品寄过去,然后参加六月的高考,愿意帮助我实现大学之梦。我欣喜若狂,立即准备,但由于英语难度太大,加上工作越来越忙,所以终于还是放弃了。 一个人不管有多大的能耐,还是离不开外界的帮助和名师的指导。一个人无论有多聪明,更不能缺乏知识的武装和勤奋的精神。先天的不足为后天的成功带来诸多阻挠与艰辛!我喜欢上学,特别是与喜欢的老师和同学共同探求真理,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后来,得知我的老乡寒窗三年(成绩一直没有我的好)考取了哈尔滨工程学院,我羡慕极了,不是因为荣耀,而是那份超越自我的骄傲。当然,我不一定能够考上,但我可以自豪地说:“我不后悔,我也奋斗过。” 人生没有如果,更没有回头之路。我们要把握好每一次机会,不使人生留下空白。殊途同归的结果也许没有什么两样,但生命的价值不在最后的结局,而是在追求的过程中放射出的耀眼光华! 我的大学梦在这辉煌的六月燃烧过,但也从此消陨。 阅读全文>> |
早上九点就到篮球场,只有一个男的带女儿在玩,没有什么人。 先运球热身,再胯下、背后、转身的变向运球,每种动作5分钟左右,中间练习45’的跳投。和昨天的情况差不多。 一直想练力量,可是要陪女儿玩,还要干别的什么,哎,又要拖到下个阶段啦! |
妈妈是大学毕业以后经人介绍认识爸爸的。他们结婚后,因为爸爸在天津工作,很快的妈妈就调动到天津南开大学教书。我是生在天津,长在天津,可是感觉上总不觉得自己是天津人。我不喜欢天津。觉得天津太土,没有文化,到处都脏兮兮的。(天津人看了别生气,事实上,从感情上讲我还是很怀念天津的,毕竟我从小在那里生活了30多年。)我从小就喜欢北京。一有功夫就往北京跑。所以长大以后我总是埋怨妈妈当初没有远见,怎么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在北京的居住权,使得我们也变成了天津户口。妈妈说,50年代初,户籍制度根本就不那么严格。地方差异也没有那么明显。妈妈说她在大学毕业时填写分配志愿时随便挑了一个,好象是什么抚顺煤矿上的个什么单位。后来因为北大要留她助教,她才留在北京的。真不可思议。也就几年的时间,再想进北京就比登天还难了。 我妈妈在南开物理系光学教研室当讲师。文革前教了十几年的书,也算得上是桃李满天下了。我文革结束后也进了物理系。在念研究生期间有时去象科学院物理所这样的单位出差,经常遇到妈妈的学生。文革前南开物理系毕业的大都是妈妈的学生。每次提起,这些人总是对“李先生”充满着敬意。都说妈妈的课讲得好。60年代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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