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从4月9号知道这个事件,到现在都十几天了,每天思考这些。今天读到齐泽克(Slavoj ?i?ek)写的一篇文章(《Suck My Tongue, Crush My Balls》),我把链接发给你啊,也许你已经读过了。齐泽克是当今世界很重要的知识分子,他在文章中提到了东方主义的视角,谈到了文化差异呀他者呀等等。他说了这样一段话:“我们现在都看到了达赖喇嘛作为‘他者’的一瞥,他不能被简化为像我们这样的人,他的他者代表着一个无法逾越的深渊。西方观察家对他滑稽动作的高度性化解释,反映了文化理解上不可逾越的鸿沟。”(另有译文《我什么都给你了 就剩下舌头让你吃了》这样翻译:达赖喇嘛是“一个不能被简化为跟我们一样的‘他者’,他与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穿越的深渊。西方观察家对他举止采取高度‘性化’解释,反映出不可逾越的文化理解鸿沟。”) 这是推特上有个人翻译的其中一段,我对此也有评论。我说:这段关于“他者”的评论,让我想到的是达赖喇嘛对于“内部”的意义,包括这次事件,因为“内部”或者说“内部”的“内部”,我指的是境内族人的感受和意会截然不同,反而悲喜交加地认为是“非常良善的缘起”,没有亲见尊者的缘分,却从攻击尊者的中国网络上看到很多法像,因此视为“我们的福报”,是某种深意的吉兆。 ? (我发给朋友一张图片,上面的藏文说的是近日安多地区的一位藏人老师,因为公开谈论尊者被污名化的事情而被拘捕。据在德国汉堡大学亚非学院攻读硕士、并为“白纸运动”参与者的黄意诚/噶玛 阅读全文>> |
我们本专栏的上篇文章《刘亚洲二十二年前的文章内容 竟令爱国军人绝望到想死》被文学城转载之后,一个署名“tw1234?”的网友发表评论说:看看这个党有多邪恶:“三千人一律被开除党籍、军籍,遣返老家种地。一部份人被定为叛徒,判 刑。文化大革命中,三千人统统受到批判,纵是农民也不能幸免。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苦战三天,受苦三十年。” 署名“theriver1?”的网友则提供了刘亚洲《金门战役检讨》一文中没有收录内容。这位网友说:刘亚洲其实在书中已经为土共粉饰了很多了,真相比这个残酷百倍!当时回来的战俘一律被当作罪犯一样被土共关起来逼迫互相揭发!其中最为典型的就是原244团政治部主任孙树亮,孙树亮通过诬陷他人来洗脱自己,结果很多归来人员都被判处徒刑,连被国民党称为“最顽固分子”的251团副团长马绍堂也被判处5年徒刑,而孙树亮却没有受到任何惩处,这激起了归来人员的公愤,纷纷检举孙树亮在台湾软弱的行为,结果孙树亮也被判处5年徒刑! 除了被判刑的,还有被枪毙的。1951年6月,第一批枪毙的两人,253团3营营 |
飞越八千多公里,行囊里打包了防弹头盔、抗弹板和背心衬套,台湾青年姚冠均来到烽火下的乌克兰,加入国际志愿军的行列。这是他初次造访欧洲,震耳的炮击声、杀戮血色填满记忆,他一有空就提笔写下战地日记,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紧迫感。 “起来的时候发现胸痛状况严重,到昨天,所幸并无任何爆炸,但有零星攻击。”他在去年四月某日军队休整时这么写着,“我也稍得时间可以短暂休息。”虽然人已回到台湾,他的手机桌布还放着小队成员的合照,彼此的对话始终离不开俄乌战事。 台湾志愿军姚冠均(右一)和同袍运补物资和装备至前线,所到之处满目疮痍。(姚冠均提供) 捍卫乌克兰也保卫台湾 2022年2月24日黎明,俄罗斯总统普京下令军队进攻乌克兰,这一年多来,来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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