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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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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010 6:41:00 AM [文化艺术]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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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洋文丛</SPAN></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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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熹琐记》</SPAN></SPAN>
赵家熹属猪,1948</SPAN>年一月生人,比我大半年。1964</SPAN>年九月,高中开学头一天,我去北京65</SPAN>中学报到。自行车棚塞满了车,不小心碰倒了一串,横七竖八压在一起,正犯愁间,过来一个跟我一般高的同学,二话不说就帮着搬。看他长得敦敦实实,眼不大却有神,上唇翘起总像在笑。从此我们相识了,以后的事多如烟云,但这陌生而热心的第一印象却总也难忘。</SPAN></SPAN>
  </SPAN></SPAN>高中毕业,我跟家熹都被列在插队的名单中。为了不给家长找麻烦,我们一行三人揣着户口本买了张站台票混上火车,去山西实地考察下乡情形。路上查票,我们被从厕所请到乘务员室。穷学生知青,上山下乡·····最后送俩大相章完事。一路到达晋南的侯马运城,临猗。虽说这些地方是山西富庶之地,,可我们啃不动知青吃剩的硬馒头,住不下知青们睡的窄土炕。夜里翻身要集体行动,前心贴后心,下地接手回来找不着睡的地方了。生产队长嫌我们耽误知青下地,下令将我们驱逐,不得已到了山区的夏县。时值大雪,白茫茫一片。忽然家熹大喊有狼,只见远处山坡上雪地里两个黑点越来越近,吓得我们连滚带爬逃跑。可不一会回头一看,传来几声牛叫,虚惊一场,于是家熹得了狼来了的雅号。不过他也真的遇见了“狼”,那是一次他外出,碰到几个当地知青,几句话不和让人家用小刀捅伤了屁股。后来回京,他愤愤然好一阵子,大练拳脚说要强身自卫。</SPAN></SPAN>
一起动身到白洋淀插队是在1968</SPAN>年大年初二晚上。十几个喜爱文艺的知青男女凑到一起,背着乐器,带着桃花源的美梦,登上了开往保定的列车。不料三十年后,家熹重回保定,竟成了他的归宿,冥冥中神差鬼使也未可知。这是后话。68</SPAN>年晚上的保定车站大厅灯光昏暗,派性武斗余波未平,候车人无精打采,到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浑浊气味。我们一行却毫无倦意,青春的躁动,天真的幼稚,耸动着我们跑到空旷的站前广场去呼吸清冷的空气。不知是谁提议唱歌,霎时手风琴小提琴响起,家熹美声的《我的太阳》响彻夜空。这时可能惊动了武斗的哨兵,远远传来几声的枪响,还以为是过年的鞭炮,歌声不断,仿佛世界就真是我们的。直到东方发白,才发现脚下的水泥墩子上写着小心地雷,难怪广场上冷冷清清。</SPAN></SPAN>
河北安新县关城公社。这里是当年闹雁翎队的地方。电影《小兵张嘎》孙犁的《荷花淀》都是这里。插队的生活可不像水乡风光那样迷人,干一天活回来散了架一样,还要担水背柴烧火做饭。只有饭后的时光是快活的。劳累一天还不忘练唱歌。在村里唱小孩子起哄,于是就跑到村外大堤上。可听说那里闹狐仙,女生胆小,家熹带头钻到淀边苇地里。夜深人静,没有灯光,为防蚊虫我们头蒙衣服脚蹬雨靴,对着一望无际的白洋淀引吭高歌大声练唱:1-3-5</SPAN>-3-1</SPAN>,a-a-a-a-a</SPAN>,嗷-</SPAN>嗷-</SPAN>嗷-</SPAN>嗷-</SPAN>嗷、、、、、、男男女女,高一声低一声,颤颤的声音在大堤畔飘荡,只听声音不见人,可吓坏了骑车路过的老乡:远远下车推着,不时向这边张望,只见一群无头人影在怪叫,莫不是狐仙?</SPAN>不留神脚下一滑连人带车摔下堤坡,反吓坏我们以为来了狐仙,哇的一声四下逃窜,真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SPAN></SPAN>
下地劳动,脸朝黄土背朝天,双脚泡在烂泥中。着实体验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诗意。可遇见大队出黑板报写大标语之类的活就非家熹莫属。一天写下来,既练了字又挣了工分。于是他一发不可收,从此走上了写字为生的路。日后他成为书法家还真的感谢这段插队生活。后来回城,他本想搞音乐,可始终没成,倒是写字使他成为书法教师,真是命运的安排。从职业到事业,其中耿耿于怀的仍是对音乐的追求,只要一听到音乐就激动就想唱,虽然嗓子并不太好,他却认真向乐团的老师学习声乐,自己买了架钢琴,一度还到江苏连云港文工团唱歌。那是我正在河南平顶山市文工团唱歌,彼此书信往来互相切磋。后来他不仅有了许多书法弟子,还教出了不少音乐人才,人们戏称他为教授。家熹死后,遗体告别之际,家人在他枕边放了一架钢琴模型,随他而去。</SPAN></SPAN>
家熹走了,走的那样匆忙。半年前给他介绍对象,他忙忙叨叨见了一面就离去。知道他血压有些高,不想竟在去保定笔会的夜里脑溢血昏迷不醒。春节后你在京西宾馆开政协会,电话中说开完会请我吃饭,还惦念我儿子升学之事。你走的那样匆忙,再也不能在景山学校找到你,也没能调到师范大学任教。哎,就当你又一次出国了吧。近年来彼此都忙于教学工作,见面日少,也习以为常了,就连你的字也没能留几幅,总觉得还有机会。本相约回白洋淀看看,不想如今只能在纸上跟你聊了,再说说发声技巧,说说书法,唱一回《我的太阳》。</SPAN></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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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荡—白洋淀》</SPAN></SPAN>
每当我闻到燃烧柴草的炊烟味,便回想起插过八年队的白洋淀。十九岁上那年的大年初二,我们十六个北京的知青来到河北安新县关城公社插队落户。上山下乡的最高指示仿佛一道最终发配的判决书,我们这些家中无权无势或有问题的子女便没商量地一股脑迁了户口。相比之下,在上山下乡的洪流中我们算是散兵游勇,值得庆幸的是离家近了许多,不像其他学生,去了又远又穷的地方。白洋淀自古称为华北明珠,鱼米之乡。要不是趁着红太阳的最新指示,加上我们的文艺特长,公社是不会接受的。</SPAN></SPAN>
关城村地处淀边,村子不大却有四个大队,人多地少,人均不到半亩地。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期,正值文革,春节刚过却没有热闹的气氛。狭窄的街巷,到处飘散着芦花的残屑。家家房顶上垛满了一捆捆的苇子,猪狗在街边乱窜,人们还没有下地,也没什么去处,只有东家进西家出串门闲聊。墙上花花绿绿的标语告诉人们要打倒走资派,斗私批修,势将文革进行到底。清早,家家的屋顶升起炊烟,村子上空弥散着柴草燃烧的味。太阳发白,清冷无风。白洋淀的冰面像一面镜子,白花花的耀眼,映在千里堤上的几间屋子的玻璃窗上,融化了冰花,屋内热腾腾的雾气是主人正在做饭。小孩子把鼻子贴在玻璃上,隔着窗朝远处望。吃完饭他们会在冰上撑冰船玩。</SPAN></SPAN>
我们趁着过年,串门跟老乡闲聊。炕上白净的苇席光溜溜的,上面放着小炕桌,一家老少围着吃饭。早上的饭是当地的正餐,不像北京是早点。饭食冒着热气,玉米饼子,白薯(当地叫糊山药),还有几样小菜,大多是小鱼小虾类的。我们每到一家总被热情邀请上炕吃饭。我们不习惯一睁眼就大吃大喝,随便吃点,总被笑话吃猫食,模样不强。小孩子边吃边玩,满炕跑,一会倒在妈妈的怀里,一会搂住爸爸的肩膀,热热闹闹。</SPAN></SPAN>
饭后抽罢烟,大人们扛起冰钎子下淀抓鱼。冬天的鱼很肥,凿开冰面,在冰窟窿里下网,一会便拉上一堆鱼。天冷,网上挂满了冰凌,晶莹剔透,银鱼在跳跃,人们头上却冒着热气,冬闲正是冰上捕鱼的大忙季节。</SPAN></SPAN>
过了春节,正月十五之后便要陆续下地干活了。开始不怎么忙,场院的活,村边的活,平整土地,早早的就收工了。约摸柳叶刚钻出头的光景,下地的人们开始多起来。印象最深的是遍稻秧桄子,也就是修整水稻秧畦,赤脚在刚放了水的秧畦中踩来踩去,直到把地踩细腻,适合播种育秧。初春的水冰冷刺骨,还带着冰碴,脚沾水后冻得钻心的疼,反射式的跳上来,过一会再下去,直到双腿发紫发木才能干完。上半年的麦子下半年的稻子。一年两季,农活不断。最忙就在麦收和插秧,真正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累得直不起腰。忙完这些,相对清闲了。只见绿油油的稻海掀动着波浪,人们把白色的化肥撒向田中,如烟似雾,边撒边聊,十分惬意。夏季的白洋淀最美,千里堤畔绿柳成荫,如伞如盖。工间在堤坡的大树下或是坟头边铺张席一坐,喝着瓦罐里清凉甘甜的井水,在知了悠闲地鸣叫中放眼宽阔的芦苇荡,也颇有诗意。老乡们管休息叫歇盘,我不抽烟,于是在小本子上面记下几首背过的唐诗,后来觉得不过瘾,干脆自己写,积少成多,也留下了不少早年的诗歌。</SPAN></SPAN>
在大淀中干活最好玩,撑起一条小船,带上一柄钢叉去捞猪草。几个小伙子船头一站,赤条条好像水浒中的英雄好汉。不一会船上堆满了小山似的水草,于是开始洗澡,我们叫游泳,尽管当地人的泳姿不好看,但却实用,水性极好,扎猛子,几分钟不见人影,远远地竟然头顶荷叶在向你招手。白洋淀的女子不下地,都是在家织席干家务。所以干活时为了方便男人们常常脱得一丝不挂。清风徐来,皮肤痒痒的,好像小虫爬,非要跳进水里才痛快。这一来我们的女知青便不自在了,穿着泳衣游泳被好多人围着看热闹,后来就很少下地和游泳了。那时的白洋淀水质极佳,清澈透明,游泳时张开眼睛能看到水草间游动的小鱼。水草在摇荡,冒着串串气泡,仿佛神话里的水晶宫。白洋淀的水很好喝,尤其深的机井,水质甘甜,好似放了白糖。原以为北京的自来水很好,从白洋淀回京再喝自来水觉得又苦又涩,比白洋淀的水差远了。近年来有了矿泉水纯净水,但都不如白洋淀的井水。如果把那里的</SPAN>氺</SPAN>装在桶中贴上标签便是最好的饮用水。</SPAN></SPAN>
傍晚,一天劳累之余,在柳枝轻拂的堤畔欣赏晚霞映照辽阔水面的时候,自然会联系起落霞与孤鹜齐飞的意境。玫瑰色的晚霞染红了天边,浩渺的白洋淀云蒸霞蔚,水面如锦似缎般亮丽,天水相连分不清彼此。只有远处驶来的小船打破了寂静,流金似玉的水面漾起涟漪,渔舟唱晚的景象如诗如画,让人留恋忘返。我的许多诗句便是在“工后坐歇岸柳前,举目茫茫白洋淀”的诗情画意中诞生的。</SPAN></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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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SPAN></SPAN>
大学毕业十年之际,同学聚会,互道毕业后的经历。高升者有之,发财者有之,出国者有之,成名者亦有之。各有各的奋斗史,各有各的发迹路。嫁给老外的前党小组长在蓝眼珠老公的陪同下,抱着一代天骄混血儿翩翩而至。中央某部的官员与市府的显要大侃从政之道。外企白领与大公司驻外首席代表眉飞色舞夸耀着各自的名牌汽车。然而作为师范大学的毕业生,五十人一班的同窗中仍旧教书者却寥寥无几。说来惭愧,当初在校学习时,若论智商与成绩本人当属中下。但毕业后,那些原本名列前茅者却纷纷跳槽,不肯屈就教书匠一职。他们宁肯所学非所用,另辟蹊径去成就另一番陌生的事业。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官者早应投考行政学院,做导演者当去电影学院,而经商者大可不必学师范枉费四载青春,倒不如早早下海去赚那第一桶金。倒是有几位肯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改行做了编辑,总算是没把当初学的东西抛掷脑后。</SPAN></SPAN>
聚会由班长做东。他已经是某大部下属公司的老总,一纸支票出手潇洒,把当年每月十几元助学金的羞涩化为泡影。而仍做教书匠的几位此时干张嘴,无法为这千元一桌的饭菜买单。羞涩者仍旧羞涩,仿佛隔世般的不谙世道,多少有一丝在阔人面前捉襟见肘的局促。十年前都是坐在一个教室的穷书生,现如今却人以群分。然毕竟有着四年同窗之谊,短暂的休止符后又奏响聚会的欢乐,往日的叙旧多少淡化了权势与金钱的隔膜,大家依旧谈笑风生,书生意气。也许只有在这时才纯净了习以为常的铜臭气。</SPAN></SPAN>
席间,某公酒后发宏论,引用《围城》的故事,说老同学久不露面,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死了,再就是当教书匠去了。虽是笑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犹如芒刺在背。</SPAN></SPAN>
分手后我仍旧教书。但并没有像故事讲的一样不再露面,相反见不到面的却是发宏论的某公,原因是他高升了。当初他曾给某部长当秘书,单位离我家近,</SPAN></SPAN>
常屈就寒舍饮酒解闷。后来他不做秘书了,改为我去他单位拜访。现如今他有了秘书,却应了他所讲的笑话,只不过这笑话当这样讲:一个人见不着了,或是死了,或是做了高官———我以为这不是笑话,该是真的。</SPAN></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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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SPAN></SPAN>
清晨,街头公园静谧清馨。每天我习惯在这里看书。矮树丛旁,长条椅上,看得累了,也可听听鸟鸣,看看老人们打太极拳。</SPAN></SPAN>
  </SPAN></SPAN>清凉的空气中弥散着草木的芳香。人们在忙着各自的事。忽然,“嗷嗷嗷、、、啊啊啊、、、”一阵笨拙憋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蓦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小伙子伸直了脖子红头涨脸地唱着。与其说唱,倒不如是叫是吼。幸亏我知道是在练习发声,不知道的一准会以为是城里多日不曾听见的驴鸣。我竭力镇定着已失常的心律,力争做到充耳不闻,一心只读圣贤书。然而越是不想听,那高分贝的噪音越是往耳孔里钻。绝非我神经脆弱,就连那位道行高深的太极老者都乱了方寸,原本金鸡独立变成了风摆荷叶。我不禁佩服小伙子,没点胆量真不敢于无声处听惊雷。可你倒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练去啊!我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开始怒目而视了。</SPAN></SPAN>
  </SPAN></SPAN>凡事都须退一步想,人家既然有此等刻苦精神,我也须成人之美。行,还是我走吧。于是我收拾起书本准备转移。“小伙子,你这唱法有毛病。”说话间走来一位个不高微胖的中年男子,声音洪亮富于磁性。“有毛病?”小伙子很诧异,似乎是头一次听人这样说。“是的,你发声有喉音,舌根压得太低,位置靠后了。”随后响起了做示范的漂亮的男高音。</SPAN></SPAN>
  </SPAN></SPAN>我好奇地听着,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那位男高音是音乐学院的教师,怪不得呢。见我手拿书本注视他们,老师跟小伙子说“别打扰人家,走,到那边去。”</SPAN></SPAN>
不一会树林那边飘来一高一低柔和悦耳的歌声,时隐时现,这回倒要侧耳细听了。</SPAN></SPAN>
老人又从新打起太极拳,安详舒缓,伴着歌声翩然起舞。我也回到了长椅上,书归正传,依旧徜徉在诗的海洋中。</SPAN></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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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SPAN></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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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2010 9:33:00 PM [法务-移民]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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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网4月16日电 据美国《世界日报》报道,美国国内安全部长珍妮‧纳波利塔诺(Janet Napolitano)15日指出,全国瞩目的亚利桑纳州移民法案,是国会必须通过全面移民改革法案的明证。她重申奥巴马总统坚决支持通过全面移民改革法案。
  亚利桑纳州议会日前再度通过全国最严苛的移民法案,规定凡是在该州的非法移民,都属犯下轻罪,亚利桑纳州执法人员并可随时检查认为可疑人士的证件。纳波利塔诺15日于全国记者俱乐部的演讲中,答复记者问题时,作此表示。
  纳波利塔诺去年出任国内安全部长前,是亚利桑纳州州长。她曾三度否决类似法案。但是现任亚利桑纳州长共和党籍的珍‧布鲁尔(Jan Brewer),很可能签署这些法案。
  纳波利塔诺指出,国会必须处理的移民改革包括加强执法、处理外籍劳工,以及目前在美的非法移民等问题。如果国会迟不处理,类似的各州移民法将层出不穷。
  国会参院唯一的西班牙语裔议员、民主党参院竞选委员会主席、新泽西州国会参议员梅南德斯(Robert Menendez),对该报表示,亚利桑纳州该法案违宪,并且侵害外表像移民的公民及永久居民的权益,让他们沦为次等公民。梅南德斯希望联邦司法部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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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010 10:00:00 PM [文化艺术]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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