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为什么不翻脸</SPAN>? </SPAN> 梁衡</SPAN> 在中国现代政治史上毛泽东和周恩来两个伟人,是一种很特殊的合作关系。两人才华出众又风格各异,长期合作,又和而不同。毛大气磅礴,开天辟地;周缜密严谨,滴水不漏。毛于党于国,功比天高,但又难免霸气逼人,后又铸成大错;周为国为民,竭尽绵薄,总是隐忍负重。于是在长期的斗争与合作中,就有一种怪现象,党外朋友与毛拍案相争者有之,如马寅初、梁漱溟;党内高干与毛据理相抗者有之,如彭德怀、张闻天。而自遵义会议之后,周作为毛长期的实际上的第一助手,无论毛如何行事,都惟命是从,逆来顺受。 </SPAN>毛、周早已作古,离我们也已渐行渐远。但人们总还在问一个问题:面对毛的错误指责周恩来为什么不翻脸?年轻人问得最多,而如季羡林先生这样阅世甚深的百岁老人,也爱问这个问题。我们多次见面,总不离这个话题。可见,这是国人心中解不开的一个结。我自1988</SPAN>年总理百周年纪念时发表《大无大有周恩来》以来,总有人在向我提这个问题。细想起来,这里有作风、性格、策略、政治智慧诸多因素,而且这也不只是毛周之间特有的现象,古今中外的政治史上大有其例,也都离不开这种组合。 </SPAN>一、翻脸要有条件和资格 </SPAN>一般老百姓所说的“</SPAN>翻脸”</SPAN>之事,大都是指建国之后,现已被历史证实了的,毛错周对的事情,如经济方针之争,文革之争。但其时,周虽手握真理已无实权,已失去与毛翻脸力争的条件和资格。 </SPAN>翻脸是什么?就是一,痛感对方之错,决不苟同,毫不忍让;二,如不能认同和解就一刀两断,分道扬镳,各奔东西。当两个人的力量、地位平等时,这好办,当断就断,再不见面,顶多只是感情损失;但是当两个人的力量悬殊很大时又当别论。如一个小孩子对父亲,要翻脸就不大容易。虽事有所悖,理所不容,已到了恩断情绝的程度,但一个孩子既不能改变家长的错误,又不能离家独立生存,翻了以后又将如何?只有隐忍。 </SPAN>毛泽东是开国领袖,是共和国的国父。建国后他在全党全国的地位如一家之长。这个地位和势态是历史形成的。政治者,势也。如军事大势,经济大势,又如山洪、海潮等自然之势。事物凡一成势,任何个人之力都难挽回。而且往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时很难看清、说清,更不用说坚持和反对了。我在《领袖如父》一文中曾谈到这种复杂的关系,兹录一段如下: “</SPAN>关于领袖、政党,列宁曾有一段著名论述:‘</SPAN>谁都知道,群众是划分为阶级的——</SPAN>阶级通常是由政党领导的;政党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被选出担任最重要职务而称为领袖的人们所组成的,比较稳固的集团来主持的。这都是起码的常识。’</SPAN>一个党、一个国家不可能没有领袖,他缔造、领导这个国家,就像父亲在家庭里的地位,父亲是因血缘而形成的统领地位,领袖是因思想之缘而形成领导地位。在长期的斗争中,领袖总结人民和社会的思想成果,形成一种思想,又将这思想再灌输到人民中和事业中,再总结,再灌输,上下循环,如河川经地,似血脉布身,就与人民、国家、民族建立起一种千丝万缕,血脉相连的关系。一个国家、民族、政党必须统一在一种指导思想之下,这种思想常常就以领袖的名字来做标识。领袖属于这个群体,群体推举、选择和塑造一个领袖,然后再将集体在实践中所提炼出的思想交付给他,以之为灯塔、旗手,而旗手只能是一个。所以邓小平说:毛泽东思想不是毛泽东同志个人的思想,是全党在斗争实践中的思想总结。也就是列宁说的,通常是由作为领袖的人来实现的。领袖与党、人民、国家、民族有了如此深的思想之缘,就如父亲与家庭的血缘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能一下子分清你我。”</SPAN>(见《觅渡》人民大学出版社) </SPAN>当建国之时,毛泽东走过万水千山,经历千难万险,已被全党接受为列宁据称的“</SPAN>领袖”</SPAN>。他所以能力排众雄,越过陈独秀、瞿秋白、王明、周恩来、张闻天,一路大踏步走来,独领风骚,只因一条:就是实践检验,在无数次的流血、失败中,只有他的意见屡屡正确,一试就灵。从具体的战斗、战役到与国民党斗法、与美国人斗法、与斯大林斗法,都无不杀其羽,而扬我威。我曾问过一位亲自跟追随毛从延安到西柏坡又到北京的老人,我说:周恩来不是长期专管军事吗?转战陕北彭德怀不是打了几个大胜仗吗?他直摇头道:“</SPAN>他们和毛还是不能比,不能比,相差太远。关键胜局都是毛亲自下手指挥。”</SPAN>逢毛必胜,有毛就灵,毛已成神,这是从1921</SPAN>年到1949</SPAN>年28</SPAN>年间血火炼成的信条,已成建国初周恩来这一班副手们和全党全民的习惯思维。周从来没有想去挑战毛,而且他也根本没有这个资格。现在人们对周有好感,是因看到毛后来的过错,在不知不觉中犯了一个时间概念倒置的错误,是一种事后诸葛亮的思维。历史上,周曾是毛的上级,在遵义会议前一直领导毛。而历史证明其时的中央,包括周都错了,而毛对了;遵义会议之后毛更是得心应手,战无不胜,直至最后摧枯拉朽,如风吹落叶般在中国大地上抹去蒋家王朝。这中间,虽还有一个张闻天是名义上的总负责,但毛都是实际上的决策人。周作为副手,眼见毛指挥若定,出神入化,威信日增,山呼万岁,更是心服口服。 </SPAN>建国之后,时势变化,毛不熟悉经济,出现了错误,却不能自省自察,仍在挟历史之威,大刀阔斧地蛮干。周分工经济工作,已见祸苗,心急如焚,虽屡提不同意见,但已无力回天。一是,毛威望在身,大权在手,绝不会听他的。二是这时全党、全国上下已视毛为神,任何一种反对意见,不用毛亲自来说什么,舆论就可将其压灭。三是由于个人崇拜的推行,毛已开始喜听颂扬迎逢之词,于是我们最鄙视的、最不愿看到的历史上重复多次的“</SPAN>君侧不明”</SPAN>的现象出现了,康生、陈伯达、柯庆施,后来的林彪、江青集团,不断谗言蔽上,煽风点火。在毛周围已渐渐形成一个风气不正的小环境。这时,周就更没有去翻脸力争的外部条件和氛围了。 </SPAN>建国之后,周与毛和而不同,表示自己的反对意见主要有两次,结果,周只是尽职责之守小提建议,就惹来毛的大翻脸。 </SPAN>第一次是1956</SPAN>年鉴于经济发展过热,周提出“</SPAN>反冒进”</SPAN>。应该说,这时周还是据实论理,大胆工作,大概还没有过多考虑毛的情绪。就像魏征对唐太宗犯颜进谏那样。 1956</SPAN>年2</SPAN>月8</SPAN>日周主持24</SPAN>次国务会议说:“</SPAN>超过现实可能和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提,不要乱加快,否则就很危险。”</SPAN>他说对群众不要泼冷水,“</SPAN>但领导者的头脑发热了的,用冷水洗洗,可能会清醒些。”4</SPAN>月中央政治局会议,毛提出追加投资,周和大多数人都反对,会后又耐心劝毛,说我作为总理从良心上不能同意这个决定,毛就大不悦,离开北京。1957</SPAN>年10</SPAN>月9</SPAN>日在八届三中全会上毛的发言是《做革命的促进派》,说党委应该是促进委员会,你们那么多人要组织促退委员会,我也没办法。将领导层分成“</SPAN>促退”</SPAN>、“</SPAN>促进”</SPAN>两派,这就有点以分裂相威胁的味道,毛要翻脸了。他毫不客气地对周说,你“</SPAN>反冒进”</SPAN>,我是反“</SPAN>反冒进”</SPAN>的。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追击。周也万没有想到毛会这样固执,这样情绪化地处理问题。就像唐太宗终于忍不住魏征的一再进谏而大发脾气了。而在战争时期毛总是多听下级意见,比较各种方案,慎之又慎,现在却判若两人。其实这是一切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过程中都会遇到的问题。到过了30</SPAN>多年,党的15</SPAN>大之后,我们才开始意识到并研究这个理论问题。 1958年1</SPAN></SPAN>月2</SPAN></SPAN>日</SPAN></SPAN>杭州会议、11</SPAN></SPAN>日南宁会议、3</SPAN>月成都会议,毛对周逢会必批。这期间给毛煽风点火的主要有柯庆施等人。其时全国上下都在狂热兴奋之中,连一些严肃的科学家也在为毛的“</SPAN>跃进”</SPAN>奇迹找科学依据。毛正在兴头上,党的领导集团,甚至全国人民都在兴头上。只有周恩来、陈云等少数领导人清醒,他们能与毛翻脸而力挽狂澜吗?当然不能。周这时连话语权也没有了。在一月南宁会上,毛说周是“</SPAN>促退派”</SPAN>,影响了各部委、省委的情绪,并举着柯庆施的一篇鼓吹跃进的文章质问周:“</SPAN>恩来,你是总理,你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吗?”</SPAN>这已不只是翻脸,是很不给面子,而有点逼宫之态了。但是周忍了。回京之后就主动提出辞职,毛又不许。他只好再忍。结果是1958</SPAN>年的全国胡来(时隔半个世纪,2008</SPAN>年胡锦涛总书记在纪念改革开放30</SPAN>年大会上对党史上的这种头脑发热、自乱其政的现象用了一个新词:“</SPAN>折腾”</SPAN>) 阅读全文>> |
致妈妈一封信 亲爱的妈妈: 您好! 上学期我刚读过一篇《乌塔》的文章,当然文中的主人公是乌塔?,告诉您吧,乌塔十四岁就独自一个人游欧洲了,她爸爸妈妈没有担心她,也没有不让乌塔去游玩。妈妈,说实话吧,张老师说过,德国小孩子十八岁就开始挣钱上大学了。 就说您和爸爸吧!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看见别的同学独自乘公交车回家,我也很想这样,于是我在晚上跟您商量了一下,您反驳我说:‘‘你比其他同学能力弱四年级才能乘。’’我只能乖乖的听了您的话。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现在我已经是四年级学生了,也是一位高段学生了,可您又反对我说:‘‘你比其他同学个子小,万一在路上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呀?五、六年级再说吧! 妈妈您知道吗?当您一直推迟下去的时候,我那可小小的心被您给融化了,您不给我一个自由的空间,而紧紧地抓住我不放,这样我会感到难过,因为您在以前可答应过我的,不能不守信用呀,这样的话,您说的话语都说明您不诚信。 妈妈,我希望您能答应我独自乘公交车,您看乌塔,她小小年纪就已经离开了父母的怀抱,您连让我乘公交车回家都不肯,那我会被别人给羞死的,以后还怎么走上社会呀!俗话说“有志者不在年高”,我相信自己能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情。 母亲节来临之际,我祝妈妈身体健康,节日快乐! 祝您 工作顺利 女儿:雯婧 2007.5.12 ...阅读全文>> |
5月28日,朔州警方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5月27日发生的一起两名中学生被伤害致死的案件:被害的高某某、刘某某都是城区一中补习班学生,同是21岁。两犯罪嫌疑人也是21岁。一犯罪嫌疑人已落网,另一名也被警方锁定,正在积极抓捕。 5月27日16时32分,从事个体生意的李某在朔城区古城墙下偶遇一同学贾军(化名,城区一中补习班学生),因在校时与贾军打过架,心生报复之意,便招来其叔伯兄弟李某,准备殴打贾军。贾军发觉后,急忙打电话叫来同在朔城一中补习的3个同学。在与李氏兄弟推拉过程中,贾军的同学高某某、刘某某分别被对方用刀捅伤,后经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李氏兄弟随即逃离现场。 案发后,朔州市、区两级民警赶赴现场,开展现场勘查并组织指挥案件侦破工作。省、朔州市领导高度重视,作出批示,要求公安机关全力以赴组织破案。 目前,公安机关已将犯罪嫌疑人李某抓捕归案,并初步锁定另一名犯罪嫌疑人,正在积极组织警力追捕。(记者:王晋飞) 来源:山西晚报 ...阅读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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