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得令,到底在哪里 你写诗的时候 我还在上大学 没有时间和金钱 与你相约去旅行 今天,我想了 想和你一起 去重温你诗歌中 依然沉睡的哈得令 可能,却在二十年前走了 乘着列车的方向 和一对只能相望的铁轨 今天,我也想做一个诗人 假如,你还深爱着那些永远写不完的诗歌,就请你等我在那遥远的诗梦中,相聚 2009-3-3 ——祭海子逝世20周年 阅读全文>> |
你走了,去了遥远的天际 都说,你的魂灵 是骑着一匹马走的 那匹马,习惯了你诗歌中的绿草 绿莹莹的草场 都说,他也是在陪你去游历 你们到底经过了哪里 有没有去过地狱 地狱的人,懂不懂你的诗歌 阎王的冷漠,肯定不懂你的诗意 你们应该去了天堂 都说天堂里的人,最懂得音律 那就永远去做你的诗人吧 那里一定会有你的知己 2009-3-3 记念海子逝世二十周年 |
<STRONG>长 江 逆 行</STRONG> (长篇散文 节选) 黄康俊 船入南津关,便算是踏进西陵峡水域了。这儿是三峡的东大门,“雄当蜀道,巍锁荆门”,与夔门遥相呼应,同为世人称之难以飞越的天堑。西陵峡由此东起,西至秭归香溪河口,全长66公里,其中一半为庙南宽谷,以滩多流急而闻名。 果然,“峡”在眼下才具有真正的意义。于是惊愕这两岸高高陡立的峭壁,怎的如此愚顽不化,硬是要与这狂放的大江长此较劲,甘愿被江流冲刷得百孔千疮,照样傲岸挺立,挟拥着这一脉奔腾不息的生命,不拘日落星沉,地老天荒。 便想,长江三峡,当是由这两岸默默无闻的峭壁造就的,在这儿,大江其实只是岸的点缀,不过自古至今,常人却仅仅看重这大江的威力,极尽吟咏,白白让这“岸”的豪胆付之东流,视而不见。看来,这是有点欠公允了。 又惊叹人类生存意志的顽强——尽管悬崖陡立,却每每见傍江斜坡处,偶尔零落几间瓦房茅舍,垒几丘浅浅梯田,点一片黄黄小麦或菜蔬,种三几棵矮矮果树,于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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