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祝你节日快乐。你要好好活到一百岁,等你到了七十岁,我一定让你享福!”昨日中午,接到儿子黄黎军从韩国打来的电话,武汉市新洲城管局邾城街环卫清扫工、55岁的汪杏兰舒心地笑了,满脸黝黑沧桑的皱纹里,丝丝缕缕都是满足与自豪。
文盲母亲育儿成才 汪杏兰在新洲城管局算得上是个名人。每年评先进模范总有她,前不久还被评为武汉市城管标兵——全市才17个,全区400余名环卫工中更是“独一份”。更令大伙佩服的是,汪杏兰自己不识字,一双儿女却很有出息:女儿黄文梅大学毕业后被招录为国家公务员,儿子黄黎军更被保送到韩国国际大学硕博连读。对此,她的同事袁喜兰评价说:“可怜的孩子是苦中成才,坚强的母亲就要苦尽甘来啦!” 勤俭度日举债求学 1984年丈夫病逝时,留下4岁小女和2岁的儿子。此后,“勤俭”成为汪杏兰主要的法宝:多数衣物是别人给的或捡的,最值钱的家当是4年前街坊“淘汰”的一台19英寸彩电。每天,十余个小时与同事一起清扫街道外,她还见缝插针地帮早点摊洗碗包饺子,到工地上拖板车倒建筑垃圾,自己种菜卖菜。25年来她从没吃过肉,烂菜、野菜、咸菜是长期菜谱。 “我没什么,孩子是受了不少苦。”汪杏兰记得,小学毕业时,瘦弱的儿女到建筑工地上挑沙打小工,辛苦一天挣1块多钱。时常挑水果卖的她,只能把烂水果削一削再给孩子吃。儿子保送出国时,才首次穿上借钱买来的新衬衣。 第二法宝则是举债。女儿考上大学时,她从全湾40多户“集资”3000余元凑学费;两年后儿子上大学,她向银行贷款2万,亲友几乎都成了“债权人”。 自尊乐观知足常乐 黄黎军初中毕业时,好心的老师华萍塞给他80元钱,让他买件新衣服,汪杏兰却坚决地把这钱还了回去。新洲一位企业家主动提出,全额资助黄黎军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急需用钱的汪杏兰仍是婉拒。她的理由是,多点生活压力,孩子更会刻苦求学,“没钱用就借,省下钱再还,这样心里还踏实些。” 自尊乐观,是汪杏兰这么多年挺过来的第三大法宝,也深深地铭刻在苦中成才的一双儿女的心上。 尽管现在每月工资才650元,巨额债务不知何时能还清,儿子还需5年才能完成学业,但汪杏兰却过得很带劲:“我天天劳动不生病,儿女争气也孝顺,这就是好日子,而且还会越过越好。” |
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应邀去古巴进行为期一年的交换,工作之后借出差的机会几乎走遍了中南美洲的各个国家。这片土地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每个男人都有的英雄主义梦想,到处流淌着切·格瓦拉的血液。他的足迹留在许多美洲国家的土地上,在古巴、阿根廷、智利、秘鲁都有他的故居,不妨跟我一一数来。
阿根廷小镇里的英雄之家 阿尔塔格拉西亚,位于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以西的山区,是个小而幽静的镇子。窄路仍是石子铺就,路上跑着天真嬉笑的孩童。如果你问他们:“切的家在哪里?”他们往往会拉着你的手,一路跑去。在这里,人们还亲切地称呼他为“切”,这是他长大的地方,大家从不把这位英雄当作外人。 踏入小院,只见几间平房。走进客厅,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尊铜塑格瓦拉头像,英雄望向远方。故居的陈设很简单,角落里的一台小电视在循环播放格瓦拉生平录像,展示了他从小到大,直到战死在玻利维亚的一生。客厅右侧是格瓦拉曾经住过的房间,一张小床被安放在角落里。墙壁上挂着格瓦拉的出生证和几张幼年生活照。一张小桌上还放着格瓦拉童年时读过的书。格瓦拉一生酷爱读书,在战争期间都不曾中断。有许多著名的照片都是他叼着烟斗读书的样子。 就像中国家长爱把孩子的奖状挂在墙上,格瓦拉家里也不乏优异的成绩单和奖状。他毕业于在国际享有盛誉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医学院。据工作人员介绍,格瓦拉的家庭是名门望族,受父母影响,格瓦拉较早就开始打高尔夫球,但是他从没有等级和门户的概念,他的朋友中有不少是穷人家的小孩。 阿尔塔格拉西亚海拔很高,气候凉爽,尤其适宜暑季度假消闲。小城面对大坝截流形成的圣洁克湖,明镜般的湖水映着群山。岸边翠绿掩映着一幢幢房舍,格瓦拉就在其中一栋中度过了十年美好的生活。北部神秘美丽的泽山老林、峡谷瀑布更是吸引少年格瓦拉前去探险。阿尔塔格拉西亚造就了格瓦拉最美好的品质:淳朴、自然、充满冒险精神。 跨越南美的摩托车日记 近年来,切·格瓦拉的传奇被世界各国的文艺工作者们无限使用着。他具有革命者的激情和流浪者的浪漫,其中最为人们向往的不是其枪林弹雨的战争生涯,而是早年他与朋友驾着摩托车跨越南美的豪迈精神。第一次漫游拉美,面对印第安人、麻风病人,面对独裁统治,他抑郁沉默,甚至黯然泪下。这时候,他的伤感、痛苦是为了正义、理想和人类。他毕业后第二次开始漫游拉美,则是怀着某种激进的思想出发的。在这次漫游中,他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切”。 1954年的“危地马拉事件”促使格拉瓦弃医从政,同年,他漫游到了墨西哥,在那里与当时因在古巴搞革命而流亡的律师———卡斯特罗一见如故。格瓦拉组织游击战经过了不少国家,于是在南美很多国家都不难发现某地印着“切·格瓦拉故居”的牌子。 古巴永远热爱格瓦拉 时至今日,切·格瓦拉仍是古巴人民心目中的精神领袖之一。在首都哈瓦那街头,随处能看到以他的名言作为标语:“面对侵略与威胁,古巴的回应是加倍革命!”而格瓦拉英俊、潇洒的头像更是印在许多地方。切·格瓦拉曾经担任古巴首任工业部长,在哈瓦那革命广场附近的工业部大楼的墙体上,至今保留着一幅巨大的格瓦拉肖像,下面写着充满革命乐观主义的口号:“胜利到永远”。 哈瓦那的格瓦拉故居游人众多,它位于城市东部的加勒比海滨,凭海临风,背靠古堡。但是与他在拉美其他国家的故居风格一致,这里家具简单,装饰朴素。丝毫看不出这是与卡斯特罗一样重要的领导人住过的地方。而在离哈瓦那不远的圣克拉拉,也有一座纪念馆,这里收藏了大量切·格瓦拉的遗物和照片,甚至埋葬着他及其战友的遗骨。圣克拉拉市广场上还矗立着一座6米多高的切·格瓦拉铜像,在广场上成群的孩子自由自在地奔跑着,这里的街道上到处可以看到旅人穿着胸前印有格瓦拉头像的T恤,言语间亦不乏景仰之情。长眠在此的英雄应该为今日的宁静感到自豪。 |
灵魂的逃亡
再比如另一个名叫张文龙的罪犯,他的父亲也像杨杰的父亲一样因为包庇儿子被判入狱,他也认为儿子变成这样没有做父亲的责任,因为他尽过力了。他举了两个例子说明他并不是没有教育儿子。第一个例子是:小时候张文龙有一次夜不归宿,被他提起来摔到墙上摔昏。第二个例子是:儿子大一点时到歌厅唱歌,被他打得半个月不能起床。在他的观念当中,教育就是打就是骂,而不是说服,更不是沟通。 结果,他的儿子小学三年级时就开始逃学,初中没有毕业就辍学游荡,与女孩同居,打架,偷盗,差不多偷遍了镇上所有的商店。还抹上口红,戴上耳环、胸罩,以“小姐”身份到歌厅坐台。他是这桩大案里年龄最小、心肠最毒的一个,夺枪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临刑时还不到20岁。 还有那个名叫王丽的女孩,她说:我走到今天这一步与我爸的教育方式有很大关系。我知道我爸是为我好,想让我做个好孩子、好学生。可是他的方法让我太难接受了,非打即骂不说,为了监控我是不是在外面干了坏事,常常偷看我的日记。有一次,他发现我在看一本小说,很愤怒,一气之下,不但撕了小说,还撕了作业。 她说她好多次都想对父亲大喊,求他把女儿往好里想。她说自己初中之前一直是个好学生,因为父亲的粗暴,干脆破罐子破摔。后来有一次,父亲打她打得太厉害了,妹妹怕她被打死,向“110”求助,她便趁机逃出家门。 这一走再也没有回来,当家人得知她的消息时,她已进了监狱。王丽说,最让她感到难受的是审判那天她的母亲、妹妹拍打囚车车窗又哭又喊的样子,她说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情景。 还有陆文林,有一次被父亲吊在房梁上几乎打死。 这里面,只有郭永涛的父亲在儿子尸体运回去之后总算有所省悟,他说:我儿子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全都怨我,怨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好脾气,光知道打,打得孩子事事躲我,不跟我说心里话。 有一年春节郭永涛回家,他的父亲劝他到煤矿上班,郭永涛不同意,他操起一根棍子狠狠打了儿子一顿,这一打郭永涛再也没回来。 这简直是在逃亡,是不是?灵魂的逃亡!棍棒之下,这些孩子除了逃亡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 所以,杨杰临刑前,看守所的工作人员要他跟父亲见最后一面,他坚决不见,他说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父亲,已经好多年不跟他说话了。 难道父亲不爱自己的儿子吗?他是太想让儿子成才了,但做法错误,才把儿子逼成了这样。当他看清大儿子杨杰不再回头时,绝望之下,又把心思全部用在二儿子杨军身上。那时候杨军还很优秀,勤快,节俭,体贴家人。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儿子他也没能保住。 有一次,买厕所阀门,他叫杨军买一种四川出的某牌子的,杨军听卖货人说这种牌子不如另外一种牌子好,就买了那种。父亲不干了,他认为儿子没有听他的话,就开始大声辱骂。杨军一气之下,搬到厂里去住。 之后,他又把希望寄托到最后一个儿子,小儿子杨辉身上,那时杨辉正上中学,他发誓要把这个儿子培养成大学生。每天天不亮起床,给杨辉做早饭,每顿都有荷包蛋。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好几年。作为一个父亲,这样做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他那种望子成龙的眼神压得杨辉喘不过气来,结果学习越来越糟,成绩一直排在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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