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面子</STRONG> “画漫画有个屁用!”这是漫画家丁聪先生六年前对《南方周末》记者说的话。颇具讽刺意味的是,他的几万字的录音被家人订正了很多“不合时宜”的内容。一个率真的人要想完整地做一回自己何其困难。 但这只是有良知的中国知识分子的文化困境。权贵者的文化放纵才是这个社会常态。请看一首长诗:“五千年追溯,/一个古老民族的传说,/其名亦灿,/其史亦煌。/二百年回眸,/一个泱泱大国的沉落,/其情且悲,/其心且痛。/六十年跋涉,/一条东方巨龙的觉醒,/其志也壮,/其路也艰。/三十年过去,/一个世界强国的崛起,/其歌正亢,/其劲正强!”你能想象出这是谁的杰作吗?在读文学博士,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发表于其掌管下的核心期刊头条(《艺术百家》第一期)。占用四个页码的三百行“长诗”,仅仅是想表达自己的政治服从。我想,任何一个受过中文熏陶的编辑都不会乐于发表这样的作品,在权力通吃的体制下,我们只能谴责敢于命令编辑发表这样的文字垃圾的作者。权力让一切被笼罩的臣民蒙羞。 从这个意义上看周立波的演出,我们就可以知道,被政治正确校正过的南派脱口秀,其140分钟创造的600多次掌声有多么不容易。这个公约数是在被极有约束力的分母除掉之后的成果。 请注意,似乎有一个规律,政治形势异常的时候,时不时会蹿红一个个“文化明星”。余秋雨、于丹、赵本山、郭德纲皆在此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不是无老虎,而是被囚禁了。在所有应该正当讨论的问题被强行中止后,必然出现一个个貌似新颖的丑角来润滑干燥的社会。 总有一股力量需要宣泄,不 阅读全文>> |
“五一”黄金周,朋友邀请去西藏林芝策划个房地产项目,正好假公济私一回去耍一趟。西藏我是N年前去过的,从藏羚羊(那时候看到心里好像没什么,根本没觉得这就是现在我们觉得多么多么珍贵的稀有动物)出没的藏北草原,到拥有西藏第一座宫殿(雍布拉康)和藏王墓的山南;从世界最高都市的拉萨到与尼泊尔交界的樟木(途经班禅的故乡扎什伦布寺(日喀则)、珠穆朗玛峰的所在地定日、最美丽的西夏邦马峰的聂拉木),到处都留下了我的足迹,我自感当年徐霞客恐怕也没去过这些地方吧,我多么的幸运(呵呵,我在那里当导游)!那里淳朴的民风,无与伦比的美景时刻回荡在我的脑海,无数次让我从梦中醒来,我每每听到藏歌的时候总是如痴入迷(电脑里、车上都有藏歌的碟子)。。。我时常问自己:难道我是西藏的儿子?为什么总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呼唤---回到拉萨!回到我的家!
我唯一没去过的就是西藏东部的明珠--林芝,这次终于如愿以偿,弄得我好几天没睡好。。。 4月29日我和朋友乘国航班机从成都飞向了我心中的圣地。。。林芝,我来了!西藏,我回来了!怎么,泪水竟湿润了我的眼眶?笑容一直挂在我的脸上!我投入的不是蓝天的怀抱,我投入的是西藏的怀抱。你 |
</SPAN> 前几日到市图书馆借了两本书。一本是汪曾祺的《世相中人》,同家中孙犁的那本《野味读书》是同一个版本,另一本是英国作家劳伦斯的《查特莱夫人的情人》。 </SPAN> 当初这书(《查》)在汲古书店里放了一大摞,路路也曾大力推荐,但不知那名字哪里使我不高兴,总之是没买。反倒是如今,这书一阵风一般消隐之后,竟成了念想,老想要一窥究竟。于是在图书馆的架子上看到它时,便毫不犹豫的将其抱在怀里,现在,我正看它看得入迷。</SPAN> 书在封面的插图下方,有一行落叶黄的小字,如此写道,“本书曾在英国和美国遭禁三十余年”。这句悬疑,在该书的前言中得到了详细的解答。总的来说,是因为里面大胆的性描写所致,推敲起来,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英美,还保持着相当程度的羞涩与矜持,对于性事止于私密,对于传统和伦理怀有敬畏。他们还有点儿单纯,但是非常固执。</SPAN> 引扉页话:</SPAN> “《查特莱夫人的情人》(1928</SPAN>)是劳伦斯的最后一部小说。作家在作品中揭示了人性中的本能力量,辛辣地批评了现代工业社会。书中描写男女主人公性爱的文字曾引起争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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