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长 江 逆 行</STRONG> (长篇散文 节选) 黄康俊 船入南津关,便算是踏进西陵峡水域了。这儿是三峡的东大门,“雄当蜀道,巍锁荆门”,与夔门遥相呼应,同为世人称之难以飞越的天堑。西陵峡由此东起,西至秭归香溪河口,全长66公里,其中一半为庙南宽谷,以滩多流急而闻名。 果然,“峡”在眼下才具有真正的意义。于是惊愕这两岸高高陡立的峭壁,怎的如此愚顽不化,硬是要与这狂放的大江长此较劲,甘愿被江流冲刷得百孔千疮,照样傲岸挺立,挟拥着这一脉奔腾不息的生命,不拘日落星沉,地老天荒。 便想,长江三峡,当是由这两岸默默无闻的峭壁造就的,在这儿,大江其实只是岸的点缀,不过自古至今,常人却仅仅看重这大江的威力,极尽吟咏,白白让这“岸”的豪胆付之东流,视而不见。看来,这是有点欠公允了。 又惊叹人类生存意志的顽强——尽管悬崖陡立,却每每见傍江斜坡处,偶尔零落几间瓦房茅舍,垒几丘浅浅梯田,点一片黄黄小麦或菜蔬,种三几棵矮矮果树,于那四处裸露的乱石之间,艰难而执着。我极目寻觅岸上人家,他们却像故意捉迷藏似的,始终未露一丁人影。就胡思乱想:这些是顺其自然的世居者或是逃避灾难罪恶的匿居者?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为了活着,无从选择?……又忧虑:这峭壁后面是没法行走的,惟面前的大江才是出路,人们日常劳作起居,生活所需,该是如何着落?何必一定要蛰伏这险山恶水之侧? 耳边只有江风呼呼,江水汩汩。其实世间多少事,有谁能说得清,道得明,—如这苍老的历史长河。 游轮驶靠三斗坪水域。但见北岸边,汽车、推土机正在忙碌穿梭,民工们在壁岸上铺砌石头护坡。一条六车道的钢铁大桥,横跨大江南北,中间不设任何桥墩,显得莽莽苍苍,气势宏伟。南岸边,一排红色标语特别显眼——“建设三峡,服务长江!”。 才知道已是举世瞩目的三峡水利工程了。 这是中华民族继万里长城、大运河之后,在人类史上谱写的又一英雄史诗。 早在1918年,伟大的民主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首先发表了《实业计划》,提出这一宏伟构想,4年后,国民政府组织实际勘测,并编成《扬长江上游水力发电勘测报告》;半个世纪前,美国著名大坝专家萨凡奇老人,留下遗嘱,冒着日军飞机轰炸的危险,实地勘察了三峡,并完成了《扬子江三峡计划初步报告》,即著名的“萨凡奇计划”;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第五年,三峡水利工程进入了共和国的议事日程;再过两年,伟人毛泽东走进了三峡,“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以其改天换地的雄心壮志,挥笔写下“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的磅礡的诗篇;1958年1月,毛泽东把“高峡出平湖”的蓝图,展现在广西南宁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的桌面上,《关于三峡水利枢纽和长江流域规划的意见》顺利出台;1984年国务院确定“150方案”(即以吴淞口基面为准,海拔150米正常蓄水位);1992年4月,第七届人大五次会议通过了《关于兴建长江三峡工程的决议》。至此,一个历史性的论证才划上了个句号。 太艰难,太悠 阅读全文>> |
哈得令,到底在哪里 你写诗的时候 我还在上大学 没有时间和金钱 与你相约去旅行 今天,我想了 想和你一起 去重温你诗歌中 依然沉睡的哈得令 可能,却在二十年前走了 乘着列车的方向 和一对只能相望的铁轨 今天,我也想做一个诗人 假如,你还深爱着那些永远写不完的诗歌,就请你等我在那遥远的诗梦中,相聚 2009-3-3 ——祭海子逝世20周年 |
<STRONG> </STRONG> <STRONG> “海葵”号渔船</STRONG>(小说) 黄康俊 <STRONG>望着波光潋滟的岛湾,我十四岁的儿子说,爸,这儿的海水腥味重。我噏噏鼻翼,发觉当自己闻到西南风吼吼吹来的海水气味时,心底里忽然涌起一种陌生却亲切的感受。我笑笑反问儿子,我可闻不出这腥味儿的轻重,你是拿它和老家那片海水相比?儿子便有点神思恍惚地点点头。这个十四岁的城市仔,在今个暑假里忽发奇想,要我陪他回海边老家玩一趟。前几天,在老家雷州半岛海滨,他玩得尽兴。我竟然意外地发现,儿子对海水的气味儿,有一种特殊的嗜好或者称之为敏感,不管在这个海湾垂钓或那片海域游泳,他总是突然问我,...阅读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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