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有这么一座城市,为了计划未来的交通模式,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市民代表会议,征求各界意见。这个代表会议计有公交司机代表三人,私家车主两人,脚踏车界代表一人,行人界代表一人,妇女代表五人,东区代表两人,某报读者十人,运动员代表十二人,喜欢穿红色衣服的五人,足球球迷七人,不吃羊肉的六人,留长发的三人……后来,由于有人打电话到广播电台投诉这个会议缺乏代表性,噪音计当局又很顺应民意地特别增设电台听众代表四人。 请问,增设听众代表算不算是一个开明开放的举动呢? 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这个会议最大的问题是各个代表范畴的设置太过混乱,太过随意。为什么不吃羊肉的人也能成为一个界别呢?难道它和喜欢穿红衣服的人可以 阅读全文>> |
在目前找不到更公平、更合理的人才选拔模式之前,高考是必然的。考生自然应该好好考,教师更应该好好评卷。 值得关注的是,高考评卷在一定层面上可以说是草菅人命。我去年在评卷现场就活生生地看到,同一篇高考作文,两位教师评分,竟相差28分之多。后来评卷组组长调查原因,才知道前一位评卷教师连滚动条都没有拉动,风速仪文章都没有看完就给了分数,后一位教师评卷认真,这才挽救了那位考生。说草菅人命,当然还有更多理由。 首先,评卷人员的选择值得反思。目前全国大多数省的高考评卷工作是高校负责制,而具体的评卷人员一般由三部分组成:负责评卷的高校在校研究生、高校未任课的行政人员或一般教师、高中一线教学的教师。事实上,严格说前两者都没有高三甚至高中教学及评卷经验,对主观性试题 (尤其文科)的答案要点把握不准,不应参与高考评卷工作。就前者而言,调用在校研究生评卷,一是出于经济利益缓解研究生就学压力,动机显然不纯,质量又怎能保证;二是担心一线教师还在上课,人员不好调。但还有什么比考生利益更为重要的呢?就后者而言,去年我旁边坐的那位高校教师因理解不透答案要点,在评卷期间就经常问我该怎样具体给分,他说从来没有研究过高 |
PLEASE KILL ME! 是的,这句话出现在理查·希尔(Richard Hell)身上,一件白色的T恤衫,上面印着靶心。 朋克,或许是他们存在的理由,即使很多时候他们没有意识到。 1965至1992,30年的时光可以消磨一个人的生气,却带不走曾经活生生存在与这世上的一切。 自由、痛苦、死亡、鲜血、暴力、叛逆、毒品、沉沦、文化、艺术、色情、摇滚、美元、电影、骨肉皮、易装癖、CBGB,30年间发生了太多。 序言 明天的所有派对(1965-1968) 地下丝绒(The Velvet Undergruond)、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波普艺术(POP ART)、工厂、鲍勃·迪伦(Bob Dylan)、妮可(Nico)、比利·内门(Billy Name)、枪击。 第一部 我想当你的狗(1967-1971) 吉米·莫里森(Jim Morrison)、大门(The Doors)、何许人(The Who)、MC5、傀儡(The Stooges)、伊基·波普(Iggy Pop)、约翰·辛克莱(Jhon Sinclair)、1968年芝加哥民主党全国大会场外的“生命节”、药品、摇滚、性、白豹党(White Panther)。 第二部 口红危机(1972-1974) 同性恋、异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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