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静源 于 2008-10-31 12:32 AM 发表:楼 主【事件回溯】: 《中国图书评论》2008年第8期上发表了署名“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刘跃进”批判我的《图说汉学史》、《海外汉学研究》的文章。我却迟到10月20日才看到该刊该文。因为该文涉及到对我的人身攻击,我立刻给署名作者“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刘跃进”先生去信,昨天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常务副所长刘跃进先生亲自给我打来电话声明:该文章根本不是他所写,也与他无任何关系!他已经第一时间给该刊物主编去信,郑重说明,并要求该刊物向我和他道歉!想不到号称国家一级刊物的编辑部,竟然也出现如此假冒一个著名学者名义写文章批判另一个著名学者的无耻闹剧!这显然是流氓作者(该人即新语丝网站上署名“师大学生”的那位,当时他自称是硕士研究生,现在又自称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了)栽赃陷害刘跃进教授、打击我个人的一出闹剧!!!我将向该刊讨要法律正义!!为此,我答复如下: 空谈容易实作难 ──从汉学史家的学术素养谈汉学史的写作原则兼答“刘跃进”先生 京都静源 贵刊2008年第8期上刊发了署名“刘跃进”的文章《和指谬》一文,作为被该文所批判的对象,我却是直到10月20日才看到此文。 我首先很感谢贵刊和“刘跃进”先生对拙著的关心和指谬,在学术问题上,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丝毫辩解的必要,正如该文作者“刘跃进”先生真实的工作单位和职称,与该文发表时文后所注明的“作者系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一样。不论是作者的无意还是编辑的误解,所谓“无错不成书”,推导下来,无错也就不成刊了。我想:作者和编者、读者三者之间,重在相互理解、相互沟通。如果只是一味地以己之长,轻人之短,乃至于棒子、帽子飞来飞去,那无助于学术探讨和学术发展。 的确,研究汉学史首先遇到的学术素养就是外语。只能看懂英文还不具备进行汉学史研究的资格。至少还需要能看懂法文、德文、俄文、日文、喃文、韩文。英文很好的汉学史家们在介绍英美汉学家时要是也出错,那让我们这些只是粗知英文的,又该如何是好?比如中国社会科学院文献信息中心组织的由我国第一流的英语兼汉学史专家们编著的《世界中国学家名录》一书第423页介绍的一位美国汉学家“Tong,Lik Kuen”时,居然把这位学者的中文名字错译为“董力坤”!而实际上,“Tong,Lik Kuen”就是著名美籍华裔哲学家唐力权教授。把“Tong,Lik Kuen”错译为“董力坤”是英文水准下降还是汉学知识贫乏呢?我不得而知。而且,以我对日本汉学了解的一点专长来看,该书对日本汉学家的介绍,无论从选取的人物还是代表论著上看,基本上是不及格的,不客气点说:该书对日本汉学家的介绍基本上是学术垃圾。但是,我知道为了编写这本《世界中国学家名录》一书,将近二十位学者为之努力和辛勤工作了十几年!当然,我在两卷本汉学通史中对美国汉学的介绍时,的确错误频出,“刘跃进”先生的指正不少是对的,但有些也未必尽然。如该文中所说的一例:“又如Edward H.Shafer是美国最著名的汉学家,他的中文名字为薛爱华,然而刘正先生却将之翻译成肖孚”。看起来“刘跃进”先生没有注意到此书。因为《世界中国学家名录》一书虽然错误很多,但是在涉及到西方学者名字的汉译上,我国学术界的惯例一向是以中国社会科学院文献信息中心首先公布的译名为主。在该书第402页介绍“Edward H.Shafer”时,首先就注明了他的中文名字是“肖孚”,而不是什么“薛爱华”。 接下来,再谈研究汉学史遇到的第二个学术素养就是国学。通过阅读“刘跃进”先生的文章,我可以很不客气地说,他对传统易学、金石文字学、礼学、四书学等等几乎是不怎么了解的。而这些正是构成传统国学的核心范畴,也曾经是日本、法国、荷兰和德国汉学研究的主流课题。郑鸿芹先生在《人文素养和文化忧患意识》一文中抓住了我的两卷本汉学史对上述几个领域的分析研究,应该说基本上把握住了我研究的这一侧重点。(我至今也不认识这位先生。)不过,国内有些著名大学的国学教授、博导在很专业的学术著作中居然也出现重大的、小儿科级的谬误,就让人难以理解了。请看中山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古文字学家孙稚雏先生的《青铜器论文索引》一书,该书第85页如此写着“金文氏族表初稿(上、下),陈述,历史语言研究所集5本3分、4分(1935,12)”。查1935年12月出版的《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5本第3分册、4分册上刊发的是“《金史氏族表初稿(上、下)》,陈述”。从辽金时代的“金史氏族”一下子变成两千多年前的商周时代才有的“金文氏族”,我真不知道这位著名的古文字学家是怎么出的错!至少也该知道陈述先生只是辽金史专家,他对晦涩难懂的吉金之学完全是外行。说到这里,我也不由得自惭形秽了。因为我也犯了同样的错误。正如刘跃进先生指出的墨子刻“从其撰写的四本著作60多篇论文来看,没有一篇与墨子有关”。可是我在两卷本汉学通史中却说他是一位研究墨子而著称的汉学家。 第三个学术素养就是客观的汉学史观。 说到这里,我就想先说本文的题目:《空谈容易实作难》。在我的两卷本汉学通史出版后,在报刊杂志上,在网络上,在国内外,我先后看到了二十几篇相关的评论文章。基本上是褒贬参半。而“贬”的主要理由又集中在对美国汉学介绍错误太多上。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一下:“空谈容易实作难”。 其实,对我来说,在研究和著述此书时最大的难点不是外语掌握的多少,不是资料解读的难易,而是客观而公正、准确的汉学史观的建立!我发现,要想建立一个贯穿东西方两千多年的汉学史观,以此来评价各国汉学著作几乎是挟泰山以超北海了。在没有进入著述之前,你可以大谈特谈自己的汉学史观和所谓的“汉学史的写作原则”,而一旦你真的开始进行汉学史的著述,你就会 阅读全文>> |
admin 于 2008-12-14 06:52 PM 发表:楼 主对"中国社科院一同志关于遴选学部委员、成立学部问题的紧急呼吁函"的看法 京都静源 于 2006-05-06 11:41 PM 发表: 楼 主 对"中国社科院一同志关于遴选学部委员、成立学部问题的紧急呼吁函"的看法 2006-04-02 18:06:46 中国社科院一同志 您好 连个真名实姓也不敢留下? 社科院的科研人员就这么害怕吗? 再说 据我所知 学部委员评选活动和计划早在1999年就开始了 根本不是这一个月就完成的事 季羡林能当上当年的学部委员 那是时代的闹剧 是他个人的喜剧 是印度学研究的悲剧 刘正 原文如下: 中国社科院一同志关于遴选学部委员、成立学部问题的紧急呼吁函 关于遴选学部委员、成立学部问题致陈奎元院长的紧急呼吁函 尊敬的陈奎元院长: 您好!您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作以后,做了若干好事,这些,社会科学院的广大研究人员都看在眼里。但是,此次遴选学部委员的工作却做得不好,太匆忙,太草率,基本上是黑箱操作,本着对中国社会科学事业的责任感,特向您写这封信,希 |
5月中旬,汪汪喵呜孤儿院与北京林业大学学生社团联合举办了一期名为《我们,你们,它们》的关注流浪动物的宣传活动。活动主要分四部分,一是以林大为主的校园展览(我们制作了十余块展板),二是林大组织一些同学到孤儿院参加义工活动(5月16日这次便是),三是下周末到林大讲座交流,四是募捐捐助的交接总结(带部分孩子共同参加)。这一系列活动我们会在随后的博客中专门介绍。下面,我先将包括林大同学参与的周六劳动加以介绍,非常感谢同学们以及其他前来参与的志愿者们~
是你们让孩子们又度过了一个非常热闹、丰富、快乐的周六~~~ 林大的同学们一行6人(鉴于孤儿院场地有限,特意加以人数限制),很早就从学校出发,倒公车倒地铁,费了些周折在9点和我,以及来自孤儿院志愿者群内的梵小梵同学在六里桥集合。我们又倒了两次车,10:30来到咱们孤儿院小院。大家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义工活动,都显得异常兴奋,院里的孩子们看到这么多哥哥姐姐来看它们,也是欢蹦乱跳,一时,整个小院沸腾了~~~ (小勇同学正在奋力扫地~~)</STRONG> 在挨个安抚了每个孩子后,我们分成几个小组,立即投入到热闹非凡的劳动中。有打扫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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