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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009 8:28:00 PM [语言学习]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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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言:
近来“普世”二字成了时髦,京沪穗等地无论是德高先生还是青年俊彦,人人捧着个“普世”顶在头上,仿佛天主降临,似乎以此一方剂便可拯万民。拜读了徐先生与司马先生关于“普世”的论战文章,尽管身在万里之外的喀土穆,还是极想写一篇感想,谈谈身为80后的我对“普世”的理解。
    我的主要观点是:我不反对“普世”,但“普世”我们中国人自己就有,何必拿人家的?与60、70年代的台湾类似,大陆现在需要的是一场中华文化的全面复兴,借此重塑民族共同信仰,顺便把近百年来的“洋务”、“改良”、“立宪”、“德先生”、“塞先生”诸多西来口号的美好梦想全部实现,当然“普世”的问题也就顺便解决了,岂不善哉?
    说句可能有点无礼但是实在的话,未来五十年是80后接管社会的半个世纪,这半个世纪对中国的前景至关重要。这半个世纪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治理国家,采取什么样的民族共同价值观,是由我们定的。老先生们的建议我们会采纳,但已经旁观了你们的十多年、读着你们这一代人编的近代史长大的80后们,对于你们及你们的上一代不断把各种洋玩意搬来折腾社会的做法未必还会继承。这种折腾往往是循环往复的,仿佛近来名媛们又开始把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打扮当作时尚,总是显得没完没了。比如,这次您和司马先生的争论,就是把多年前的“德先生”和“塞先生”的争论旧调重弹一番,实在令人无奈。如果中国继续陷入这样的循环自虐怪圈,必然反弹乏力,民族复兴的伟大设想也可能中途而废。因此,我特别想跟二位谈谈身为小朋友的我,以及许多和我一样的80后的感想,这些感想是关于中国未来的路的。
 
 
图:油画《自由引导人民》
 
什么是普世?
    用搜索引擎搜了一下,平衡了百度、维基及诸子网站各方面的解释后认为,“普世”超越了哲学上“指一些有限的、所有人类都认同的价值观念”的定义,正如您所说,是现代西方社会自由、民主、平等、人权的价值观。实际上,普世价值观近年来在中国的传播速度是惊人的,比如在我相对熟悉的传媒界,许多热血同行(大多是75、80后)都捧着这种价值观,在新闻采访的道路上奋力前行着,总希望用自己的一点一滴的行为推动社会进步和公平正义。
    但让我疑惑的一个问题是,任何一种价值观指导下,都会产生相应的政治配套工具,“普世”亦不例外。西方“普世”观催生了现代民主政治,例如多党制和议会制,例如新闻专业主义媒体,比如国家化的军队,比如欧洲地区普世共同体,泛雅利安公约组织等。“普世”还往往与宗教配套销售,“买一赠一”,具体来说,美国在近百年来推行“普世”的过程中,一个至上的原则就是,要实现接受普世价值观地区的基督教化,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我们的近邻韩国——目前他们8成以上的人口已经信仰基督了。日本在接受“普世”价值后,也常常与他们眼中“非普世”的我国抬杠。而这两个国家,一千五百年来从来都是视我们为宗主国的,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陌生过。一些我们的亚洲邻居也是如此,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尼……这些国家从前都是我们的小朋友——我不是宣扬封建时代的中华自大思维,我想说的是,从前他们都是仰视我们的价值观的,到现在连邻居之间的互相尊重都谈不上了,经常因为点小利益问题就在我们领海上搞点小动作,虽然影响不大,但总不是太舒服,这显然对我国在本世纪重新成为亚洲大国是不利的。
难道,我们选择了“普世”,就能解决这些问题吗?如果选择了“普世”,我们要不要接受配套工具和“买一赠一”,这些显然都很成问题。
    近一百多年来,我国每到关键的时候,便马上会找一个西洋玩意,来解决燃眉之急,这次也不例外。在市场经济社会人均GDP由3000美元冲5000美元的关键当口,社会矛盾不断涌现的时候,我们又找到了“普世”。不过又有多少人想过,这个“普世”,早在几十年前就以“德先生”的称谓来过中国了,如今“德先生”做了拉皮抽了经年油脂,青春焕发又来中国,我们的德高先生和青年俊彦们居然有当新星捧了起来,实在让人深感有意思。而你们的对手司马先生一帮人,则是信奉打了青春激素的“塞先生”,支持“塞先生”的人无非奉西方既成科学理论为上帝,试图用“纯洁的”科学推动国家发展,其出发点也是好的。有什么好争的呢?争来争去历史又回到原点,岂非空谈误国?
 
中国为什么没想到自己解决问题?
    从庚子赔款开始,中国人才算真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之前中国人还认为,靠发展现代企业,或者搞君主立宪,或者考察一下美利坚,应该还可以在虎狼环伺的地球上活下去。庚子赔款协议签订了,中国人的自信心这才被彻底摧毁了,于是从新文化运动开始,一种“中国的什么都要不得”的消极思潮开始在社会各阶层蔓延。当年有这种想法的,并不仅限于新文化运动的旗手们,老蒋也这么想过,延安的人们也这么想过。鲁迅先生辛辣地批判过中医,还说传统婚礼是“性交的仪式”。老蒋搞过“新生活运动”,简化汉字的设想也是国民政府先提出来的。而我身为其中一员的中国共产党在夺取政权后,出于对新社会破旧立新的美好憧憬,把破除中国过去一切传统的思想发挥到了极致:简化汉字在一开始便是以最终把民族文字变为先进民族的拼音文字为目标的。维系社会数千年的宗族昭穆给破除了,乡村里的家谱也没有几本留下来的。以前留下来的文物雕像的脸都给凿去了。从玉皇大帝到土地公,这些陪伴了我们几千年的神仙全都被扫地出门。即使是到了21世纪的现在,我们的这种做法影响依然深远——前一阵南方地区某个乡政府因为铁栏杆内有土地公(其实原来就在那里,建新大楼时为满足老百姓需求而保留的),还被当封建迷信挂到新浪首页被狠批了一通。
    几十年来,我们(确切地说是你们这一代人和你们的上一代人)是如此地不自信,以至于把“五千年深的古屋”里的一些旧家当,全部搬出来烧了埋了,最后把屋子全部重新装修,地板用希腊的石头,屋顶是哥特式,家具是意大利的,墙上还有罗马浮雕,就是没有一样是自己的,而且还觉得自个儿美得不行。然而,在国家重新走上正轨后,我们发现在多姿多彩的世界上,我们连蔽体的一件旧衣服都找不出来——家当已经都烧了埋了。许多洋人慕中国的文明古国之名来这儿旅游,最后却读失望地说:“这哪儿是中国啊,这不是都学我们的么,还没有学像。”
    说的没错啊,如今的中国人,从衣食住行到娱乐体育,几乎没有哪样是从祖宗那里继承下来的。有的时候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觉得特别陌生——这里哪里像是一个中国人的家?
    然而这就是我们的社会现实,我们在精神上、文化上已经一穷二白了。我的文化只剩下了近代民谣“茉莉花”和黄梅戏,我们的服装只剩下了旗袍马褂,我们拿得出手的文化符号就是“福文化”、“金玉满堂”,最多再摆上两件清三代的瓷器。我们的玉德周礼呢?我们的冕服华冠呢?我们的五经六艺呢?我们的重屋社稷呢?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
    特别严重的一个问题是,生来便是浸泡在否定传统的社会染缸里的你们这一代人,已经产生了对过去的一切事物的天然排斥,走得极端一点的,就像司马、方舟、祚庥等先生,已经把传统文化当作洪水猛兽,在他们的著作言说里,易经成了风水迷信,中医成了害人巫蛊,对西方科学的崇拜在他们那里已经到了唯命是从、违而诛之的地步。生在闽南的方先生当年“衣冠南渡”的祖先,要是看到他们如今的激愤,恐怕也要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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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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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009 8:47:00 PM [语言学习]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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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说:没办法,我们谁也不愿意叫老二。
白他菜说:原来如此,你们这伙人没老二啊。
一字之差祸从口出。关中四杰听了这话当下脸红脖子粗,说翻脸就翻脸,抡起拳头就来揍白他菜。
白他菜一看这架势慌了,赶忙拉常猛出来挡拳。
常猛双手齐出抓住了两个人的胳膊,而另两个没抓住的继续朝白他菜扑过去。白他菜没办法,撒腿四处躲。
被抓胳膊的两个家伙使劲半天,一丝脱手的迹象也看不到。心想真人不露相,遇到高人了,说:我们要收拾的是那家伙,你快放手,我们不打你。
常猛说:看着朋友挨打不出手是人干的事吗?我不放。
两个家伙说:你不放我们就拿刀扎你。
说着从兜里掏出了小刀。
常猛说:你们扎我,我就废你们一人一条胳膊。
说着手上猛一使劲,两个家伙脸色大变。三个人就在那僵着,一时没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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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009 7:34:00 PM [语言学习]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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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他菜,男,年龄不详,体形中等,气质佳。
常猛和白他菜住一个房里,礼貌上双方该找些话题聊聊,何况常猛的确有事要向白他菜打听,比如白他菜这个人,他的身世。常猛把这些问题问了,结果得到了上面那些文字。
这些文字很伤人,在常猛看来摆明了不信任他。
晚上,常猛躺床上呼呼大睡,白他菜蹲窗户前,小心翼翼地从上衣里掏出一包东西,凑着月光望了望,又塞了回去。
三户原先是个小城,偏僻而安静。城里有一个叫南降的小伙子,家里以卖包子为生。南降家的包子特好吃,皮薄陷多,广受人民群众爱戴。
不过事事难料,南降的老爷子在一天吃早饭时,被自己家的包子噎死了。
像这种倒霉事不用宣传也会有人知道,然后一传十再传百,成为城里人人皆知的事情:南降包子吃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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