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甸本来是有很多有名的景点的,鉴于我们刚从美轮美奂的亚丁回来,老熊就给安排了最出名的松赞林寺和碧塔海,让我们优哉地玩玩,再买买东西。 早晨9点我们才出门,老熊带着去早餐摊上吃豆浆油条,然后向松赞林寺开。开到半路,远远地看见金壁辉煌的寺庙依山而建,巨大的山坡上刻着“松赞 林寺”的中、藏文字。老熊停了车,带我们到路边的观景台。所谓观景台就是以松赞林寺为背景,一帮藏民围起来的一片草地,他们把漂亮的白牦牛、小羊羔和藏族 服饰出租给游客照相。从丽江出来这么多天了,没怎么被这种旅游项目骚扰过,现在碰上了,我居然还挺高兴,非常积极地参与了一下。唉,人啊,就是贱。 我穿上艳粉的藏服,戴着复杂的头饰,抱着黑白花的小羊羔照相。我跟老公说,小羊多可爱,来,你也抱抱。于是老公欢快地抱起小羊,咧着嘴乐,让我 给他拍照。忽然老公不乐了,咧着嘴惊叫。可怜的老公,小羊在他身上尿了一大泡尿。我们嚷,索赔!索赔!旁边的藏族姑娘吃吃笑,说,被小羊尿了会发财的。老 公真是容易被忽悠的人啊,马上就转怒为喜了。结果非但没得到赔偿,连和租羊的姑娘合影都被收了钱。我很不情愿地嘟囔,这些姑娘并没有小羊那么可爱啊。 言归正传,到了松赞林寺。我们从下到上地细细参观,对金灿灿的寺庙赞叹不已。老熊本来想带我们去拜见活佛,不巧,无缘得见。我们在寺里叩拜,留 下供奉。总觉得藏传佛教非常神秘,尤其在雪山高原上,令人不由得心生向往。老公回来后就买了本《朝圣梅里雪山》,念叨着有生之年一定要去梅里转山。 中午,应我们的要求,老熊带我们去了土特产商店,是专门宰旅游团那种。时间有限,我们没太计较,买了很贵的松绒,还有其他蘑菇、小吃。 下午,去碧塔海。天阴了。如果没有去过亚丁,碧塔海一定会成为我们很喜欢的地方。可惜,既生谕何生亮,现在看碧塔海完全不能震撼我们了,漂亮, 是个漂亮的地方罢了。碧塔海被保护修整得很好,人们顺着栈道走,不会破坏草地,但是也缺少了野趣。我们坐船在海子上兜了一圈,又搔首弄姿地拍了很多照片。 实在没啥可玩的了,就跑跑跳跳地往回走。路上看到一个长得很结实且比我们年轻的小姑娘摊在凳子上吸氧。我很想走上去告诉她,其实没那么严重,是心理作用在 作怪。 傍晚下了点小雨,使我们拍红彤彤的狼毒花的计划落了空,有点遗憾。 第二天清早,我们坐上老熊的车开奔机场。要回家了!恋恋不舍啊!不愿意回钢筋水泥的北京城! 当飞机起飞,渐渐飞离中甸的上空时,人们已经看报、瞌睡,我们还是恋恋地从机窗向下望。突然,一座雪白的山尖冒出云端,出现在机尾。老公和我发 出低低的惊呼,卡瓦格博!再想仔细端详,已经不见了。卡瓦格博,永远神秘,永远一闪即逝,在我们告别香格里拉时终于见到了她。完 |
曾经想要离开你。那时的你,伤透了我的心,让我想要离开,即便从此不再快乐,即便从此与你只能以某某老师相称,即便从此无法欢笑……我想过无数个我们分开的场景,没有一个契合当时的情景! 你的游离我并不是没有感觉,就如你所说,我的确很敏感,试问:恋爱中的女人有几人不敏感?!那时,我相信了你,在你坚决的否认和似乎快要爆发的火山下,我几乎认为是自己镇定太敏感,敏感到神经质了,觉得自己误会了你,搞得自己心里充满了愧疚…… 直到那天晚上,当她再次发了一条无关痛痒的消息过来时,你说:“我从来不回这种无聊短信!”多么坚决啊,一如180天前的让人毫无置疑,可是,你为何急于 解释呢,假如真的如你所说的般是她在追求你,那为何这么长时间了,你毫无回应而她却热情不减?女人是感性的,我也是女人,对于一个从来不理睬我的男人,即 便我对他有一百二十分的喜欢,我也无法做到。我在的时候,你不回短信,她也就不会再继续;我不在的时候呢? 这些也许都已经过去,也许正在进行,也许会在未来发生……可是,亲爱的,无论怎样,请你不要对我说谎,我宁愿承受最残酷的现实,也不想生活在可怕的不知何时坍塌的谎言中,那会让我失去爱的能力!所以,亲爱的,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的心已离我而去,千万别怕疼! |
耄耋老人手中的千年古摆 滑而窄的绕山石阶 记得从一千九百八十二年开始 然后伊就从白的琥珀中走出来 马雅可夫斯基匆匆地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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