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化读书界,余秋雨无疑已经成了“文化苦旅”的最佳形象体现者。毕竟早在十几年前,他就辞去官职走出书斋,开始了一个人的大地之旅和思想之旅,并很快掘取了梦想中的“第一桶金”,同时也与其他同行者首次拉开了前所未有的“距离”。
无论是先前的一卷《文化苦旅》,还是随后的一册《文明的碎片》,余秋雨都是以大地旅行者和大地热爱者的形象出现的。他凭借着对山水风物和人文风景的倾心观照与独 到理解,探索中国文化的历史命运和中国文人的人格构成,适时澄清文化人格与文化良知。对此,一些人的善意“担忧”显得多余,一些人的有意“诋毁”也显得无聊。相反,读者纷纷选择了余秋雨,并促使他坚定信心开始了长达几年的中东之行和欧洲之旅,实现了他对人类文明废墟进行一一实地考察的夙愿,于是又相继有了受读者欢迎的文化散文集《千年一叹》和《行者无疆》。可不想有一天,置身于万里之外的余秋雨,突然得知昆曲被联合国评为世界文化遗产的消息之后,“荒凉的心境间立刻增添了一份滋润”的同时,多年麻木的一根神经也随之被激活。毕竟在12年前,自己曾经以一个昆曲研究者的身份出访过台湾。其间除了进行正常的学术演讲之外,还就有关昆曲之美的问题与台湾着名作家白先勇作过长篇对话。遗憾的是,自己并没有因此而进一步攀援昆曲艺术的“山脉”,倒是白先勇却常年往来于美国、台湾和苏州之间,不断把昆曲艺术隆重地推向海内外,为昆曲最终成为“世界文化遗产”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作为一个以敏锐着称的文化学者,余秋雨理应为自己的“最早启程”,但又“最后迟到”的事实而惭愧。好在余秋雨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在心情重归平静之后,翻阅了以前从事昆曲研究时留下的诸多文字,把12年前在台湾的演讲和有关篇什整理成册,这样既能了却一段前缘,也可求得内心的一点安宁。 如果没有余秋雨的《笛声何处》,我相信许多读者只能从媒体中了解到如下一些零碎信息:被称作“百戏之祖”、“中国戏曲活化石”的昆曲,有着600多年的历史,曾风靡中国200多年。200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设立“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做”,世界上共有19个文化活动和口述文化表现形式被首批授予。昆曲艺术,则是中国第一个“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 值得欣慰的是,如今通过阅读《笛声何处》,可以使我们对昆曲艺术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毕竟余秋雨在书中详尽地介绍了昆曲的整个兴衰过程,同时对昆曲剧目的四大代表作《清忠谱》、《长生殿》、《桃花扇》和《牡丹亭》进行了细致的解读,是本质上的“另一种文化苦旅”。毕竟对余秋雨而言,过去所关注的是“历史的、地理的、物质的文化”,而在《笛声何处》中,关注的对象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即是“历史的、声乐的、非物质的文化”。 就阅读感觉而言,《笛声何处》对于昆曲艺术的分析与解读,更多地是站在戏剧学的角度而非社会学的角度。这就与文艺教科书的有关章节和某些学术着作的相关内容保持了应有的距离,从而更容易清除与昆曲艺术无关的“杂质”,使昆曲艺术的文化内涵得以“明晰”。仅从这一点来说,余秋雨写作《笛声何处》,不能说没有实际意义。而余秋雨在写作中也一直持有这样的观点:“昆曲不应该仅仅作为一种前辈的遗产而被尊重和保留,也不应该仅仅因为蕴藉雅致的古典美而被欣赏和介绍,它本是中国传统戏剧学的最高范型。”此外,对于昆曲艺术的命运,余秋雨也有着这样清醒的认识:“昆曲无可挽回地衰落了,这是不必惋叹的历史必然,人们也不必凭着某种使命感和激动去做振兴的美梦。它曾经有过的辉煌无法阻止它的衰落,而它的衰落也无法否定它的辉煌。一切辉煌都会有神秘的遗传,而遗传的长度和广度却会倒过来洗刷掉辉煌时代所不可避免地迸发出来的偶然性因素,验证造成辉煌的质朴本原,中国人审美定势的本原。” 余秋雨的新作《笛声何处》,也许是地道的“老酒入新瓶”。不过我相信,只要是“酒”,就不怕与“老”字结缘。 |
北京奥运全民皆兵,连自由职业者的代表德士司机也要统一着装,显示出中共体制的全能主义色彩。 在中国学者中,悲观派认为,中国社会体制性问题在奥运年集中爆发,突出了试图掌握一切的全能主义本质上存在的困难。 但乐观派则相信,奥运的成功将确立中国的强国地位,如日韩经济在奥运后急速起飞。 从8月1日起,北京近10万德士司机将全部穿上新款工装。北京市运输管理局回答本报电话询问时表示,德士司机领工装时不用“操一分钱”,免费发放。 运输管理局官员说,统一着装的目的是为了员工仪表,不纯粹是为了奥运;司机不穿制服该如何惩罚则还没决定。 一些奥运举办城市如天津、青岛早已相继推出类似规定。 这个细节生动地反映了中共政治体制的特点----从正面看是官方宣传的社会主义“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从负面看则是改革开放后残留的全能主义试图控制一切的本能----举办北京奥运会恰好让这个体制的优劣点,都暴露在中国民众和国际社会的显微镜下。 由于北京奥运会高度的政治敏感性,一般中国学者都不愿意公开表示反对,但是全能主义体制将如何随着北京奥运会发生演变,则是一些学者私下讨论的议题。 乐观派vs悲观派 目前有两大观点,乐观派以1964年日本的东京奥运及1988年韩国的汉城奥运来比拟;悲观派则以1936年纳粹德国的柏林奥运和1980年苏联的莫斯科奥运来比拟。 美国白宫国家安全会议前亚洲事务主管、现任乔治城大学教授维克多·查(Victor Cha)在去年8月7日的一篇文章中,也做了类似的比较。 他计划在今年底出版的新书《比赛总分之外----亚洲体育中的政治》就探讨了这个主题:北京奥运将作为现代奥林匹克历史上规模最大、耗费最巨、收视最高的赛事载入史册。但是中国是否将以负责任的东道主以及崛起国际强国的姿态出现,如同1964年东京奥运的日本,以及1988年汉城奥运的韩国?还是2008年的北京更像1936年的柏林,被当年的德国拿来作为向国内与国际展示其政治意识形态的平台? 乐观派:如同日韩 成功现代化 在中国学者之间,乐观派认为日本与韩国分别通过举办奥运会的机会,成功以现代化国家的姿态融入国际社会。日本的丰田、索尼等著名品牌以及韩国的现代、三星等著名品牌在奥运后迅速成为国家名片流通全球。 日本经济在东京奥运后的1967年便超过英国与法国,在1968年更超越西德,虽然经历了1990年代整10年的泡沫经济,依然没有丧失其作为美国之后世界第二大经济强国的地位。 韩国经济也在汉城奥运后急速起飞,成为东亚继日本之后的另一个经济明星,代表国家创意产业的“韩流”风行亚洲。虽然遭遇1997年经济风暴,韩国的总体产业实力仍然不容小觑。 一批自主创新产品悄悄进军全球市场 中国经济在连续30年改革开放后已然打下基础,一批拥有国产技术的自主创新产品悄悄进军全球市场,蓄势待发地要成为第三批源自亚洲的国际品牌。 受到通胀、股市重挫、房价居高不下等问题困扰,中国国家统计局本月17日公布的数据显示,上半年GDP增长三年来增幅最小;但世界银行数据披露,目前中国的外汇储备已经超过世界124个国家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总和,生动说明中国在奥运前的经济实力,以及奥运后所可能发展的轨迹。 悲观派:如同德苏 政权衰亡 悲观派则认为,与当前中共举办北京奥运会的背景一样,纳粹德国与苏联在体制上都倾向全能主义;无独有偶,这两个政权都在举办奥运时如日中天,也皆在举办奥运后的10年内灭亡。纳粹德国在柏林奥运9年后的1945年在盟军的东西夹击下亡国;象征冷战的柏林围墙则在莫斯科奥运9年后的1989年倒塌,苏联也在次年分崩离析。 这个历史现象或许是一种巧合,不具备任何必然意义,然而中国政治社会体制性问题在奥运年集中爆发,却也突出了全能主义本质上存在的困难。 中共虽然在面临国际舆论压力时一再强调不能把奥运政治化,但是其面对奥运的态度,却与当年的德国和苏联试图利用奥运平台展现体制力量的心态别无二致。 在中共十七大报告这份纲领性文件里,中共总书记胡锦涛明确提出“要办好2008年奥运会”这个政治任务;中共政治局常委贾庆林4月30日在北京奥运会百日倒数誓师动员大会上,强调“充分发挥举国体制的强大优势!”都反映了北京奥运对于中共的政治意义。 反映全能主义特质的“举国体制”,指依靠政府行政手段、计划手段为体育的发展提供行政支持和财政投入,把体育事业当作纯粹的国家行为;民间在这个体制下扮演微不足道的角色。 暴露出全能主义缺点 仍然保留全能主义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内在的缺点,在奥运前夕逐一暴露出来。5月12日汶川大地震震坏的无数水库带来的安全隐患,凸显了缺乏监督的水利开发所造成的环境后果;6月28日贵州瓮安万人警民大冲突则暴露了地方吏治的危机;西藏首府拉萨3月14日的流血骚乱,更揭示了中国内部的民族自治与宗教自由问题仍然有待解决。 在缺乏民意表达的制度设计里,试图缓解社会矛盾的信访制度也面临了挑战。第297期的《凤凰周刊》主题“大接访”,点出了当前的政治困境。为了维系奥运前的稳定,中共谋求将矛盾纠纷化解在基层,阻止民众上访北京。报道提出了一道明显的难题:谁在承受截访的成本? 维克多·查的新书介绍有一句话说明了问题的症结:“对于中国而言,北京奥运会引进了一股开明解放的精神和风气,中国的专制政权若轻忽它,将给自己带来严重的后果。” 全能主义与公民意志冲突 北京奥运会使得全能主义试图掌握一切的本能,与现代化社会强调公民自由意志的价值互相冲突,使得开放步伐落后于社会发展的中国政府陷入一种不协调的尴尬状况。 中国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在本月18日公开否认奥运期间禁止感冒药销售,表示那是“不实的报道,虚假的新闻”。官方人民网14日刊登题为《奥运来了,哪些常用药在药店买不到?》,却明确引述药监局规定,在全国范围内的零售药店,除胰岛素以外的蛋白同化制剂和肽类激素,一律停止销售。 网友抨击禁售数百种药做法 数百种禁售药物包括一般民众常用的鼻炎片、复方川贝止咳糖浆、感冒胶囊等普通药物。这在网上引发强烈抨击,有激愤的网友形容这是“宁给友邦色情书、不与家奴感冒药”,抨击当局在奥运期间短暂开放境外刊物入口供运动员阅读,却伤害国民日常用药的权益。 此前,当局为确保奥运稳定驱赶北京30万外地人口、要求暂缓部分手术以确保血液供给奥运等做法,都是全能主义一贯要求个人为伟大政治目的牺牲奉献的惯性思路。这些做法不但被一些中国民众指责为扰民,全民皆兵式的奥运安保动员及相关措施所形成的紧张氛围,也让国际媒体把北京奥运形容为“一个无趣的奥运会”(a no fun Olympics)。 刚性的全能主义因为北京奥运而凸显,不但中国民众感受日深,在国际上也造成张力。有学者指出,北京奥运火炬在世界传递遭遇冲击,固然有官方所说的反华势力的操控,在更深层次上也象征了中国现有体制与国际普遍价值的不协调。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试金石 北京奥运将如何影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未来的发展?悲观派认为,北京奥运的成功将被中共内部的保守势力判断为全能主义的胜利,进而削弱中共向多元开放演进的动力,延缓中国融入国际大家庭的进程。悲观派更担心,长期而言中国将因此与美欧等自由主义力量对抗,影响今后的世界和平环境,极端的话甚至重演纳粹德国与苏联的命运。 乐观派相信北京奥运的成功将确立中国的强国地位,增强中共推动政治社会改革的信心,其结果将是进一步摆脱改革开放30年后残留的全能主义在中国的影响,让中国拥抱现代化国家的价值体系。 东京奥运让日本在国际上彻底切割二战军国主义的阴影,成为全球认可的现代化经济强国;韩国也在汉城奥运前后脱离军人统治,实现民主化过程。这个“东亚奥运现象”值得世人参考。 “千万别低估中共学习能力!” 有学者说:“千万别低估中共的学习能力!”中共政治局自十六大以来已举办44次的集体学习,十七大后至今也举办了6次,请各领域的专家学者提供决策参考;因应不断变化的统治条件,中共本身更通过决策的成败不断做出调整。虽然不能指望举办奥运对中国会产生类似日本、韩国的民主化效应,中共的学习能力或许可以让他们更好把握奥运的改革契机。 另有学者比喻说,北京奥运会对在现代化道路上前进的中国犹如一个路丘,是减速平稳前进,高速冒险冲过,还是减速过急而导致车子倒退,确实考验着司机的技术和能力。 |
有人说,诗人是“人类的儿童”。因为他们都是天真的,善良的。在现代的许多诗人中,泰戈尔更是一个“孩子的天使”。他的诗正如天真烂漫的天使的脸;看着他,就“能知道一切事物的意义”,就感得和平,感得安慰,并且知道真相和爱。
在《采果集:诗哲泰戈尔献给生命的诗篇》中,诗人对于生命和自然的咏叹,透过清新优雅的文笔,传达丰富精妙的哲理,配以意大利著名插画家唯美清雅的图画,带您步入如诗如画的伊甸园,让您的生命感动久久!正如书中的一节所述:“不,催蓓蕾开花,那可由不得你”,“摇撼蓓蕾也好,敲打蓓蕾也好”,甚至“撕碎它的花瓣”,花蕾仍是没有开放,“没有色彩,也没有芬香”。因为“催蓓蕾开花,那可由不得你”。
而真正能使花蕾开放的人,他却做得轻而易举,只消“看它一眼”,“吹一口气”,花蕾便开放了!
这能使花蕾开放的人,到底是谁呢?诗人将他的名字隐去,要读者去猜。默默凝想——他不是别人,正是“自然”!
自然,他的魔力无比,你永远也不能超越他。
自然啊,他把美藏在最合适的地方,你发现它,也恰在自然早已安排好的一刹。这朵花,不会早一分,不会晚一秒地开放。你永远只有安静地期待,而不是粗暴无谓的强迫——要使花蕾绽放,那可由不得你。
这《采果集》便是一个花蕾,待我们将它读完,花便开了——一朵生命哲理之花绽放。
本书信息:《采果集:诗哲泰戈尔献给生命的诗篇》(中英双语,彩色插图本)作者:(印)泰戈尔插图:(意)妮可丽塔译者:吴岩(翻译家,上海译文出版社原社长)[附]泰戈尔原诗不,催蓓蕾开花,那可由不得你,摇撼蓓蕾也好,敲打蓓蕾也好,催它开花可无能为力。
你的触摸玷污了它,你撕碎它的花瓣,把它们撒在尘土里。
然而,没有色彩,也没有芳香。
啊!催蓓蕾开花,那可由不得你。
能催蓓蕾开花的,他轻而易举。
他看它一眼,生命之液便在它血管里流动。
他吹一口气,花儿便展翅随风飞舞。
色彩纷呈,如内心的渴望,芳香又透露了甜蜜的秘密。
能催蓓蕾开花,他轻而易举。
NO: it is not yours to open buds into blossoms.
Shake the bud, strike it; it is beyond your power to make it blossom.
Your touch soils it, you tear its petals to piece and strew them in the dust.
But no colours appear, and no perfume.
Ah! it is not for you to open the bud into a blossom.
He who can open the bud does it so simply.
He gives it a glance, and the life-sap stirs through its veins.
At his breath the flower spreads its wings and flutters in the wind.
Colours flush out like heart-longings, the perfume betrays a sweet secret.
He who can open the bud does it so simpl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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