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我们长安福特车友会的几位车主自发的组织了一场以“珍爱生命,安全驾驶”为主题的公益活动。因为虽然我们每一个人都了解生命的珍贵,每一位车主也都清楚安全驾驶的重要性,即便是小学生我想也都知道“绿灯行,红灯停”的道理!但现实之中呢?我们扪心自问,我们做到这些了吗?今年风靡网络的70码事件难道不就是一个无情的事实吗?当25岁的浙大毕业生谭卓在斑马线被无情夺取生命的时候,当富二代谈笑风生的站在事故现场的时候,当70码的肇事速度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内心作何感想? 杭州“70码“事件 此次活动从下午2点开始,车友们早早的就集合再了一起,我们从渝北新牌坊龙湖西苑出发,一路上途经加州、海关、观音桥、歌剧院、洋人街、南滨路、南坪国际会展中心、朝天门、嘉陵江大桥等15个地区,浩浩荡荡的车队行驶在路面上格外的显眼,引起了路人众多的观看,在车队停留的地方,我们还向过往行人发放安全传单,有一些行人开始以为是一些垃圾广告宣传单很抵触,但只要经过我们的解释,大家无不欣然接受,甚至用一种赞许的眼光看我们,那一刻,我心里真是无比的高兴。因为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到,不是我们国人没有道德修养,不是我们对一幕幕车毁人亡的场面无动于衷,而是缺少一种引导,缺少一种安全驾驶的社会风气。 车友制作的安全贴! 浩浩荡荡的车队 车友合影 现在随着我国汽车保有量的迅速增长,关于汽车交通的安全问题讨论也日益激烈。所谓的70码、撞死孕妇、酒驾逃逸致四死一伤,频繁成为了网络、报纸、社会关注的焦点。每一幕事故都让我们看起来触目惊心,我们不得不思考,是什么造成了惨剧的不断发生。也许我们可以责怪我们道路安全信息的不健全,可以责怪路面质量是豆腐渣工程,可以责怪汽车的安全性如烂皮囊一样,甚至有一些极端人士责怪国人的交通安全意识问题。这一切所责怪的我不能说是错误的,不避 阅读全文>> |
威廉王子 经常去朋友的网球馆打球,每次打开休息室的门,都能看到威廉王子嚷嚷着奔过来。 威廉其实是一只宠物狗,远远望去,貌似橱窗里放着的一只玩具狗,其实它非常好动,当朋友们围坐一起聊天时,它往往在人堆里穿行,并时不时爬上朋友的膝盖,竖起前腿,煞有介事地参与起哥们的讨论来。 威廉还有点音乐天赋,他没准是世界上每天演绎单曲的吉尼士记录保持者,当朋友的手机播放“冰吻”时,威廉就摇头晃尾,声情并茂地中“唱”起来,声音能随着曲子高低而起伏,而且演绎得相当悲情,爱过了,心碎了……没准,在威廉的狗狗世界里,隐藏着一段悲壮的爱情故事,只是人类无法理解而已。当曲子终止时,威廉的歌声也嘎然而止,尔后可怜巴巴地蜷伏在地上,每每让自以为情真心切的人类为之动容。 当我们在球场上挥拍厮杀时,威廉因为没有穿网球鞋,所以它很乖地站在入口的玻璃门后观战,偶尔它也狂吠几声,为我们这些异类呐喊助威。 威廉当然也过着王子的生活,出门坐大奔,进门有空调,朋友们吃饭时,威廉除了不喝酒,当然也吃香的喝甜的,而且要除皮去骨。威廉还特别懂得保身价,绝不吃过烫过冰的食物,深谙养身之道,与人类相比有过之而不及。 威廉也懂男女之情,深知男女搭配,活得不累的道理,所以通常它只与女主人撒娇,曲终人散时,只有女主人才能抱它出门回家,否则一概耍赖,伏地不起。 王子自有王子的气派,谁也奈何不了它。 |
http://sckjb.newssc.org/html/2009-11/16/content_744517.htm “偷”灯油 ■ 乔东生 我原来的家,是在一个离城市和县城很远的偏僻小村。很久以前,因为不通电,村里的主要照明工具便是煤油灯。“凭票供应”煤油,是获取晚间照明唯一的能源,直到取消“票证”,当时这里的煤油供应依然紧俏。</SPAN> 我家的煤油灯在当时还算的上是高级的,那是一盏带有玻璃罩的花瓶式台灯。虽然外婆也很倾心地照顾我的学习读书,但点灯的时间却是“掐”得很紧的。少年时期的我很不懂事,常常觉得晚上看书的时间太短了,有时从十几里外的学校里或同学那儿借来一本书,第二天就要归还。夜里,被那书里故事吸引住的我,怎么也不肯丢手。恰恰这时,外婆就把灯熄灭了。她这样的举动,常常引起我的不满。 后来,年纪稍长,心眼也多了起来,我开始“偷”灯油了。为了不让老人家发现我的不轨,为了不让她发觉煤油灯的油耗,我经常往油灯壶里灌水,虽然知道那水与油是不可能相互溶解的,但为了糊弄外婆,便违心地一次又一次地“成功”。终于有一天,这件事被外婆发现,老人家很生气,长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外婆的语气很软。那时只有我祖孙二人在家,我父母都在很远的单位上班,工资也少得可怜,只能维持全家五口人的生计。而且,当时的煤油,还是父母凭关系找到的“票券”才能买到。多少年以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就像一把刀子,在外婆的记忆中划的很深。 再后来,我到县城里的一所中学读书,离父母和外婆更远了。每每有人从家乡来,外婆都会捎来口信,让我好好读书,“别再怕费灯油了,外婆给你攒着呢。”直到老人家去世的那年,她一共为我攒了40瓶煤油。外婆是为我攒第41瓶煤油时“走”的。 回到故乡为外婆奔丧的时候,我一路默默流泪。回到家,在外婆的床下,我看到许多形状各异的瓶子,一尘不染地矗立在那里。我忍不住嚎啕大哭:“外婆啊外婆!我忘了写信告诉您,城里早就不用煤油灯了。” 当我现在面对荧屏,用手指敲打键盘的时候,心中依然为小时候的“偷”灯油而懊悔。我将为这个事的小小过错而痛悔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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