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人“打的”愿坐后排</STRONG>
在阿根廷“打的”,除非后排人坐满了,否则他们宁肯挤在后面也不肯前排就坐。这倒不是乘车者考虑安全因素,也不是同伴“打的”不愿付车费,而是在他们的意识中,坐在出租车司机旁边是件丢面子的事。 哥伦比亚“打的”争坐前席</STRONG> 在哥伦比亚“打的”,坐在前席会受到司机的热情服务和关照,有时还会受到出租车司机的优惠。如果坐在后排,被视为是件很不文明和失礼的事,因为驾车者认为你把他当成车夫了。 瑞士“打的”女士优先</STRONG> 瑞士是世界上有名的富国,但很多人外出习惯“打的”。该国十分尊重女士,“打的”自然也不例外,当人们遇到女士乘坐出租车时,男士都会主动礼让。 巴黎“打的”勿坐狗席</STRONG> 巴黎人养狗闻名遐迩,这里被称为“狗的天堂”,狗在这里处处受到关爱。市民外出购物、走亲访友怀里往往抱着名犬。为此,巴黎不少出租车前座为狗设有专席。司机认为,身边有只名犬是吉祥光荣的象征,乘客在巴黎“打的”上车时需多加留神,切勿坐在狗席上。 沙特“打的”不准笑</STRONG> 在沙特阿拉伯不少地区,笑被看做是不友好的象征,是一种奇耻大辱。在沙特“打的”时,人们个个都板着面孔,不见任何笑意,在出租车上遇到亲朋好友只是轻声问安,不露一丝笑容 |
此次去瑞士前,中国银行瑞士私人银行的张晓路女史就替我专门安排了我喜欢的展览。其中瑞士收藏家阿尔弗雷德·鲍尔(Alfred
Baur 1865-1951)的遗存给我印象最深。这位受人尊敬的收藏家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藏品多年未散,博物馆近年装修后再度向社会开放,使远涉重洋的我能一饱眼福。 这是一座古典欧式建筑,是鲍尔先生1949年买下的,经过修葺,室内舒适,保留着与外界沟通的窗户,让久驻参观的人视觉总是可以得到调节;每个房间都不宽绰,有的甚至可以说有些局促,但由于参观的人不多,让来者尽享前人种树的荫凉,惬意无比。 鲍尔先生大约收藏了9000件中日文物,在他那个时代,一个欧洲人如此酷爱东方文物算是凤毛麟角。鲍尔用了大约45年的时间,完成了他辉煌的收藏,而这45年正是我们祖国伤痛的45年;等我们祖国改朝换代开满鲜花开始疗伤的时候,鲍尔先生溘然长逝,在欧洲、在瑞士、在日内瓦、在Munier-Romilly街旁的一座小楼里,留下了我们民族从七世纪至十九世纪长达1300年跨度的艺术精品,在静静地向来者诉说一个国家的伟大与不幸。 我一定是百感交集的,难以言表。一是尊重,一个外国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他羡慕的中国文物收集展览,教育世人,功德无量;二是叹息,我那曾辉煌无比的祖国,怎么能曾一度沦落成这个样子,守不住家业的败家子们,让人心痛啊! 我走时与鲍尔先生的雕像合影留念,我知,鲍尔先生不知。按时空间隙,我们之间有着4年错位,他死后我才生,谁不比谁幸运,谁也不比谁失落;人的生命是个肉体,物的生命是个精神。 2009.12.6 分享到新浪微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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