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对沪津浙陕蜀一把手的新调动,成了中国这两天这些地区几亿人议论的热点。 至少在网上是很热的。 就拿习近平到上海任书记来说吧,与他经历曾经相同的一些人很兴奋,有的甚至还把自己看成了他的圈内人: 浙江人说,习是在浙江任官的,这是浙江人的骄傲;福建人说习之前是在福建任官的,这是福建人的骄傲;陕西人说习是在陕西人,这是陕西人的骄傲。 不知道将来如果习近平再委以重任离开上海时,上海人是否也会这么说:这是上海人的骄傲? 可以理解地方百姓的这种骄傲,但习近平不同,我们希望他能记住:他是中国人,他为中国人而骄傲。 中国人是很讲圈子的,除了地方的圈子外,其它东西也都可以被装进五花八门的圈子里。 比如一些曾下过乡的人在欢呼:习近平是知青杰出代表;曾在76年前上大学的强调:习近平是工农兵学员;出身高干的说:……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可以理解芸芸大众对自己经历的特殊感情,但习近平不同,我们希望他记住:他是共产党员,他要为人民服务。 在中国,做生意的讲圈子,比如EMBA,已经成了老板们结交圈子的代名词;做学问的讲圈子,比如医学,到现在还在西医攻中医,中医攻西医;吃喝 玩乐的讲圈子,比如车友会、驴友会;上网的讲圈子,比如新浪博客网,每个博客可以加入100个圈子;做官的也讲圈子,比如陈良宇官不大时就这样。 其实,圈子并不是不好。每个人都有好多圈子,但在人生的变化中,要不断地扩大公有圈子,不要死抱私人圈子。否则就会被圈子束缚,甚至被圈子套死。陈良宇,任市委书记了,当中央政治局委员了,还拉着黄浦圈子不放,于是就出事了。 历史上像这种被圈子套死的人实在太多了。中央大范围调动省市一把手,是否也有打破圈子之意? 只是至今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其他的高官在圈子里被越勒越紧:所用工作班子是过去圈内之人,因圈子私利,只出歪招,没有诤言;因水平搭僵,连连失误,屡酿事端。 圈子,搞不好还真是成事不足而败事有余。 最近被调任的一把手们,好好玩你那圆圆的圈子吧,奉送一句话:别拿小圈套大圈。 小圈是什么?自己知道;大圈是什么?历史明白:是中国,是人民。 |
诗人终于忍不住了,他在我之前自杀了。 他安详地躺在那里,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容。我知道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从床上爬起来,环顾一周以确定有没有在身边,然后在拍拍屁股起床了。这一次他实在没有力气支撑着坐起来了。 我没有后悔那次和他的打赌。我也不过聊以发泄一下而已。他却当真了,而且无可厚非地死在了我的前面。那天我把左手压在诗人的左手上面,一起庄严 地宣誓:我们谨以死亡为荣!我相信他眼中的忠诚,心中却还在不断傻笑:我还没有好好地放纵一下,怎能说死就死?!我还想当政治家,还想当总统,还想当尼 采,怎么能如此轻贱自己呢?!诗人却不然了。我以后便时常揪着自己的头发往墙上磕,并且把伤口给我看。我知道诗人至少还相信我的。我问疼不疼,诗人说疼比 麻木好! 对于他我是一直在敷衍着的。诗人向我挥臂时,我甚至可以想象成一个生硬的木偶;诗人向天空咆哮时,我也甚至可以想象成一场皮影戏。我就看见一些皮条条正在倔强地操纵着他。那些线条逐渐远去,终于隐在长长的黑暗中…… 诗人喝过我给他烫的酒。他喜欢把酒烧开了再喝。我不想喝酒,也许是不敢喝。我怕喝了酒会吐露心中一些隐私。而他却管不了了。仍旧把酒大碗大碗地 倒进喉咙。我把诗人归入诗人这一类也正因为诗人喝酒时候的放浪形骸。诗人免不了要写诗的。他写:“酒啊,我是统管世界的神。”然后就喝一碗酒。最后他会把 衣服全脱光了,全裸着在屋子里面来回疾走。我拒绝酒,大概也因为我怕疯子一样被世人詈骂!诗人偶而也有不醉的时候,那只是因为实在没有钱买酒了。我便会端 出烧开了的白水说:“来,还有酒,再喝一碗。”然后他就糊里糊涂地继续着他诗人的梦了! 诗人有过一段垃圾一样的爱情。他却敝帚自珍地收藏了起来!不过他现在仍然茕茕孑立!他过去经常象祥林嫂一样唠叨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 我真的好傻……”(所以我现在倒庆幸再没有人来我耳边嗡嗡着一些垃圾了)(而实际上我知道那不是女孩,而是女人)然后便会有一段我现在几近可以一字不漏复 述出来的故事。诗人说他和那个女孩在一个下雨天相见面的。此后他便如同那些老套的故事一样坠入了情网。那一段时期诗人是高产诗人。诗人一个晚上便能排出十 几首的咖啡诗。再见面时诗人会怯怯而又傲傲地把这些东西给她。通常是用白色塑料袋封装起来的。显然女孩也津津乐道于这个故事。直到有一天,那个女孩问他这 些东西能当饭吃么? 诗人终于讪讪起来:“哦……啊……”那个女孩高跟鞋的回声一下一下嵌进了他发红的眼睛中。回来后他便叫嚣着要酒喝。 后来那个女孩的信息不段传来。诗人也便开始了在外面带不相识的女人回来过夜。也许这是我熏陶的结果。他也便渐渐沿袭了一些我的风气。这更令我厌 恶他了。被人模仿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尽管表明诗人有点仰慕于我了。他最终变得和我一样。从此改了喝烧开了白酒的恶习,并且喜欢在大街上从一头循环地走下 去,还可以花半天的时间看胡同巷子里两条吵架的狗。在夕阳面前,诗人说他看不到任何鲜艳的色彩,而且最最传我神的一个动作是起床时拍拍屁股。但我疑惑诗人 是否知道这个动作的暗示。 我不知道他做了我的跟屁虫之后是从光明走向了黑暗,还是从黑暗走向了光明。但是表面上诗人似乎已经满足了很多。就像即使在雨天的巷子里碰到一个丁香姑娘,诗人也只会吹一两声口哨而已。 直到昨天酒醉后,诗人突然哽咽起来。他问我:“我还存在么?”我便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他的确已经不存在了,而面前是另一个东西一样。 诗人的鼻子就凑在了我的面前,一张一翕着,醉里喝吐着酒气,两只眼睛定定地看着我。我连忙扭头就跑开去了。走了五十余步,又停下来,对着他喊:“你疯了 啊?”他就眼泪鼻涕一起落了下来,并且放出了很大的哭泣的声音,就像一个初生婴儿的啼哭,嘹亮而有激情。我嘟囔着给他张罗着煮白开水,想想诗人早已经戒掉 了,刚准备倒到窗户外面去,却被他劈手夺去,轻轻放在桌子上,就呆在那里凝视起来。 我预料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尽管诗人今天早上起床时依然拍拍屁股,然后到胡同里找狗去了。我收掇好屋子,躺在院子里看天上的云变美女,变珠宝, 变皇冠。他回来的时候已经近晌午了。诗人的胳臂上流着血。我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怎么流血了?”他舒了一口长长的气,似乎挣脱了什么似的:“有一群流 氓……一个女孩……调戏……” 我只隐约地听到了这些话,因为此时天上的云正变成一个有虎褥的王位,闪烁着虚幻而又诱人的霓光。 午饭后我去找狗了。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有点不一样。空气中夹杂着一丝丝异味,令我不禁蹙了蹙眉头。院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是那种令人无所适从的寂 静。我推开门,吱嘎声回荡在空空的内屋里,柜台上放着的那个木质观音竟然邪邪的看着我笑。我回报她一个仓促的笑,便急急进到内屋了。便看到他俨然微笑着躺 在床上,一束死亡的微笑之花绽放在诗人的脸上! 现在我可以堂而皇之地一个人占有这整个房间了。我早已有让他走人的表示。他占有或分享着这个屋子太久了,久得估计他都已经忘了这个屋子的主人是 我了。尽管我的屁股差不多拍烂了,意思就是让他该挪挪窝了,他竟毫不理会。也许我的这个动作太曲折了一些,但只能怪他感情不细腻,太不会注意别人的一些细 枝末节了。 既然诗人死在我的屋子里,整理遗物的重任无可争议地落在了我的肩上。除了他的三件长袍我留下来之后,其余的我都一起扔到了后山的洞里去了。最后 是一本诗人经常当枕头用的书,抖开了里面落下几片纸页,其中一页上写着:“在我花了两个月的憔悴后/缪斯毫不留情地暗杀了我/” 这狗日的诗人,自己杀掉了自己还说是别人谋杀的。我甚至替缪斯忿忿了。我便向别人打听缪斯是马台街的还是老虎桥的。没有人知道。又疑惑于这百家姓中是否有姓缪的,但最终我还是决定第二天将诗人留下的书全扔进了火盆,免得伤了无辜! |
男人在街上走着,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头气球,他想带她回家,可是她飞走了,他放弃的时候,那个气球却跟了过来,跟他回家,可是快到家的时候,小孩子在他面前,把气球打破了,一地的碎片,她的嘴唇不会再张开,连眼泪也没有留下。 刚看到MV的时候,条件反射——伊藤润二,我总觉得MV导演是不是看了他的漫画受到的启发。 9 Crimes 九宗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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