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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2008 10:38:00 PM []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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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男性开始热衷打理自己的外表。除了那些追求时髦的年轻人,上班族们也开始认识到,一个健康而有魅力的职业形象将给自己的事业发展带来额外收益。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举止得体、健康漂亮的保险经纪人通常都能比其他同事签下更多客户,这在经济学上被称为“美丽贴水”。根据国外相关调查,在能力相同情况下,漂亮的人要多赚5%。

  不过有人可能要说,容貌是天生的,我自己也无能为力。错了。“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句通常用来数落女人的话其实同样适用于男性。其实,做个阳光美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您只要努力做到以下几方面,就一定能达到令人赏心悦目的效果。

  脸部没有痤疮

  满脸痤疮就像月球的环形山那样坑坑洼洼,这样的形象绝对无法与美男挂钩。所以,痤疮绝对是成为美男的大敌,不可坐视不管。

  分析:虽然我们常听到类似“女人皮厚,连胡子都钻不出来”的打趣,可实际上,男性的皮肤要大大厚于女性的皮肤,尤其是真皮层部分,男人是货真价实的 “厚脸皮”。其好处在于,油脂分泌往往比较旺盛,有助于增加皮肤的抵抗能力和防止水分的流失。但与此同时,油脂过多也容易造成皮脂腺堵塞,从而形成痤疮。

  对策:很多年轻男士都曾为痤疮而苦恼。有的人增加洗脸次数,有的人用手挤出白脓,有的则涂抹各种标称具有去痘功能的化妆品,但是效果并不理想,痤疮还是经常此起彼伏。其实,去医院,寻求有经验的皮肤科医生的帮助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此外,避免辣椒等刺激性食物,保证充足的睡眠也很重要。

  提示:牢记,痤疮是一种皮肤疾病,是病就要看医生。护肤品最多只能起到辅助作用。

  胸部稍有胸肌

  排骨仔一样的单薄身板很难获得女性的青睐。俗话说,男人厚实的胸膛是女人的避风港,因此要想给女人安全感,没有真材实料是不行的。

  成因:中国的男人、尤其是南方人,普遍缺少强健的胸肌,很多人认为这跟遗传、人种有很大关系。似乎欧美人天生就人高马大,胸肌发达,二者没法相比。其实,这也跟中国男人普遍很少上健身房,或是缺乏维持运动保持体态的观念有关。

  分析:先天不足更要靠后天努力,要想令胸膛厚实起来,必须对胸肌进行锻炼。肌肉训练属于器械无氧健身范畴,一般需在健身房里进行。日常生活中,最简单易行的胸肌锻炼方法就是俯卧撑,它不仅可以锻炼胸肌,还是锻炼肱三头肌、肩前三角肌的法宝。

  提示:千万不要单练某一块肌肉,否则容易造成畸形。锻炼前最好咨询专业人员,结合自身特点,制定均衡的锻炼计划。

  臂膀结实有力

  一双强健的臂膀会让男士大为增色。在女人看来,有着结实臂膀的男人可以战胜任何艰辛险阻,它们是男人力量之美的集中体现。然而,如今可以让女人信赖、偎依的结实臂膀越来越少见了。

  分析:今天的都市白领男性每天只用手指即可完成工作,他们不再像祖辈们那样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而紧张的工作又令他们普遍疏于体育锻炼。拜荷尔蒙所赐,他们的手臂可能并不纤细,但是缺乏肌肉的臂膀显然无法展示男性应有的阳刚之气。

  对策:哑铃是锻炼臂部肌肉的好帮手。例如做哑铃侧平举,可以锻炼肩部三角肌;做单臂划船动作,可以锻炼整个上背部肌群。

  提示:注意循序渐进,运动前先热身,以免拉伤肌肉。

  腹部没有赘肉

  啤酒肚已经不再是中老年人的专利了。如今,走在街上经常会看到,很多男性年纪轻轻肚子也腆了起来。无论脸蛋长得多么英俊,一旦腹部前凸,你就再也与美男一词无缘了。你能想象哪个帅哥大腹便便吗?

  分析:啤酒肚的形成原因有好几种说法。有说是营养过剩导致,有说是营养不均衡造成,也有研究认为,与男性的遗传基因有关,就像女性肥胖从臀部开始一样,男性的脂肪大部分储存于腹部。此外,白领男性长时间坐着办公,缺乏运动,也容易造成腹部脂肪囤积。有句话讲:“腰带越长,寿命越短”,目前已证明有 15种以上导致死亡的疾病与腹部肥胖有直接关系,其中包括冠心病、心肌梗塞、脑栓塞、乳腺***、肝肾衰竭等。

  对策:适当节制饮食,如少吃糖、淀粉、动物脂肪等,最好吃七分饱,这样可促进体内脂肪的消耗。多做腹部健美操以及参加跑步、爬山、骑车、游泳、打球等体育运动,都有助于减少腹部脂肪。此外,日常生活中少乘电梯,步行上楼;尽量采取站姿完成诸如等人、打电话、看报、穿鞋袜等活动;站立时稍踮脚尖,使身体处于比较紧张的状态等,也对消除“啤酒肚”效果很好。
难吗?不难,只要有恒心,阳光的日子你更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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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2008 10:43:00 PM [旅游天下]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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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赣江
  
  猩红落日下的赣江,流水像艳丽的丝绸,铺展在赣北平原;它的下游,鄱阳湖,此时芦花盛开如漫天飞雪,野鸭不紧不慢地在天空飞,谁也不知道它们将去向哪里。通常,水流经一个城市的时候,多半会被建筑物挤压成瘦小的一条,但是赣江流经南昌城的时候,就像一个逆臣的野心一样膨胀开来,它湿漉漉的肩幅将这城市撑开两半——这使人在观望对岸的时候,心胸似乎也变得不那么狭窄。以我主观的判断,这城市的人,通常是小器而自我的,他们终日生活在郁闷和烦恼中。

  不知道我算不算其中一个。小时候,母亲请人给我算命,说我命里忌水,偏偏我是个喜欢择水而居的人,我喜欢水的曲折委婉,变动不居。我在吉安读书的时候,学校旁边就是赣江,江中央有个沙洲,叫白鹭洲,里面有个古老的书院,我经常去里面写生。赣江从吉安,流到南昌,沿途多少里,我不知道。若从它的源头赣南郁孤台下算起,到最后汇入鄱阳湖,沿途多少里,我也没去查证过。辛弃疾笔下的郁孤台我曾经去过,“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有时候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会长久控制你,譬如我在经过赣江大桥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微微颤抖。不是重型卡车经过时带来的桥身的抖动,而是,我的大脑会短暂地出现一种昏厥,仿佛我的身体是个空中的悬浮物一样。这种感受并不使我觉得痛苦,相反,我有某种无法说出的快感。

  自从搬到江对岸居住以后,我每日要经过赣江上的大桥上下班,也就是说,我每天都要短暂地让自己昏厥两次。这种感觉很奇特。

  桥,是那种六车道的斜拉桥,看起来坚不可摧,铁索在太阳光下仿佛一支支斜飞的箭矢;北端屹然挺立两只雄狮雕像,南端则是黑白两猫。扶着桥栏往下观望,天空的云翳在静水中漂浮。说静水并不准确,表面静止不动的江水其实潜流暗涌。这也是观看赣江的一种方式。从高处俯瞰赣江,你会感到它是雄性和粗野的,它须臾未停止蠕动,噬咬,吞咽……,就像一个饥饿的胃口很大的人一样。

  当年我在吉安读书的时候,觉得赣江是柔媚的,清丽可人的,这可能与我当时正情窦初开有关。白鹭洲畔的赣江,被少年湿润而单纯的心充满,像一首歌曲,萦绕在栀子花香的黄昏。我心里装着对一个女孩的喜爱,在江边徘徊流连,充满喜悦,又充满惆怅。

  现在每日经过的赣江,却感到陌生而不可亲近。是不是因为繁闹的都市,给人一种时光匆匆,生命无待的紧张感,这和江流“逝者如斯”的暗示相契?

  常年居住在赣江边的人,可能已经失去了对它的敏感。对于他们来说,它只是一些或清或浊的流水,一些江心裸露的沙地,其上一些被黄牛舔食干净的杂草,一些停泊的船只,一些落水者的消息,一些夜晚倒映在里面的灯光,仅此而已。也许它在不同的水域有着不同的名字,如扬子洲、朝阳洲,它旁边的市郊分别叫做长陵、熊村什么的。人们熟悉它就像可以把它完全忽略一样。他们不会像我,从远处用一双陌生人的眼睛专注地观望它,并在桥上经过时,随着公交车身的抖动而产生片刻的晕眩。

  他们没有我“经过”它时,内心的敏锐,仿佛我正经历一个事件。

  为什么我心里一再出现对这城市的抵触和否定,仿佛永难纳入它的节奏和音调?每次经过它时,我都专注地观望它,而我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我看见的,和那些自小在江边长大的人一样多。但是,每一次,我都像是第一次看见它那样,感到惊奇和不安。毋宁说,我是看到了它的陌生,不如说是看到这城市的陌生。

  看到它时,我感到生命的流逝,而我在徒劳地抵抗、挽留。我知道,我每次经过的不是同一条河流;我每次看到的,并不是同一条江的面孔。它不过是“以每天一张的速度/从她原本美丽的脸上复印出来”(叶辉)而已。

  同样让我惊奇的是,它的水流好像不是在增加,而是不断地减少。它的流动,让人想到:删除、过去、消失、不再这些词,而不是:添加、聚集、形成这些词。消弭于时间、词语、暗示中的赣江,对它漫无边际的想象,有时让我感到了痛苦。
  
  深夜的赣江
  
  深夜的赣江,仿佛睡着了,没有流动了;它身上的驳船、油轮,像锈暗的铁,镶嵌在时间深处,偶尔两个混浊的浪花拍打堤岸——那是它在睡梦中翻身、说着梦话。沉睡的赣江并不知道,有一个男子却醒着,披衣坐在岸边抽烟,将它观望;也许还有更多醒着的人,站在窗前,将深夜的赣江打量。

  在泛着油迹的岸边——夜宵摊已经收走了,地面上留下许多螺蛳壳、劣质纸巾、一次性筷子、混合着辣椒粉和葱姜的油污;在此之前,上面肯定还躺着许多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在没有收走以前,它们幽默地、不能自持地躺在桌子底下,就像生活的混乱本身一样。一条江,把城市分割成两边,一边是时尚的、奢靡的、醉生梦死的,一边是郊区的、草根的、乡里乡气的……如果说,江这边的生活,就是对岸的梦想。这梦想,似乎也并不怎样美好。现在,我就坐在江这边,却感到孤独、失意、众人皆睡我独醒。

  夜晚更深了,当年曹操在长江边赋诗感慨:“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我曾经迷恋过这样的情绪,我迷恋这种大悲切,大感慨。可现在,我却毫无这样的感受,对于这样的深夜和星空下的赣江,我的思绪无法和古人接通。我觉得和他们之间,已经割裂了,我们生活在完全不同的语境。占据内心的已经不是“睡起莞然成独笑,数声渔笛在沧浪”之类的恬淡、悠远,——我们生活在烦恼之中,根源似乎都源于“经济”。在这个经济“全球化”、“一体化” 社会,人们之间的情绪,像病毒一样被复制。

  比如,现在,我坐在深夜的赣江边,就好像看到,有无数的人和我一样,坐在那里,同样的神情,同样的抽烟的动作,同样的感想……

  甚至,我们看到的赣江也是千人一面、毫无差别的;我们使用同样的贫乏的毫无诗意的词语,譬如“流淌”、“混浊”、“沉睡”之类,去描述它。个性的、差别的赣江,在我们眼中消失了,我们看到的不是《过伶仃洋》的赣江,不是《滕王阁序》的赣江,我们看到的是上面停着驳船和油轮的赣江,我们看到的只是物质的赣江在物理意义上的运动,而不是惆怅的情绪、华丽的词章、充沛的诗意在其间流动的赣江。

  一艘油轮,突然离开了这群静默的船队,“突突”地往下游开去,我想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视线同时被它抓住——但不知道它要往哪里去。我们专注地目送着它往下游移动,直到消失。但我们并不关心它的下落。

  赣江边昏暗的胡同里,亮着暧昧的、粉红色的灯火。一些被称为妓女的女人,在大部分人都在昏睡的时候,却还在落寞地醒着。没有谁强迫她们,没有谁贴上“悲惨命运”的文化标签——她们心甘情愿从事着这项曾经被取缔的职业。

  在“交易”喧嚣尘上的商品化社会,道德,婚姻,家庭,正在经受严峻的挑战。对此,哲人恩格斯一百多年前就说过:“这种权衡利害的婚姻,在两种场合都往往变为最粗鄙的卖淫——有时是双方的,而以妻子是最通常。妻子和普通娼妓的不同之处,只在于她不是像雇佣女工计件出卖劳动那样出租自己的肉体,而是一次永远出卖为奴隶。”(《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

  投放在赣江里的霓虹灯火仍未熄灭,这使它看起来,像一个画着浓妆的神情不洁的女人。被玷污和被亵渎的赣江,我想并非它所愿。
  我希望看见的是,另一条流动在纸上的、过去的赣江,不是眼前这条混浊暧昧、昏睡不醒的赣江。

  一条岸边留下一堆烟蒂的赣江,在更深的夜晚,模糊了时间的边界。但在漆黑和静止之中,依然有微光,在远处慢慢撑开天空的肚皮。
  
  一个人的赣江
  
  有时我希望看见的赣江,是家乡的一条小河,可惜它不是。我还希望有一个江心亭,有一幢锁江楼,有一片依依杨柳,还有一个青石砌成的码头。很可惜,这些也没有。也许,许多年前,这些它都有,那时这个城市不叫南昌,而叫豫章;城市的版图也没有现在这么大,被它阻挡的对岸原先只是滩涂、郊外,现在被城市规划者开辟成新城。在几千年的农业国度,所谓城市不过是农村元素量的扩大和集合而已,不像现在,城乡面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因此,豫章城边的赣江,和郊野的赣江,两边的风景没有太多不同。

  一条运河一样的江水,流淌在人们的睡梦、命运、家国之外;必然有神秘的月亮照耀它,让游子们触景生情,想到家乡和双亲。那个时候,它承当了许多运输功能,它是繁忙而热闹的,围绕着它,村庄和集镇建立起来了,商埠和交易发展起来了,诗歌和音乐产生了。现在,它运输的功能大为削弱,几乎完全成为了城市的摆设,甚至春雨连绵的季节,人们对它水漫长堤的危险性还充满忌惮。它似乎也就不再活乏、清丽、自珍自爱,而是沉默、混浊、漫不经心。它的体内也不再奉献鱼虾等活物,任凭鸬鹚一般密集的铁壳船,从它体内掏出一捧捧黄沙,然后廉价卖给一个个灰尘弥漫的工地。

  也许,只有我还把它看成是一条过去的清流。曾经三闾大夫屈原在另一条江边悲吟:“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至于我在它边上看到什么,写下什么,对于它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或许它早已厌倦了文人骚客们对它的吟风弄月,写下那些不痛不痒的文字。

  我依然希望有一座古塔,在江边陪伴它。塔的沉默无言和宗教的静谧智慧,与它的流动不息构成了永恒的宇宙。现在,没有静止的崇高的事物在我们身边,只有欲望的江流在惊涛拍岸。

  没有塔的赣江是有缺憾的。正如没有沉静神秘的黄昏,我们的日子同样显得浮光掠影、没有重量一样。

  被月光照耀着的赣江,恰如一个人明净的内心,他所有的欲望、人世间的悲苦、罪孽的念头,都得以平息。一个人的内心有多宽广,世界就有多宽广。一个浪子,他的伤口被一条大江给清洗、包扎——这是赣江之于我们的隐喻。他狂暴的肉体——那使他痛苦和不安的病因,在这个隐喻里得到医治。

  总是可以把它,和另外一些事物:寺庙的殿宇、松林、石兽、碑文、乡间教堂……归为一类;总是会有一条江水,来到我们身边,就像一面镜子,站在我们对面;总是会有一种声音在提示我们:时光的流逝,美好日子的熄灭,生命的衰亡……尽管你不愿意,这却是不可阻挡和挽回的。

  在古代,人们总是愿意把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和流水联系在一起,智慧的古人早就看清了生命的本质和生活的意义。对于一个欲望深重的人来说,他追求的一切,最后都会变成流水、幻梦、晨霜……一切的添加和积蓄似乎都是多余的,因为最后,一切都会曲终人散,云烟过眼。
  因为到最后,所有的人都会在江边离开。只有江水依然在时间之中流淌不息。
  赣江在你身边
  
  当我一个人呆在房子里的时候,我依然感觉赣江在我身边。我伸出手,就可以触及它的潮水,而我闭上眼,它裹挟着两岸油菜花香的气息不亚于汹涌的波涛,扑面而来。赣江之于我,不仅仅是个隐喻,也许还是一个神明。在冬季干燥的冷风中,我常常下意识地舔湿干燥的嘴唇,对于我皲裂的唇角来说,它也许是一片湿润的甘油。赣江边的风,冷,而且干硬,仿佛河床里堆积的不是流淌的江水,而是逐渐冷却下来的钢蓝的铁水。因此,对于我来说,赣江还是另外一种铁器,一种比骨头更坚硬的东西。

  当我越是长久地打量它,我越是无法将它看清。当我从江边离去,它的潮声依然在我体内彭湃。我有时想象它的体内,淹埋着一座城池:那些锐利的兵器,被砍断后仍做出嘶昂状的马头,裹着淤血的旌旗,一个士兵口袋里展开的家书,以及一个白发将军准备在这次战役后解甲归田的遗憾……横陈在它的漏斗般的底部。一条河流,穿越时间的桎梏,将一座过去的废墟和现代,粘接在一起。在我虚拟的想象里,这是不可挖掘的。在晴天白日的时候,透过枯水期的水面,我们看到里面的卵石,水草,以及阳光穿越水面的黄金箭簇。

  设想,我的生活里没有这样一条赣江,将会是怎样的情形?我曾经在北方一个城市短暂地居住,在胡同、四合院、电线杆以及秋天的银杏树构成的背景中,寻找内心的支撑和信仰。因为空气过于干燥了,我不得不经常性地舔自己的嘴唇。这是一个缺水的城市,没有一条河流将城市和人民联系起来,我在拥挤的人群中找不到安慰,就像丢失了自己的影子一样生活得仓惶和落魄。于是,我回来了。我回到了湿润的南方。

  水是我的情人,可能性的命运将我和赣江纽结在一起。它同时是我的镜子、医生、春天、保姆、先父、欢乐的情敌……它在浇灌赣北平原的油菜花、水稻、芨芨草、菜蔬的同时,也在洗刷我的忧伤、耻辱、怆痛……它是一阵迷雾,使油菜地的老水牛陷入了模糊的记忆;是一阵轻风,将一把相思的种子吹送到乡村少女的窗前。赣江在我身边的同时,也在你的身边。它在白天吟唱的同时夜晚也没有停止它的呼吸。它是被雨淋湿的裸体,是三千丈白布,是十万吨油菜花提炼出的香水,是月亮的液态体形,是国家的一种温良谦逊的态度,是点亮黄庭坚笔下灯火的江湖夜雨,是革命老区擦干身上血迹的一张报纸……

  没有人能够阻挡赣江来到你身边,十万秦军不能,美国总统也不能。它固执地到来,就像一个痴情女子对一个书生的爱情,就像一个汉字无法分开的读音。

  它是我在键盘上敲打出的一行语义未详的话语,是尚未想清楚的下一句。流淌在屏幕上的黑色字迹,使一条江水的面目渐渐清晰。只要我还在书写,赣江就在身边。我提取它清洁的精神、隐秘的花香、星空的图案——书写我的青春,我的悲欢。是它,使我的文字找到了光源:在汉文化源远流长的风俗、伦理、宗教和哲学中,我的内心被照亮。

  对它的研习和思索,是我一个人的朝圣,每天进行的功课。它给我带来欢乐,同时带来痛苦。它给我带来惊悚的风景:偶然的死亡,徒劳的打捞,被污染和被亵渎的夜晚……它是寓言的河床,使愚蠢的水鸟和不劳而获的渔翁,同时在一个故事里展开杀戮和宿命。它是文天祥高洁一生的最后一笔,这一笔在宣纸上,从梅关一直写到了元大都。因此,对于我它经常也是一种提醒,是一个人在市声喧嚣中不合时宜的“仁、义、礼、智、信”。

  在你们纷纷沉入欲望的深海的时候,我知道,赣江总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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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2008 10:37:00 PM [美食-旅游]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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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业感

  07年春天的流行热点,以西装小外套的清新甜美风格见长,加入个人元素的一点点野性美,时而内敛,时而耀眼,令人捉摸不清的多变神秘气质,才是女人的最佳表现!

  黑条纹长衫中间加条漆皮的宽腰带简直绝配,将你的都市感轻松流露出来,灰色大翻领小西装增添成熟职业感。


 

    淑女味+野性

  牛仔短裙采用毛边设计,与长靴搭配透出野性,而上身的小西装和针织围巾,又为你增添些淑女味。


 

    别有风味

  中规中矩的小西装搭配休闲味浓的7分牛仔裤别有一番风味,在乍暖的天气里,这身装扮恰到好处。


 

    度假风情

  不是只有办公室才能穿着正经的西装,与短裤和长靴在一起很有度假风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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