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早上接到一个很开心的电话,这个电话来自于晋江市文体局,说让我参加今天上午八点半在文体局的一个裁判会议,培训内容是武术比赛的裁判,啊!我本身是从小学白鹤拳,大学里是专项武术的,很久以来都没有参加过武术裁判,由于种种原来,在原来工作的地方县没有办过武术比赛的情况,而且是由乡镇和武馆组织参加的,更是没有,教育局也没有组织这样的比赛,所以心里非常开心与高兴,也有点。。。。。。因为以前没有做过武术裁判,虽然以前有学习过 阅读全文>> |
他还在踢。 还在进球。 在北欧,在阳光出现得很短暂的地方,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 远得都不知该如何写他。 最近的比赛中,他进了一个点球。 38岁的高龄,10号球衣。 查了一下芬兰队接下来的赛程,以便在模糊的视频里望一眼他的模样。 他现在的脸,我总是不肯看得太仔细,不肯想得太仔细,好像他的现在只是为了唤起过去的记忆。 记忆把他的样子停格在他24岁的年纪。 连词汇都停留在他24岁的年纪,再怎么叙述,都是那几个。 碧玉镇纸,猩红缎带。 既华丽,又落寞。 那时候欧洲的球场未必都有座席,那时候球衣的背后不一定有名字,那时候范加尔穿着长风衣又跳又叫,那时候戴维斯还不懂耍帅的意义。 关于10号,关于突前前卫,关于传球,关于风雅,来自他。 关于中锋,关于边锋,关于后腰,关于教练,来自他们。 纵使我现在很少想起他和他们的名字,但想起时,总觉有清风拂过脸颊。 14年了。 一数,胆战。 不数,便也这样过来。 谁曾在你生命里立上一格,你又是否在别人的心里停过一秒。 24到38。 年华呀。 ----------- 相拥的这三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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