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让丰田受益无穷。38年举母工厂完工后,按战争要求被命名为护国第20工场,与战前相比10倍的卡车订单让工厂生产始终处于繁忙的状态,员工也发展到万人左右。丰田汽车此后发展的硬件条件得以打下基础。丰田喜一郎也在战争期间转为社长。 不单是硬件,战争订单让丰田汽车有了一批熟练的骨干工人。其中,尤其是从丰田职业学校毕业的工人,这批人都是小学毕业后的少年少女,然后直接进入丰田职业学校就读,毕业后进入丰田的工厂工作,他们被称为“养成工”,是支撑生产现场的主力部队。在丰田此后的发展过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丰田也是现在日本仅有的几个保留自己的职业学校的大公司之一。 除了生产技能之外,这批养成工还被灌输了“忠厂爱丰”的所谓的丰田精神。与普通工人相比,他们对丰田有很高的忠诚度,工资待遇也比普通工人高不少。在战后1950年的丰田发生的劳动组合(工会)大争议,即共产党领导的工会和资本家的争议过程中,这批人成为独立于工会之外的,牵制工会力量的重要棋子,以养成工为中心成立了工会之外的另一个组合,被称为第二组合。由于没有被裁员的忧虑,工资也比工人高,因此被普通工人戏称为“旗本”(注)。 (注:Wiki: 旗本是江戶幕府時期石高未滿1萬石的武士,在將軍出場的儀式上出現的家臣) 在生产卡车之外,丰田还被命令为皇军研究和生产水陆两栖车,于是工厂里搭 阅读全文>> |
临近汶川祭一周年的日子,大批的游客成批赶往灾区,“五一”期间,汶川、映秀、北川等地曾经一度人满为患。有人认为,游客应该远离灾区,灾区不是供人游玩的景观。逝者仍需祭奠和告慰,生者同样需要心理的疏导与救赎,但是以此推断灾区的旅游行为是在灾区尚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未免过于武断。 印度洋海啸一周年时,当时的泰国总理他信在为死难者举行纪念仪式后,呼吁东北亚的游客来泰国旅游,无论是中国还是其他国家,似乎并没有把它解释为没心没肺、见利忘义的表现,因为旅游业作为印度洋周边国家的支柱产业,如果不能复苏,当地大量居民的就业就无从谈起,更毋庸恢复经济和社会活力。 正如印度洋周边国家要迅速恢复旅游业的原始动力,是恢复当地居民的基本生存一样,汶川地震灾区如何生存和发展依旧是灾区民众必须直面的现实问题。尽管国家有相应的救助计划,但”旅游经济”会是灾区居民走出经济困境的一条途径,以“道德”的名义呼吁游客远离灾区,多少有点灭绝师太般冷酷无情的嫌疑。 但是希望大部分游客可以怀着一颗敬畏和仁爱之心,体恤灾区民众的心情,努力避免对灾区民众带来伤害。我以为在灾区旅游本身并没有过错,关键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的是什么。如果有旅行社在地震灾区一日游,两日游中,渲染死亡、恐惧,把苦难当成故事,将这些灾区景观低俗化,就是在挑战社会的道德底线,应该对这类旅行敲响警钟。 阿多诺曾说过,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一场惨绝人寰的灾难后,任何佳节其上的轻佻娱乐和商业都是野蛮的。但是这里的奥斯维辛恰恰就是一个旅游景观。1979年奥斯维辛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以警示世界“要和平,不要战争”,目前那里每年都有约60万游客造访,虽然大多数的人在此都安静肃穆地参观,但也偶有轻浮的游客,一直嬉笑着经过,观看。但当他们回想起那些场景的时候,也会感到无地自容,不比把这种个人行为扩大化,因为他们会受到其内心的谴责。既然波兰没有因个别轻浮游客而封闭奥斯维辛拒绝游客参观,我们也应该自信地将地震灾区开放给所有游客。 |
晴可会疼自己了,打小儿就知道“吃喝玩乐”乃人生的真谛,特别是吃上从来没让我操过心,只是比较偏肉食,算是瑕不掩瑜吧。 从上小学开始,我们搬到学校附近住了,没有老人帮忙照顾,晴越发显得能干起来,从一年级的寒假开始就尝试亲自下厨,到现在晴晴已经能像模像样的做出一顿夜宵了,洗洗切切,炒炒煮煮,井井有条,还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从没受过“公伤”,一会儿工夫就端上一份蔬菜汤面,有时兴致很高就“玩”炸土豆,过些天换换口味又来碗煮元宵,我这个好吃懒做(尤其不爱做饭)的妈妈也有口福了!时常心里偷着乐,我怎么这就开始享福了呢?有“晴晴做饭记”为证。 “耶,抓到一只兔子,口水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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