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志愿者──张大诺(2008-09-18
06:10:20)
盲人 松堂医院 志愿者 重逢 情感
分类:人物特写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489ba10100ae48.html~type=v5_one&label=rela_articletagpub 独行伊夫 11年前,应《黑龙江广播电视报》邀请,我前去太阳岛和镜泊湖参加笔会。在那里认识了刚毕业不久的年轻编辑张大诺</STRONG>。后来,我们有断断续续的松散接触。以后就没有了消息。奥运会前夕的一次广播,我听到了采访张大诺</STRONG>的声音。于是,我们又恢复联系。在残奥会前夕,我选择在松堂医院重逢。 作为一个真正自觉、而不是单位组织的“志愿者”,在张大诺</STRONG>面前,我感到自己很卑微。他把大爱给了弱势群体,而我把小爱给了自己的兴趣。我行走在世界各地山水之间,他却奔走在残疾患者和孤寡老人身边。虽然,我深切感到我们之间的境界落差,但我无力效仿他,因为,我缺少的是牺牲自我的精神。 以下是我公开在报纸上发表的专访文章。 张大诺</STRONG>,新华社《国际先驱导报》编辑,2005年北京十大志愿者之一,2007年完成为盲人讲述奥运五环颜色项目,现在和北京体育大学同学一起,从事盲人理解奥运体育的志愿服务,张大诺说,我想让盲人和健康人一样,领会和享受奥运之美。 松堂关怀医院的大厅里,矗立着一幅大镜框,里边是一个文雅的青年人照片,旁边写道:斯文儒雅的张大诺是松堂医院爱心志愿者优秀的一员。经常来看望老人,给老人带来了阳光,让老人有如沐春风般的的感受。他对生命有深刻的感悟,他用自己的爱心行为让更多的人关注松堂老人这一弱势群体。同时也感动了松堂所有员工。 肌无力患者 成为一名持续多年的爱心志愿者,张大诺最初的动因是什么呢? 12年前,刚刚毕业于黑龙江大学中文系汉语文学专业的张大诺,来到黑龙江广播电视报做编辑。在一次查看读者来信中,无意中发现了一封遗书。这是18岁青年张云成,不仅身患肌无力,又患有严重的肺部感染、支气管扩张、肺气肿等疾病。不堪继续忍受痛苦的人生,他决定自杀结束年轻的生命。 这封遗书震撼了大诺。大诺第一次真切地感到残疾人巨大的悲苦与不幸。他理解张云成绝望的心境,但他决心改变这位对生命已经沮丧无奈、处于深深绝望的残疾青年的人生之路。 “你面对生命的苦难,并坚持为理想而抗争的精神,足以影响很多人。你想做、认为值得去做的,就应该立刻去做……”编辑的回信,给张云成18年灰暗的生命中看到了一丝寄托。 张云成想实现他的文学梦想。然而,作为一个书没怎么念过、连笔都几乎握不起来的肌无力患者,写字谈何容易!按照大诺的吩咐和布置的作业,他开始用食指与无名指夹着笔,歪歪扭扭地写出一行行字。 改写这些文字时,大诺意识到:张云成世界里的许多类似东西,对他对别人都非常有价值。他被张云成丰富的内心世界和自我命运的抗争精神所感染。为鼓励他的写作热情,大诺为张云成布置了一个《假如我能行走三天》的作文题目。在大诺鼓励和帮助下,经过数年漫长的积累,手稿居然达到17万字! 凝结着张云成和张大诺心血的这本书出版后,立即引起轰动。不仅连续四次再版,而且还在台湾、韩国等地相继出版发行。更为重要的是,一位同样残疾读者本来已经决定自杀,但看到《假如我能行走三天》后,放弃了轻声念头。他特意写信给作者──感谢你重新燃起我生的欲望! 脑瘫患者 《假如我能行走三天》出版后,让很多肌无力患者从中获得了最大的鼓舞,这让大诺非常惊讶,他压根儿没有想到,原来一个弱势群体里面,如果这个群体之中的一个人发出积极的声音,竟会对整个群体有这么大的影响。 于是,大诺转向另一个弱势群体。2003年,已经来到北京工作的大诺,开始接触脑瘫患者小宇。巧合的是,小宇也是一个充满文学梦想的青年。大诺希望他也能够写出一部书,让脑瘫患者的父母觉得自己的孩子未来是有希望的,让他们感知这个孩子是有很丰富的人生的想法,是一个真实的生命,而不是一个废物!同时,能够鼓励整个脑瘫群体坚强地生活。 小宇的文化基础比张云成要高,并且具有一定的形象思维能力,写作起来相对容易些。在频繁地接触中,大诺感到这些残疾青年极其渴望有人倾听、有人关怀,用心平等地去与他们进行精神上的交流。给他们心灵找到出口,使他们看到希望,其实是健全人的责任。他们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仅那么一点点就能够满足,比如能够与健全人平等的交谈,或者能够像健全人一样看书、行走┉┉ 5年来,在大诺支持和帮助下,曾经也多次产生悲观、厌世念头小宇,手稿也已经积累了20万字。 临终关怀 除了残疾人,大诺还深入另一个弱势群体领域----临终关怀。在北京东郊的松堂关怀医院。数年来,大诺每周定期前来探望孤寡老人。在那个生命垂危的世界里,目睹的全是衰老、垂危和死亡。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子女,也很难情愿地经常前来看望这些无法自理的老人。 每次前来,大诺分明感觉到无数渴望交流的目光迎向他,他的手被一双双瘦骨嶙峋的老人之手紧紧攥住。一个年近90的奶奶一直恍惚觉得依然生活在“文革”时期,对所有人都心怀恐惧。 大诺得知后,计划下周去看望和帮助她,但不料下周老奶奶便去世了。她常坐的轮椅还空荡荡地放在病房外的走廊里,那一刻,大诺突然意识到:她是在对这个世界、对每个人的恐惧中走的,而我,本可以减轻她的恐惧,只要我能多来几次。 做临终关怀志愿者,病人不仅是“献爱心”的对象,而且是一种“逃不掉”的责任。 在把爱心转为责任的时候,大诺不能不直面疲惫,甚至痛苦。一周去三四次,从石景山区到朝阳区,每天来回至少三个小时路程,回家路上常常在地铁里一坐下就能入睡。 周末的时候,要在医院待一整天,中午没地方午休,只能到城铁车站里,坐在候车椅子上睡觉。有时候也问自己:真的要守住这份责任吗? 但每当再走回院子时,那么多老人像是幼儿园里的小孩一样,一看见他出现,刹那间眉开眼笑时,疲惫与痛苦立刻转化为由衷的快乐! 为盲人讲体育 有人评价说张大诺是一个成功的志愿者,成功就在于他能够做别人所不能做的事,想别人所不能想的事。为盲人讲奥运比赛,大诺又开始了新的尝试。 在国内首创了聋人声谱的大诺,将100种声谱用视、嗅、味觉、触觉作为比喻,使聋人可以想象得出具体的声音。现在,他又以此方式也应用到盲人身上,调动他们的听觉、味觉、触觉。 但是,讲刚述颜色时就遇到空前困难。盲人根本无法想象颜色是个什么东西,他也无法理解奥运五环的颜色是什么样,足球场地绿草茵绿色是什么感觉。冥思苦想,把自己的眼睛蒙上,换位思考,想象自己就是盲人,大诺终于用“红色像夏天的热风包围,像火苗在烘烤,像吃了一口小辣椒的时候舌头的感觉。”来启发。 大诺认为:仅仅在中国,纯盲人就有500多万,而视力残疾达1000多万,有这么多人对奥运项目都处在一种无法理解无法享受的状态,是不公平的。为此,大诺与体育大学志愿者们共同编写教材,奥运会项目很多,如果一一地把它们描述出来非常困难。而盲人又不能够实验,所以大诺就从中国的金牌强项和大型项目方面入手,在逐个攻克着。 特殊生日聚会 这些年,电台、电视台、报刊、杂志,从中央到地方众多的各类媒体采访中,对大诺趋于一致的评价是“阳光使者”。与一些单位组织的“志愿”活动不同,大诺把志愿服务做成一份感情。对一个被帮助的对象,不是逢年过节给洗洗头、帮助擦擦地,而是持续多年地维系。慢慢成为朋友。而成为朋友后,就再不感觉自己是做志愿服务而是一种亲情使然。 十余年间的志愿服务,至今对十余位绝症病人进行了最长为半年的临终心理关怀;挽救有自杀倾向的中学生近十名,资助失学儿童十余名,发动并率领一所学校的学生录制300余盘有声读物,捐给盲校;对近三十位80岁以上高危老人进行心理陪伴。 把自己奉献给了弱势群体,奉献给了高尚的志愿服务事业,与妻子亓昕的全力支持是分不开的。在北京这样一个压力巨大的城市,亓昕从不要求丈夫把时间和精力用去挣钱。反倒是她努力地赚钱,以便让他安心并且有更多时间做这样的事情。单位对他的志愿服务很支持,为此,大诺从内心非常感激。 一天,大诺向往常一样来到松堂关怀医院,发现医院里近百位老人围坐一起,等候给他过生日。李奶奶、张爷爷们争相攥着他手,颤抖地久久不肯松开,向他祝福。那一刻,大诺眼睛湿润了┉┉ 阅读全文>> |
商店经营者并不是唯一关心如何更好地放置物品的人,多个学科领域的研究者们都应该知道怎么管理你的环境——从你在健身班里站的位置到选择储存药物的地点——从重要性到改进的可行性,在任何方面都有令人惊讶的结果。换句话说,在提到你的放置物品的方法时,不仅仅是放什么的问题,也要考虑放在哪里的问题。美国《发现》杂志上最新发表的研究报告指出,不同的放置位置影响到人的健康。 最糟糕的放牙刷的地方:盥洗间的水槽 水槽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好——但它与厕所的关系太密切了。根据亚利桑那大学环境微生物学教授、细菌专家查克杰巴博士的说法,通常抽水马桶每平方英寸含有 320万个细菌。当你冲水时,带厕所臭味的水雾被喷到6英尺远,飞溅在地板、水槽和牙刷上。“如果你不喜欢冲厕所的水,就把牙刷藏在门背后,如医药箱或旁边的橱柜里。”杰巴说。 最糟糕的放手提袋的地方:厨房的操作台 你的精致的手提袋是微生物的主要携带者:在包的底部,每平方英寸含有10,000个细菌——并且三分之一的包检测出消化道细菌。女性的提包经常被放在一些很脏的地方:公共汽车的地板上,餐馆的桌子下面——甚至放在公共卫生间的地 |
前不久,有部分法律专家呼吁,值建国60周年大庆之际,对部分犯人进行特赦;特别有讽刺意义的是,原广东省政协主席陈绍基也曾于2008年全国两会期间提出建议,希望国家能在建国60周年大庆之际对部分犯罪者进行特赦。现在看来,陈绍基提出此建议,是不是预感到自己会有那么一天? 建国以来,我国先后实行过7次特赦。第一次是1959年9月17日,在庆祝建国10周年之际,“对于经过一定时间的劳动改造、确实改恶从善的蒋介石集团和伪满洲国的战争罪犯、反革命罪犯和普通刑事罪犯,实行特赦。” 后来,我国先后于1960年、1961年、1963年、1964年、1966年对确实被认为改恶从善的蒋介石集团、伪满洲国和伪蒙疆自治政府的战争罪犯实行过特赦,直至1975年特赦全部在押战争罪犯。 综观我国建国以来的历次特赦,大部分针对的是战犯,而对于刑事犯罪分子,从来都没有赦免过。法律专家发出特赦天下的动议,未免有点幼稚;而贪官陈绍基提出该建议,完全是别有用心! 2009年1月15日 ,胡锦涛同志在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严肃指出:“要以更加坚决的态度、更加有力的措施推进反腐倡廉建设,以更加扎实的工作、更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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