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越来越多社会基层的案件在中国发生,例如贵州的习水案、浙江的丽水案、重庆买处案和最近湖北巴东案。这清楚地呈现出中国社会令人忧虑的两大发展趋势。 首先是基层官员的法律意识和道德水准灰暗面令人吃惊,不得不让人感觉到四处蔓延着一种大面积的制度性的道德腐败。</STRONG>笔者已经论述过,这些现象表明中国基层社会的无政府状态,表明民与权之间、民与钱之间的对立。 政府本来应该提供社会安全这种公共产品的。如果政府官员的行为、权力的运行本身让人感到不安全,还有什么比这种由政府本身导致的无政府状态更可怕的呢?至少,这比丛林法则更无安全。</STRONG>在丛林法则下,个体之间况且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互相竞争。但在政治权力和资本的结合下,作为个体的社会成员的生存空间就荡然无存了。 但更为重要的是,这些现象表明中国社会信任正处于一种解体状态。在中国,社会不信任已经盛行多年,并且表现和深入到社会关系的各个方面,包括人与人之间、家庭成员之间、民与官之间、官员之间、政府上下级之间等等。在传统的话语里,这是一种“礼崩乐坏”的状态。 失去对法律的信任最可怕</STRONG></SPAN> 在所有社会信任关系中,最恐惧的莫过于社会对法律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法律是任何一个社会运行的框架,但当法律不被社会信任的时候,各种各样的暴力就会泛滥起来。 就是说,法律起作用的前提是信任</STRONG>。在民与官、民与钱之间没有一点社会信任的前提下,法律就起不上任何作用。 法律是任何社会必须具备的一个底线,并且往往是穷者和弱者需要法律的保护。如果不相信法律,那么穷者、弱者怎么来保护自己呢?如果他们相信法律俨然成为了富者和强者的工具,那么他们要做些什么来保护自己呢?暴力就是这样产生的。 浙江杭州的富家子弟飚车撞死浙江大学的学生,肇事人激起了多么大的民愤!但假如是一个出租车超速行驶撞死了人,那么可能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中国的很多社会群体中,莫名其妙的一个“恨”字正在泛滥开来。人们心中有“恨”,但往往不知道向谁去发泄。因此一旦出现任何一个机会,“恨”就很容易也很自然爆发出来。 杨佳案件很典型。在这个案件中,警察其实也是受害者,但为 阅读全文>> |
煎灌肠</SPAN> 灌肠是老北京的一种小吃,</SPAN>最初的灌肠是用猪大肠灌制进淀粉、碎肉制成的,可过去穷人家哪儿有钱买那么多猪大肠和肉呢</SPAN>!</SPAN>而是仅仅用绿豆淀粉加红曲颜色灌制成一个长长的带有肉色的淀粉肠形状。然后,切成一边薄一边厚的片,放铛里下汤油里煎,煎好了的灌肠片蘸蒜汁吃,这就是“煎灌肠”。需要说明的是:现在超市卖的灌肠都是不加红曲色的,而且也不讲究什么形状了。我解释一下汤油:汤油就是一种水和油的混合物,过去的老法子是用炸猪大肠炼制的,这样煎出来的灌肠会带有大肠味儿,很香。今天我用的汤油是我做的红烧肉上边撇去的那层浮油,是带着肉味儿的煎灌肠。为什么要把灌肠切成一边薄一边厚呢?这样煎出来的灌肠会一边软软的一边脆脆的才好吃。现在一般市面上的煎灌肠为了图省事儿全都改炸了,也都切得一边薄厚了,甚至包括什刹海著名的“九门小吃”也是如此,这简直是蒙外地人和外国人呢</SPAN></SPAN>!因为过去讲究“煎”字是指:火上坐一特大号的铛(小的时候我见过直径近一米的),而且那铛只有一半坐火眼上,平时 |
至少到目前为止,吸毒还没有合法化。所以,吸毒者还只能通过“地下”渠道搞到毒品。我知道我们社会的吸毒人群之多,我无法将他们一一归类,我想我只能谈谈我所知道的吸毒人群。他们很年轻、有才气,但是,他们吸毒。 由于从来没有以身试“毒”,我的关于吸毒的感受全是道听途说来的。略略归纳,大致是极端对立的两方面。一方面是如堕五里云雾,飘飘欲仙,其中滋味难于言表;另一方面是涕泪交加,痛不欲生,像在经受惨绝人寰的酷刑。我想大概所有初试者都是从“天堂”开始然后跌入万劫不复。就我自己而言,也曾有朋友很仗义地表示愿意为我打开“天堂”之门,他们说那是如何美丽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超越生死,像在天上飞,快乐无比。幸亏,我这样的朋友不是很多,不过,我至今还能记起当时被激起的巨大好奇心。很快,我就知道吸毒者终生不可摆脱的痛苦,他们在生命的某一瞬间体验到常人无法体验的快感,可是作为代价,他们时时生活在极端痛苦之中,那柄“达摩克里斯”之箭无时无刻不悬在他们头顶。我因为害怕“地狱”,所以我拒绝了“天堂”。而我的打算引领我踏上“天堂之路”的朋友在知道我的理由之后,冷冷的说: “你再不要抱怨生活的平庸。”我说:“我只是不愿意让毒品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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